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御对“同胞”有很深的执念和爱护,她马上凑了上来,“这次竟然是在城市内?”
“嗯,很少见吧。虽说诅咒从人的意识中诞生——”脑花看了我一眼,歉意地补充道,“大部分的诅咒从人类的意识中诞生,但人类密集的地方却反而很难孕育强大的咒灵。一方面人类産生的诅咒也有相斥的属性,小咒灵的密集少不了会带来同类互食;同时,人类负面情绪産生的诅咒铺得分散,二级以下更喜欢分散地寄生在各种人身上;当然,更重要的是,咒术师们更容易清理城市中的咒灵,导致我们的同胞往往难有机会生长。”
甚至,像医院丶産业园丶墓地这样咒灵高发地带,定时定点都会有咒术师去清理,几乎不可能有高级咒灵的産生。
即使有,也会很快被发现。
在生长出自我意识之前,咒灵又很难主动离开诅咒氛围浓郁的城市圈,这就成为了一个死循环。
当然,这样的生态下,咒灵和咒术师反而维持了一定意义上的平衡。
脑花要做的,显然就是打破这种平衡。
这个工作可不能一蹴而就,但脑花的耐心显然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她所做的,可不仅仅是表面上那些看得到的工作——比如操纵星浆体事件丶挑拨DK杰丶再夺取杰哥身体;在看不到的地方,她的布置更多。
至少就我现在所知,她对咒术界各个家族的内部情况,说不定比家族本身还清楚。
我亲眼看到她有一个小本本,用来记录每一个家族的新生儿情况。
甚至,加茂家还有一个私生子专用小本。
什麽是卷王中的卷王,看脑花就知道了。
不仅要卷,还要偷偷背着人卷。
“那这次呢,在城市中诞生的‘同胞’,没有被咒术师们发现吗?”我问。
“不,城市中的诅咒聚集很难瞒过「窗」的眼睛。”脑花遗憾地摇摇头,“咒术师们已经发布了关于他的任务。”
“可恨的咒术师!”陀艮跟在我後面小声鸣叫了一句,红色的触须绷得很紧,像是成了一根根硬刺,攻击欲十足。
我拍了拍陀艮的头,让他冷静一下,脑花可不会说没有意义的话。既然提到了,就说明咒术师的级别肯定不够看。
“但是他们的主力现在正忙着追查你的下落呢,”脑花阴笑地看着我,“咱们对城市中正在诞生的同胞有规律性的判断,他们自然也有。”
也就是说,派出的咒术师等级不高,总监部恐怕也不那麽重视。
那还有什麽好接应的?
花御却有些担忧,“但是,诞生之初的同胞总有一个微妙的软弱期。”
额……有这个时期吗?
我回想了一下我自己的穿越过程——第一步,坐死了一个特级;第二步,和高专悟丶高专杰battle了一波,甚至还嘲讽了五条猫;第三步,轻松掀翻了总监部封印室的屋顶……
我好像没有疲软的过程。
我竟然也有生在罗马的一天,这个起点也太高了吧。
“所以,这里就需要我们的接应。”脑花看向了我,“就当是偿还上一次夺走了的属于你的‘乐趣’。”
再说一次,我真的没你那反社会的爱好,我只是去考察一下我未来的潜在员工。
简称,校招?
说真的,我要是能给人开实习证明,我这个二次元穿越司,就算发不出工资来,应该也不会再缺人了吧?
【作者有话说】
我意识到了,我是个小丑,我明明还有一章存稿第八章,然後看完电影回来我就忘记了,直接激情写了一章发了,中间跳过了一章,我今天才发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真是个小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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