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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雪刃焚花(第1页)

“上·雪刃焚花”

蝶屋的药香尚未在衣襟间散尽,千鹤雪纱便已站在了庭院门口。晨光穿过新叶,在她纤尘不染的白色羽织(已换成便于行动的深蓝色队服)上跳跃。胸口的贯穿伤依旧隐隐作痛,但那份深入骨髓的虚弱感已然褪去大半。连蝴蝶忍检查时都难掩惊诧:“你这恢复力……简直不像人类。”

雪纱只是平静地系好衣带,冰蓝色的眼眸望向远方层叠的屋脊,声音平淡无波:“或许……只是伤得太多,习惯了。”这话语里没有自傲,只有一种历经淬炼後的漠然,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

她刚踏出蝶屋的门槛,准备呼吸一口院外自由的空气,一阵鸡飞狗跳的喧闹便扑面而来!

“华丽地决定了!这三个小鬼就由我宇髄天元大人征用了!”音柱那标志性的华丽嗓音响彻庭院。只见他一手一个,像拎小鸡仔似的提着拼命挣扎的栗花落香奈乎和吓得眼泪汪汪的神崎葵,另一只胳膊下还夹着不断踢蹬小短腿的小澄!三个女孩的小脸都憋得通红,眼中充满了惊恐和茫然。而竈门炭治郎丶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则像三根木头桩子杵在旁边,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他们刚结束训练回来,就撞见了这“绑架”现场。

“音柱大人!请放开她们!”炭治郎焦急地喊道。

“是啊是啊!这样太不华丽了!”善逸缩在炭治郎身後帮腔。

“喂!大块头!放开她们!不然本大爷砍了你!”伊之助挥舞着锯齿刀,野猪头套下的眼睛瞪得溜圆。

宇髄天元完全无视了三小只的抗议,华丽的金色护额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我这是为你们好”的表情:“吵死了!小鬼们!这是任务需要!需要她们华丽的协助!懂吗?”

雪纱的脚步顿住了。冰蓝色的眼眸扫过被“挟持”的蝶屋女孩们惊恐的脸,又落在旁边手足无措的三小只身上。她无声地叹了口气,走上前,清冷的声音如同冰泉流淌,瞬间压下了场中的喧闹:

“宇髄。把她们放下。”她的目光平静地看向音柱,“任务需要人手,带他们三个去。”她擡手指了指炭治郎丶善逸和伊之助。

宇髄天元动作一顿,那双涂着红色眼影丶如同宝石般的异色瞳饶有兴致地转向雪纱:“哦?雪柱?你也醒了?恢复得倒是华丽得快。”他掂量了一下臂弯里挣扎的女孩们,又看了看旁边明显更“皮糙肉厚”且具备一定战斗力的三小只,托着下巴沉思了片刻,华丽的头饰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唔姆……”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沉吟,随即咧嘴一笑,露出闪亮的牙齿,“华丽地决定了!女人留下!这三个小鬼跟我走!至于你嘛,雪柱……”他那双异色瞳在雪纱清冷绝伦的脸上逡巡了一圈,闪过一丝惊艳和算计的光,“既然醒了,又这麽‘热心’,那也一起华丽地加入吧!正好缺个镇场子的!就这麽定了!行动要快!时间就是华丽!”

话音未落,他像丢开烫手山芋般把香奈乎丶小葵和小澄小心放下(三个女孩脚一沾地就飞快地躲到了忍的身後),然後大手一挥,不容分说地推着还在发懵的三小只就往外走:“走走走!小鬼们!别磨蹭!让你们见识下什麽叫华丽的潜入作战!”

被强行“征用”的五人组被宇髄天元带到了一个临时布置的房间,里面堆满了各种色彩极其“鲜艳”丶气味极其“馥郁”的胭脂水粉和绫罗绸缎。

“好了!为了完美潜入花街,第一步就是——华丽的变装!”宇髄天元双手叉腰,意气风发,仿佛即将完成一件伟大的艺术品。他首先将魔爪伸向了三小只。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堪称一场视觉与嗅觉的双重灾难。

***竈门炭治郎:被涂上了两团极其鲜艳的丶如同猴屁股般的腮红,眉毛被描得又粗又黑,像两条僵硬的毛毛虫贴在额头上。嘴唇被抹成了诡异的亮紫色。宇髄还试图给他戴上假发髻,结果歪歪扭扭像个被踩扁的鸟窝。

***我妻善逸:一张脸被涂得惨白如纸,配上夸张的黑色眼线和烈焰红唇,活脱脱一个刚从恐怖片里爬出来的艺伎怨灵。宇髄还满意地给他眉心点了个巨大的丶歪斜的红点。

***嘴平伊之助:野猪头套被强行摘下(引发了一阵激烈的反抗),露出那张线条硬朗的脸。结果被宇髄用厚重的白色颜料打底,画上了极其妖艳的蓝色眼影和紫色唇膏,试图营造“硬汉游女”的效果,最终效果堪比被油漆桶泼过的罗刹。伊之助看着镜子里“面目全非”的自己,气得哇哇大叫,差点把桌子掀了。

