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一思忖,一见对方已经掠远,他立即全速掠去。
不久,他刚掠过城墙,立见远处护城河沟旁闪出一道黑影,对方望着桂夏一闪而逝的身法,立郎浮出一丝冷笑。
只见对方的右臂一扬,夜空中立即悄然冒出一团火光,桂夏生怕追不上白衣人,心急之下,竞未发现那团火光。
黑衣人冷冷一笑,立郎不疾不徐的跟去。
桂夏疾掠半个盏茶时间之后,终于发现那道白影隐在一株柏树后面,而且正在朝前探视着!
他好奇的朝前一瞧,立即发现一排丈余高的青石砖墙,此时,正有一名黑衣人牵着一条大犬沿着远处墙角行来。
那知大犬长得似小牛般高大,不但长舌微伸,利齿凸露,而且那对泛着蓝光的大眼睛亦不停的张望着。
它正是来自西藏的獒犬,寻常高手根本奈何不了它,桂夏这个菜鸟何曾看过这种大犬,立郎好奇的打量着。
那道白影似乎甚为忌讳那条獒犬,立郎屏息躲在柏树后面。
獒犬走近之后,突然望向此地沉吼一声,那名黑衣人倏地抽出腰刀朝此地行来,桂夏不由暗一紧张!
那名黑衣人在走到距离白影丈余外之时,獒犬低吼一声,立郎扑去。
那名黑衣人喝声:“有警!”
立郎挥刀掠去。
白影右掌一挥,立听獒犬厉吼一声向后飞去。
白影再闪,黑衣人那一刀立郎挥空。
白影右掌一扬,黑衣人立郎捂腕暴退。
那把弯刀迅即向外飞去。
叱喝声中,十余名黑衣人矫捷的掠墙而出。
白影冷哼一声,立郎转身掠去。
那名黑衣人刚喝句:“点子逃了!”
桂夏的右手食指一弹,黑衣人立郎捂着右腰倒在地上哈哈大笑!桂夏微微一笑,立郎随后跟去。
那道白影疾掠片刻,突然绕了半圈又隐在树后望向高墙。
桂夏隐在远处忖道:“她的身材挺像范文琪,会不会是它呢?她为何一直盯着此地不肯离去呢?”
他好奇的隐在远处观察着。
好半晌之后,远处已经恢复平静,突见那道白影弹身一射,居然直接朝高墙里面疾掠而去。
桂夏好奇的向两侧张望一眼,立即也弹身掠去。
他刚掠过墙沿,立即发现墙内有一排古意盎然的木屋,而且院中植满茶花,他立即朝地下落去。
他刚落地,立即发现白影倒在地上挣扎,他一见对方咬牙捂着右腿弯,便好奇的朝对方飘去。
立听对方沉声道:“啊!是你!”
“你怎么啦?你是范姑娘吗?”
“我正是范文琪,快扶我离去!”
桂夏立郎蹲身伸出双手欲抱起她。
倏觉双膝一疼,他刚闷哼一声,白影已经洒来一把白雾。
他正欲屏息,倏觉双膝被利器旋绞得一阵彻疼,他刚“哎唷!”一叫,立郎觉得头儿一阵昏沉。
白影迅疾拍出三掌,击中桂夏的双肩及右腰,桂夏只觉全身一阵酸麻,立郎趴跪在地上。
白影冷哼一声道:“你们下去吧!”
桂夏立即觉得双膝一疼,利刃已经被抽去。
他立即听出地下传来步声,他下由暗悔道:“完了!想不到我仍然会有挨擒的时候,这下子全部完蛋了!”
白影冷冷的道:“姓桂的,你也有今日呀!”
“你究竟是谁?”
“你不配知道!走吧!”
说着,右袖一振,一条白绢迅疾绕住桂夏的颈项。
白影冷哼一声,立即拖着桂夏朝前行去。
桂夏的双膝被戮伤,此时趴跪的被拖行,双膝立即被地上物品磨得彻骨剧疼,疼得他险些尿出尿来。
尤其颈项被白绢缠住,拖行之下,他几乎窒息,那张睑儿立即胀红似血。他被逼得只好张口连连吐气及吸气。
白影存心要整桂夏,她一直拖着桂夏绕行大半圈,逼得他口沬连滴,冷汗及鲜血连流,方始停在前厅门口。
立见五十余名黑衣人列队于厅门前行礼道:“恭迎护法!”
白影冷冷一哼道:“将他打入地牢及除去痕迹!”
说着,右臂一振,白绢立即飞向她的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