夥计见凤箫一脸凶相,也不敢多说,陪着笑走了。
经此变故,二人紧着吃了两口,就去门口牵马,忽听一声。
“喂!你们两个等下!”
凤箫看了眼沈衔月。
沈衔月看了眼凤箫。
二人异口同声——
“跑!”
沈衔月飞扬马鞭,一骑绝尘,凤箫紧随其侧,仗剑相护,二人跑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直到拐进一处浓荫郁郁的树林子,才喘着气,歇住脚。
“少主夫人,喝水不?”
“你能不能换个称呼?”
凤箫为难地挠挠头。
“那该叫什麽?你是少主的人,我要是直接喊你名字,多不礼貌啊。”
沈衔月一头黑线,她不就是和时倾尘那个什麽一下了吗,怎麽就成了他的人了?
“实在不行,你叫我二姐吧。”
“行,二姐,喝水不?”
“喝。”
凤箫习惯性地去解水囊,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着,他愣了一下。
“少主夫……呸,二姐。”
“怎麽了?”
“咱们好像牵错马了……”
沈衔月赶紧去摸怀里的荷包,还好,银子还在,下一秒,她想起了一件事。
“凤箫。”
“怎麽了?”
“咱们好像忘结账了……”
二人面面相觑。
所以说,刚才的“追兵”是丢了马的失主,以及,被逃了账的夥计?
沈衔月和凤箫倚着树干陷入沉思。
“你说,咱们要回去还吗?”
“逃命要紧,算他们倒霉。”
“嗯……算他们倒霉……”
二人就这个问题短暂达成了一致。
“走吧。”
“等下。”
沈衔月脑袋有点疼,还有点晕。
“又怎麽了?”
凤箫左顾右盼,咽了口吐沫,“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好消息。”
“咱们逃出大徵了。”
“坏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