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的守护抵万险
秘密保卫科一般人找不着门,柯国安却轻车熟路的进出,这是他所在的单位也是‘该市脉动’,掌管一切反动势力和不法分子去向。
里面还坐着几位职级较低的同事,其中阿伟见柯国安来就站起来汇报,“柯教授,文子轩的尸体还没人认领,红楼那边也还没有大动静。”
柯国安擡手示意阿伟汇报完就坐下,他不喜欢摆出官架子那套,但有些小同志害怕这样不礼貌。
接着又一同事站起来,名叫任泉,他汇报说:“我这的线人来信禀明,已经有人在打理红楼,让它继续维持对外运转,但还没打听出其得相貌。”
他话刚音落,另外的人声从外面响起,“柯教授!验尸报告出来了!!”
这是重中之重的事。
随後大家一起阅览报告内容,上面清楚写着‘死後被抛车撞碎内脏,真正的死因是脖颈窒息。’
意味着是人为谋杀文子轩。
随後柯国安立马想到袁桧这条线不能用了,他很有可能已经被发现做事暴露,就从没成功绑走或者一口气弄死月香开始,从而让他的话事人文子轩来补这条命。
是警告也是杀袁桧的死令。
此时的袁桧被关押在科室的小单间里,每日都提供一日三餐,还有报纸拿给他看免得疯魔,却仍旧逃不脱宿命带来的折磨。
让他杀猪般的吼叫扩散在科室中,大喊:“我不要死!你们快救救我!!救救我呀!!!”
衆人听到动静都来到他身边。
袁桧看到人越来越多,哆嗦的伸手指报纸上图像问:“这是文子轩的照片,他这副样子是不是死了?要不然怎麽会脸色发青,看着像死不瞑目…求你们告诉我这些字什麽意思!”
原来是个文盲呀,其他人心领神会,但能否告知还得看柯教授的意思。
柯国安看着栅栏里的袁桧,一副你不想死何必当初做坏事,本来劝他回来还有机会将功赎罪,现在看来对方是不会给这种机会。
人被逼急时真会什麽都不顾,袁桧把知道的一股脑说出来,但衆人的反应没救他的意思,马上又冥思苦想到一个人。
“飞鹰!”
“你们肯定不知道他!”
柯国安微微擡起下巴,确实没听到过这人名,也深知让他继续说要抛出诱惑的引子,“你猜的没错,文子轩是死了,那张照片是遗照。”
心一下就拔凉,袁桧慌神的呢喃道:“肯定是飞鹰干的,肯定是他!肯定是!!”
“飞鹰是谁?”柯国安引导他继续说。
“我不知道,我未见过他,只知道叫飞鹰。”袁桧到了这时候没必要撒谎。
柯国安判断他说的都真实,“你为什麽说文子轩是他杀的?”
袁桧这会脑子反应快,“我说出来,你们能保我命吗?”
预感到死亡的人像疯子,柯国安懒得和他拖沓,“能,你往下说,但我要的是实话,如果撒谎你就活不了。”
袁桧咽了口唾沫说:“绝对是实话,他是文子轩的上头,惯用飞镖传信联系他。”
飞镖?
那是很古老的中国功夫。
高月香在病房里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感觉到扎针的手背有点痒,她便半睁开眼看到跟前站了位护士。
人家提着新药瓶在换药。
于是开口感谢道:“谢谢护士操心,我竟然睡着,忘了看药瓶。”
“没事。”护士把话说的很快,人也走的很快,像阵没来过的风一样。
高月香却再睡不着了,她无聊的随便了望,忽的想看眼药瓶,发现它从中瓶变小瓶了。
可记得医生开的是中瓶呀,她拿起床头的药单,证实了脑中回忆正确,那就是护士换错药了。
她马上私自拔了吊针针头,趁液体还没流进体内,否则对自己和孩子都危险,再起身去前台找医护人员。
病房门此时划拉一下被打开,是刚才换药的护士重新进来,高月香还以为是她发现了错误,但当看到眼神里的冰冷时就知道猜错了。
“你别过来!”高月香护着肚子,顺手抄起桌上铁缸子,用作保护自己的利器。
护士却压根不带怕的,她猛扑上去拉扯头发,让发丝根根分明断在手里。
高月香一疼使出力气,把护士推到床上躺下,她则抽出头发奔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