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洗漱更衣後,才过来。
把盒子放到一旁的小几上,在她身边坐下,问:“饭菜合你口味吗?”
“挺好吃的,我不怎麽挑食,吃着像是百味楼的饭菜。”
“就是那里的厨子,我专门请了一个过来,以後你有什麽想吃的,直接让文嬷嬷吩咐厨房,对了,文嬷嬷是我幼时就照顾我的老人了,值得信任,若是我不在家,你有事找她就好。”
“嗯。”李晚月盯着木盒问:“那里面装的什麽?”
谢晏打开盒子让她看,里面是厚厚的纸张。
他道:“这里面有房契,地契,钱庄的票据和一些钱,咱们婚事的礼单账册,和这府里的各处账册,明日让管家交给你,东西都存进库房了,等以後去京中办答谢宴,那里的人还会送一批礼,以後家里就辛苦你打理了。”
李晚月大概翻了翻,钱庄的存银票据最後一拦写的是二十三万两馀额,房契地契十馀张,银票五万多两,好家夥,够有钱的啊。
谢晏见她眼冒金光的样子,忍不住问:“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不过你已经有管家管账了,账的方面我只要不定时的查查就行了吧,我不想管。”
“只要你高兴,怎样都可以。”谢晏说着把她揽进怀里:“以後我们就在这里,过我们的生活,春赏花,夏听雨,秋种菊,冬看雪,平淡温馨,我就觉得很幸福了。”
李晚月赞同:“跟我想的一样,我也喜欢这样的生活。”
谢晏闻着她身上香气,一把把人横抱起来:“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可浪费。”
说完,抱着人去了床榻。
纱帐落下,紧张又激动的心越靠越近,红烛摇曳,满室旖旎。
锦被红浪暖,青丝互纠缠,香汗融玉骨,鹂声娇呢喃。
芙蓉暖帐,低哝软语,红烛整夜燃。
翌日,文嬷嬷看着日头,想着叫人起床,毕竟还等着人去敬茶呢。
可谢晏也没起,她也不好说。
李晚月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看到一张俊脸,这才发现自己躺在谢晏怀里。
自己已经成亲了。
想到昨晚,有些脸热,他很温柔,体谅她初经人事,尽管可能没尝够,却也克制着没再继续。
所以她没有任何不适。
正想着,就听谢晏道:“怎麽不多睡会儿?”
“我睡好了,不是还要敬茶吗?总不好让长辈等着。”
“不急在这一时,我昨天已经跟他们说了,晚些时候再去。”
说着一把又把人按回去,轻声道:“纱窗晓,莺声巧,佳人倦起睡初觉,再躺会儿。”
又躺了一柱香的时间,这才起。
文嬷嬷松了口气,赶紧让人端水,伺候洗漱。
李晚月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用铜盆洗脸了,不过这园子修建了冲水的厕所,洗浴房做的也不错。
洗漱过後,两人就去了前厅。
路上碰到沈老头夫妇,几人一起往前厅去。
谢正淮和沈瑾瑜已经等了一柱香的时间了,本来心里有些气闷,新妇进门第一日,就让长辈等,不像话。
可见到他们和沈老夫妇一块来,也不好说什麽了。
沈老夫妇坐到上首位,李晚月一一给谢沈两家的长辈敬茶,同辈见礼。
又收获了一波礼物,沈家三位舅母给的首饰都很贵重,谢家给的中规中矩。
沈老太又给了一副头面。
敬茶见礼後,就去吃早饭。
顺便问什麽时候回京办酒席。
然後就各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