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有段时间没见,赵怀钧想她得紧。
翘起唇角,放轻脚步缓慢靠近床边蹲下,大手悄然伸进被窝。
腰间有异样的温度覆盖上来,潜意识告诉她是一双人手。
奉颐倏然惊醒,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睛还没睁全,只看见一道人影子在自己床边晃悠,她脑袋瞬间短路,被吓得手舞足蹈惊声尖叫。
在一巴掌即将挥过去之前,她听见上方男人吃吃的低笑声,身子下一瞬被他紧紧围抱住,两人相偎在一起。
男人笑容里全是作弄人成功後的幸灾乐祸,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奉颐反应过来是他回来了,恼火地拳打脚踢:“滚开啊你!”
这姑娘性子烈得很,赵怀钧也没想到能将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吓着,连忙将人抱得紧了几分,吻去她鬓角与侧脸,哄着她:“我错了错了,谁知道你吓成这样?”
被狗咬过还不能怕狗了?
奉颐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她气不过,一口狠狠咬在他肩上。
赵怀钧被咬得疼,“哎哟”一声,却没推开她,由着她任性发泄。
他擡手揉了一把她的头,就同揉林林时一个样,等到她发泄完毕,松了口,他才忍着疼,扣住她後颈,狠狠吻了下去。
那个吻混着这些日子对她的想念,唇瓣深而重地纠缠丶厮磨,吮吸的力道仿佛时要将她的呼吸也一并掠夺过去。
他的呼吸很重,断断续续地问她:“有没有想我,嗯?”
这直接而强横的热情很快令奉颐无暇再顾及自己的怒气。
刚刚还在捶打推拒的手被他单手强行反扣在头顶,被子在纠缠中无意掀开,绸缎睡衫被褪下肩头,凹凸有致的神体完完整整暴露于空气之中,他的眼下。
男人仗着她不得动弹,另一只手大肆横行,罩住她,又抚过她的要际,然後往下,再往里。
奉颐艰难地从这份窒碍的深吻里挣脱出来,轻喘一口气,浑身的不得已令她觉得自己如同他的掌中尤物,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他进来了。
她不争气的响应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想他。
一分钟前还被捉弄过,这会儿她怎会愿意认输,尤其是这样受制于人的动作。
她瞧着天花板,洇着声可怜兮兮地告诉他,自己手疼了。
赵怀钧果然心软,松开了她。
得到自由後的双手很是黏腻地勾搭上他,她被吻到扬起下颚,细到柔媚的喘好似一把催情的火,灼烧着两人的心底。
她配合地扭了扭身子,汽着薄雾的眼睛水汪汪地凝住他:“可你还没哄好我呢。”
没有男人能扛住她这服软一般的嗔怨。
尤其是奉颐这种极少娇嗔的姑娘。
赵怀钧当时也不知怎麽的,大概是色令智昏,理智宕机,竟然鬼迷心窍地凑过去,轻声问她:“你要我怎麽哄你?”
见他妥协,她忽然笑了。
赵怀钧看得眉心一跳,直觉没什麽好事。
果然,下一秒她的手便轻轻勾住他裤间,替他拉开,同时将那句羞耻的话递了过来——
“你玩给我看吧,三哥。”
【作者有话说】
林林猫:人?门没关哦[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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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猫猫们好像都会对那种朗朗上口的叠词感兴趣,比如“咪咪”“猫猫”“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