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打累了,躺平了?”杨婉竹摇晃着招财,“起来战斗啊!”
她这麽一催,不仅不战斗了,反而躺得更平了。
为今之计,只有——
杨婉竹眼前一晕,栽倒在地最後说的一句话:“求求别打脸。”
石蕴玉一愣,眼瞧着少女轻飘飘地倒下去,手里的斧头来不及收拾收势。
在她毫无防范的情况下,一斧子劈上去恐怕要将她整个人都劈碎了。
他来不及收斧,竟抢身为她挡去。
灵气认主,在劈上主人的一瞬立刻消了全力,但石蕴玉的肩头还是皮开肉绽渗出大一片血渍。
他咬牙强撑着站起,想转身看眼她有没有受伤,可回过头只看见少年抱着她离去的背影。
师妹无事便好。
这个念头一升起,心间又是一阵剧痛,喉头一阵天甜腥。
他生怕周围人瞧出他的异样,硬生生的将心血压住,可是方才师妹徒手接他招式的面庞却在脑海中久久不散。
……
杨婉竹其实在顾青莲抱她回去的路上便醒了,只是微微的脑袋发沉,身体上并未有其它的不适。
她有意装睡,可是少年的坚硬的发茬一直在她的鼻尖磨来磨去。
她鼻间一痒,没忍住打了喷嚏。
完事後对上他的眼睛,不由地想起了前几夜的荒唐,心虚地说不出话。
“阿姐,没事吧?”
“我我我身体好的很,前几次是因为中了药,而恰好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
这意思是把小魔头当解药的工具人,杨婉竹才意识到她说了多麽可怕的话,连忙找补道,“那也不是完全是啦,总而言之之前的事我们都忘掉吧,反正也没有做出什麽实质性的……”
顾青莲没有生气,带着疑问似的哦了一声:“阿姐身上还疼吗?”
“虽然你前戏做的好,但还是有点点疼,不过千里鸟的颜色话本里描写得也太夸张了吧,总是说什麽女主角撕裂了一样,疼得几天几夜下来床啊,”杨婉竹认真思索道,“也有可能是你没进去的过,我们也不算实战过的,不能随随便便给千灵鸟差评。”
杨婉竹的荤话往往说得无知无觉,小时候大家到了发育期,瘦弱的小鹿妹妹在镜子前嘤嘤地哭,她不见外地把内衣一脱,比一比谁更平。
只不过後来她的胸部突飞猛进罢了。
顾青莲一脸人畜无害道:“那下次再试试?”
下次?!
对啊,顾青莲曾经说过,龙渊给她下得这种春药要连发三次,已经熬过去了两次,还剩下一次。
一想到被欲望驱使的画面,她便浑身发麻,圈住他脖颈的手也生出一层湿汗。
“阿姐脸怎麽红了?”他故意道,“难道阿姐以为我在和你调情,阿姐误会了,我只是想问问阿姐,方才连战那麽多场有没有受伤?这次输了也不要紧,再接再厉,下次阿姐会打得更好的。”
“……”杨婉竹别过脸去,却像是害羞的藏在他怀里,“谢谢你啊,好心肠的顾青莲。”
“谢我什麽?”
“谢谢你,救了我。”
顾青莲恶劣一笑:“阿姐不妨说得再仔细点。”
小魔头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欠揍的,杨婉竹捏住拳头忍不住往他胸上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