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花这麽欣慰的表情,一看就是很愿意给我打工——等着我,我找到机会了就马上把你的脑子掏出来。
“我们咒灵的存在形式,有很多不同。你才刚刚诞生,以後都会知道的。”
脑花的话让我回过神来,我指了指自己,确定她是在和我说话,“刚诞生?我?”
是不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
我,吞了两面宿傩的谷子,不是应该变受肉吗?
以为我是咒灵就算了,怎麽就成了“刚诞生”?
难道你们不知道我现在两面宿傩的身份吗?如果不知道的话,你们又为什麽冒这麽大风险到咒术界里劫狱。
脑抽了?
抽了的脑花,可以重啓吗?
脑花善解人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当然,我们咒灵的诞生总是伴随着漫长的过程,但意识的诞生总是需要契机的,我所指的当然是後者。”
……听不懂你瞎BB什麽。
我都还没见过你们,你们就已经开始给我叠了什麽我不知道的buff了?
为什麽我总觉得咒灵的脑补有种更加不可控的感觉?
脑花只是一脸“你懂我懂大家懂”的慈爱表情,将自己这个母性十足的身体使用得淋漓尽致。
好瘆人。
虽然她的皮囊真的在散发温柔的光辉,但只要一想到内核是脑花,我就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了。
话又说回来了,脑花在杰哥之前在用谁的身体来着?
不等我细想,花御便很快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们到了,香织。”
香织……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有点熟悉啊,是咒回里的名字吗?
“就是这里了,我们的临时基地。”脑花率先跳下话语的手掌,站在一栋肉眼看上去就写满了“诡异”丶“惊悚”丶“闲人免进”的楼前。
这里简直是天然的鬼片拍摄场地。
“刚才一直没有来得及和你详细介绍,她是花御,从人类对森林的仇恨和恐惧中诞生而出的诅咒。我是虎杖香织,从人类对思考的厌烦和憎恶中诞生出来的诅咒——”
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搁这儿哄我呢,还从人类对思考的厌恶中诞生,倒是很符合脑花本体的人设,一点破绽都不露。
她这次还真是给自己换了个好用的咒灵身……
等等!
你说你叫什麽?
什麽香织?
我脑子里的某根弦突然一弹——一下子反应过来,先前对“香织”这个名字的熟悉感不是假的。
虎!杖!香!织!
原来是你,虎杖妈!
难怪我觉得你眼熟,难怪我觉得而这个名字耳熟。
带着虎杖妈的身体到处招摇撞骗,脑花,你果然是魔鬼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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