“怎麽样?本大爷的化妆技术是不是华丽得惊天动地?!”宇髄天元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

三小只看着镜子里惨不忍睹的自己,表情从震惊到绝望再到生无可恋。炭治郎嘴角抽搐,善逸捂着脸哀嚎“我的美貌被毁了!”,伊之助则对着镜子龇牙咧嘴,恨不得立刻洗掉。

雪纱全程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地靠在墙边,冰蓝色的眼眸里清晰地写着两个字:**拒绝**。

当宇髄天元拿着那盒五彩斑斓的脂粉,带着“如此华丽的脸蛋怎能不更添光彩”的热情笑容转向她时,雪纱只是擡起眼皮,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然後极其坚定地丶缓慢地摇了摇头。一股无形的寒气仿佛以她为中心扩散开来,让宇髄天元伸向胭脂盒的手都顿了一下。

“啧,真可惜。”宇髄惋惜地咂咂嘴,但也没强求,“不过……你这张脸,不化妆或许更……”他摸着下巴打量雪纱,後面的话没说完,但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这张脸,本身就是一种过于强大的武器。

当一行人踏入灯火辉煌丶脂粉香腻的花街“京极屋”的地界时,宇髄天元那灾难性的化妆效果反而成了最好的掩护——他们三个“奇行种”成功地吸引了大部分惊诧丶鄙夷和看热闹的目光,完美地扮演了“初入行不懂规矩的乡下土妞”。

而跟在宇髄身後,仅穿着普通深蓝色游女服饰丶未施半点脂粉的雪纱,却如同投入浑浊泥潭的一颗绝世明珠,瞬间引起了截然不同的风暴。

没有夸张的妆容,没有繁复的发饰,甚至没有任何刻意的姿态。只是那张清冷如月丶精致绝伦的脸庞,那双仿佛蕴藏着极地冰湖的蓝色眼眸,以及那份拒人千里的淡漠气质,便如同磁石般牢牢吸住了所有路过之人的目光。

“天呐……那是谁?”

“新来的游女?怎麽可能……这气质……”

“太美了……像雪女一样……”

“这脸蛋……简直不似凡间应有……”

窃窃私语如同潮水般蔓延。惊艳丶赞叹丶嫉妒丶贪婪……各种复杂的目光交织在她身上。

很快,几位在花街举足轻重的“妈妈桑”闻讯而来。当她们看到雪纱时,眼中瞬间爆发出如同饿狼看到肥肉般的光芒!

“这位姑娘!来我们‘扇屋’!包你红透半边天!月钱是这个数!”一位摇着团扇的丰腴妇人伸出三根手指。

“哼!扇屋算什麽!来我们‘玉菊屋’!条件随你开!捧你做头牌!”另一位打扮艳丽的中年女子毫不示弱,直接伸出五根手指。

“都让开!我们‘京极屋’要定了!价钱翻倍!”京极屋的鸨母更是财大气粗,直接挤开衆人。

一场围绕着雪纱归属权的“竞价拍卖”在花街的牌坊下火药味十足地展开。最终,财大气粗且背景深厚的京极屋鸨母以令人咋舌的天价“买下”了雪纱。宇髄天元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随即又得意地摸着下巴:“唔姆!本大爷的眼光果然华丽无双!雪柱,你这张脸……真是惹麻烦的利器啊!”他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和不易察觉的凝重。

雪纱被安排在京极屋一处相对僻静的别馆。她的存在,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京极屋内部掀起了滔天巨浪。

那些原本的头牌丶红牌们,看着鸨母对雪纱那近乎谄媚的态度,看着客人们打听新来“冰美人”时那毫不掩饰的狂热,妒火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她们的心。一个不化妆丶不献媚丶甚至对客人连个笑脸都没有的女人,凭什麽?

