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老森头邪恶的不死军队都值得一个单独的“试验场”,「荒霸吐」竟然不值得?
我一边思绪飞起着思考各种可能,一边把铁啾和采菊的资料抽出来放在手边,一边继续翻着那叠资料。
还有几个能和失踪名单对上的名字,所有人的录入年龄都在两到三岁,其中三岁居多丶男孩居多,军警高层私生子居多。
——事实上,用“居多”这个形容,都算保守了。
而且,我在诸多孩童“父亲”一栏的名字上,看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重复。
甚至包括了铁啾和采菊。
那俩人有一丝一毫的相似吗?
阿门啊,我还嗑过他们俩的CP,怎麽一转眼CP就变成亲兄弟了!
骨科随香,但不能真的在我认知的现实里舞到我面前。
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丶在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变成漫画之前,暂时停嗑一段时间吧。
信息太炸裂!
更炸裂的是,“母亲”那一栏所体现的人种多样性。
就像是为了控制变量,测试不同的资质一样,同一个父亲名下,母亲一栏有黑人丶白人丶黄种人。有高矮胖瘦丶不同年龄段丶不同出身学历丶不同职业类型的各种人。
简直就像是在集邮,像是在实测。
尤其是当我翻到了最下面的第一批孩童,发现里面几个女孩的名字,竟然和後面几批“母亲”一栏的名字一样的时候。
我感到眼前一阵发黑,细思极恐——
稍等,让我缓一下,我脑仁有点痛。
这究竟是在做什麽?
我揉着眉心,手背上的荒纹都因为自己激烈变动的情绪而刺痛起来。
“那些群龙无首的混乱日子里,究竟还有多少这种不为人知的黑暗?”我越发的认为,港|黑的存在实在太有必要。
这是个比主线更黑暗的世界,横滨的黑暗早已积重难返,三刻构想里相互制约的稳定根本无法压制IF线的状况,这里需要一个足够压倒一切的庞然大物来制定规则丶强制执行规则——直到大家的身体和意识都习惯这些秩序,就会主动退後一步的组织。
要庞大,但却不能冗馀;要强硬,但却不能暴戾。
港口黑|手|党绝对不能倒台。
——我的这一认知从未如此清晰过。
利用铁啾对港|黑发动攻击的人,说不定就是黑暗的既得利益者。
宰子比那些污秽的黑暗更加纯粹,他能看到这些弊端和更远的未来,也只有他能在如此强大的利益面前,做出更长远的选择。
不论是谁要搞事,都得尽快掐断才行。
我决定在这件事主动一点,毕竟我奉行的干涉主义已经不是第一次践行了。
我调整重力,将圣坛重新放了回去,还贴心地把灰尘都重新覆盖好。
细节决定成败。
手里的这些资料,我也打算收回牛皮纸袋里一并带走。
就在拿起纸袋的瞬间,一张薄薄的资料从里面滑落出来。
和这些资料都是相同的大小,但上面似乎没有照片贴着,于是显得更轻丶更薄。
是我刚才往出倒资料的时候,漏了一张吗?
我蹲下来将其捡起,眼睛自然地落在那细密微小的文字上。
“等丶这——?!”
我的声音哽住了,瞳孔骤缩丶动摇倒了地震的程度,攥着牛皮纸袋的手指一松,连带着那些整理好的资料也一并掉落,散在地上。
但我却顾不得那些,只是一心一意地注视着最後这张被落下的资料上,红字标注的名字。
“中原丶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