麻烦很快找上门来。

***“失手”的热茶:**一个自诩资历颇深的游女,端着滚烫的茶壶“路过”雪纱身边时,“不小心”脚下一滑,滚烫的茶水朝着雪纱的脸泼去!然而,就在茶水即将泼到她的瞬间,雪纱仿佛只是随意地向旁边挪了一小步,动作自然流畅得如同微风拂柳。滚烫的茶水“哗啦”一声尽数泼在了光洁的地板上,冒起阵阵白气。那游女惊愕地看着雪纱平静无波的侧脸,仿佛刚才只是自己眼花。

***“松动”的楼梯:**雪纱回房间时,楼梯转角处一块明显松动的木板突然在她落脚前崩裂!下方是尖锐的木刺!电光火石间,雪纱的足尖在那崩裂的木板边缘极其轻巧地点了一下,如同踏雪无痕,身体借力一个极其优雅的旋身,稳稳落在了下一级完好的台阶上。衣袂飘飞,连一丝尘埃都未惊起。躲在暗处等着看笑话的几人面面相觑,脸色煞白。

***“挑衅”的刁难:**几个嫉妒得眼红的游女仗着人多,将雪纱堵在回廊角落,言语刻薄,甚至想动手推搡。雪纱只是擡起冰蓝色的眼眸,平静地扫过她们。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恐惧,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丶如同俯视蝼蚁般的绝对冰冷。一股无形的寒意瞬间笼罩了回廊,让那几个气势汹汹的游女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只觉得脊背发凉,双腿发软,连对视的勇气都消失殆尽,灰溜溜地让开了路。

宇髄天元通过隐部队的情报得知这些“小插曲”後,一边指挥着三个“浓妆艳抹”的手下笨拙地探查情报,一边摸着下巴感叹:“啧,雪柱那家夥……根本不用出手嘛。那张脸和那身寒气,就是最好的防御和反击。华丽地省事了!”他看向雪纱所在别馆的方向,异色瞳中闪过一丝精光,“不过……真正的‘麻烦’,恐怕还在後头。这花街的水,比想象的深啊。”他嗅到了隐藏在脂粉香腻下的丶一丝若有若无的……鬼的气息。

而另一边——

***炭治郎的嗅觉追踪:**顶着两团夸张腮红和歪斜假发髻的炭治郎,正“笨拙”地端着酒盘穿梭在喧闹的宴会厅。浓烈的脂粉香丶酒气丶汗味混杂在一起,几乎要淹没他的嗅觉。他努力屏息,鼻翼翕动,试图从这片混沌的气息海洋中捕捉那一丝若有若无的丶属于鬼的阴冷秽气。“在哪里……到底在哪里……”他心中焦急,面上却要维持着“新来笨手笨脚游女”的假象。忽然,他脚步一顿,目光锐利地扫向二楼一处挂着厚重帘幕的包厢方向——一股极其微弱丶带着甜腻血腥味的异样气息,如同毒蛇的信子,一闪而逝!他立刻放下酒盘,装作整理衣襟,不动声色地向楼梯口挪去。

***善逸的“耳”听八方:**被打扮成“艺伎怨灵”的善逸,缩在宴会厅最不起眼的角落,抱着三味线装模作样地拨弄着不成调的噪音。他紧闭着眼睛,耳朵却在疯狂捕捉着整个京极屋乃至附近区域所有的声音:醉客的调笑丶游女的娇嗔丶管弦的靡靡之音……突然,一阵极其细微丶带着粘稠恶意的低语穿透了所有杂音,清晰地传入他耳中:“……那个新来的冰美人……鸨母当宝贝似的……真想看看她那张脸被划花的样子……”声音来自回廊另一头几个心怀嫉妒的游女。善逸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把三味线扔出去。“好……好可怕!女人的嫉妒心!比鬼还可怕!”他一边在心里哀嚎,一边又竖起耳朵,警惕着任何可能针对雪柱大人的危险声音。

***伊之助的“物理”探查:**被涂成“油漆桶罗刹”的伊之助,正在後厨“帮忙”(捣乱)。他挥舞着菜刀(被宇髄强行换成了木勺),对着案板上的鱼大喊:“喂!鱼!快告诉本大爷!这里有没有藏着鬼!不然砍了你!”引得真正的厨娘们尖叫连连。趁着混乱,他如同灵活的野猪般在各个储藏间丶後门通道快速穿梭,用他野兽般的直觉感知着异常。当他撞开一扇堆放杂物的隔间门时,一股浓重的灰尘和霉味中,夹杂着一丝极其淡薄的丶类似野兽巢xue的腥臊气。“嗯?!有古怪!”伊之助野猪头套下的眼睛瞬间亮起(虽然被厚重的白粉和眼影盖住),他立刻钻进去,开始翻箱倒柜。

千鹤冰封的心湖,唯有在感受到宇髄天元和三小只分散在花街各处丶如同萤火般微弱却真实的气息时,才有一丝极淡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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