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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chapter42 在五条悟看到(第2页)

不管是梦,还是现实,阿诺德都是完全不可能错认的类型。他的个人特质太突出了,尤其在面对面对视的时候。

唯有凝视着那双金瞳的时候,五条悟才能意识到他有多耀眼,于是本能地不去直视对方。

阿诺德似乎从五条悟的微表情里看出了点什麽,他仿佛在确认着什麽,盯着五条悟的脸看了半晌,最後才哼笑了一声,眉梢显现出得意的神色,乍一看与梦里那个轻而易举就骗取他人真心的家夥一般无二,张扬而又自信。

五条悟莫名心虚,竟有种被他看穿的感觉。

阿诺德看起来心情不错,顺口发出邀请,“去酒馆吗?”他已经跟果戈里说好了今天去酒馆玩,如果在酒馆碰上了旗鼓相当的人,他就顺手展示一番他精湛的赌牌技术。

五条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很快,他就懵着脸,叼着块吐司跟阿诺德他们一起到了酒馆。

阿诺德就跟之前一样,旁若无人地撕开了空间,无视莫斯科当日车水马龙的交通情况,带着两个白毛小孩,径直在酒馆门口降落,引起一片注视。

“听说这酒馆挺有名的?”他嘟囔着,“看起来跟别的酒吧也没什麽不同。”

阿诺德平日的消遣绝不局限于在大街上招猫逗狗,他兴致来了也会考虑去酒吧喝几口酒,看驻唱的歌手哼两句缠绵悱恻的情歌——当然了,以他本人的品味,对酒精其实并不感冒,只是不算厌恶罢了,非要下嘴的话也不是不行。

之所以来俄罗斯的特色酒馆,只是因为这酒馆有名罢了,阿诺德指望着它能拿出一点跟伦敦酒吧不一样的东西,只要能让他心情高昂起来,什麽都可以。

果戈里最近几天都待在阿诺德的家里,他情绪平稳,从不给人添麻烦。值得注意的是,果戈里并不是全天都待在家里,他也有自己的秘密,一天中有将近一半的时间,他都会悄无声息地消失,又不知何时从某个角落里冒出来,他回家的十几分钟内,身上总是带着轻微的血腥气,大抵是解决了几只小虾米。

对于果戈里的小秘密,阿诺德选择了放任自流的态度——他可没有管这些琐事的耐心,顶多瞧一眼果戈里,确认他没有危险,就听之任之了。

果戈里还是第一次进入这种临时开辟的躁动不安的空间裂隙,阿诺德见他踌躇了一会儿,便出于某种戏弄的心思,直接把果戈里拎了进去,将对方吓了一跳,意识到是阿诺德动的手,才无奈地说道,“鬼魂先生,您动手之前能不能先打声招呼?”

阿诺德笑嘻嘻地说道,“不可以。”

果戈里近些天已经认识到了鬼魂先生的性情转变,他心知这位老朋友成为人之後变得更加活泼了,不似鬼魂时期那样沉默。不过他也明白鬼魂先生只是外在表现变了,本质上还是一模一样的灵魂。

除了鬼魂先生,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灵魂可以如此轻易地引起果戈里灵魂深处颤栗的共鸣。

当果戈里差点被冻死在雪地里的时候,他意识模糊之间已经有种预感,觉得自己要跟【死魂灵】说再见了,这个独特而强大的异能正在从他未长成的稚嫩灵魂渐渐剥离,也许这就是命运,他注定看不到【死魂灵】成长到巅峰的样子,一如没人给他一个得到真正的自由的机会。

他真的以为自己的异能会退化成【外套】,变成彻彻底底的空间相关的异能,自此他就不再能看到鬼魂,也不再能与这漫天的风雪说话,无法与雪花这冬天的精灵沟通,既不能让雪花轻轻地飘下,也不能对凛冽的寒风发出拜托,请它们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柔和一些。

但是当果戈里从阿诺德的口中获得自由的允诺时,他眼眶噙满了泪水,感受到那种雀跃着丶跳动着的异能能量又重新在他身体里充盈起来,顶替原先那股暗淡的名为【外套】的能量。

他知道,是【死魂灵】回来了,它听到了自由的召唤,于是再次回到了他的身边。

这次,它再也不会离他而去了。

果戈里认清自己的心之後,回到鬼魂先生身边的路上也并非一帆风顺,他拒绝了母国的招揽,却对钟塔侍从递去了入职申请,这让那些大人们非常不高兴,果戈里因此遭到了多次暗杀,若非就连痴呆的死灵都会提醒他危机的来临,他恐怕早就死在防不胜防的刺杀之下了。

他将之视为一种挑战,一个机会。他得证明自己的能力,首要任务就是从刺杀中活下来,并表明自己的态度,不然凭什麽让钟塔侍从接受一个俄籍的异能者呢?

在钟塔侍从这种明确归属于英国的势力眼中,立场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比实力还要重要得多。钟塔侍从绝对无法容忍脚踩两条船之人,因此果戈里从一开始就不打算为母国的沙皇效力,他准备直接投向钟塔侍从。

果戈里并非心慈手软之人,他住在临时旅馆的时候,每天都会遇到暗杀,他反杀之後往往懒得处理刺客的尸体,通常都是直接把尸体扔进床底。

果戈里没有跟尸体睡在一个房间的喜好,因此他时常换旅馆,至于旅馆的老板发现尸体後会不会吓晕过去,这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当果戈里终于下定决心,来到那栋典雅的木屋之时,他同时得到了来自鬼魂先生和钟塔侍从的接纳。鬼魂先生与他不再有立场上的冲突,因而不再对他怀有杀意,而钟塔侍从则是因为阿诺德的接纳而对果戈里交付了信任,接受了果戈里不远万里的投奔。

钟塔侍从是个以冷酷丶铁血出名的组织,但是却有着合理的升迁制度和严谨的奖惩体系,只有近卫骑士长是终身的职务,而就连顶头上司的近卫骑士长,犯了事也要被扣工资,打个比方,阿诺德因为行事无忌,已经倒欠三十年的工资了。

果戈里在钟塔侍从得到了足以称之为“公平”的待遇,自他入职的第一天起,英国大使馆就准时送来了身份卡,并详细地说明了各种需要注意的事项,并不因为他是俄国人而歧视他,还拍着他的肩膀,鼓励地说道,“加油,小夥子,外国人在咱们这儿可是有优惠政策的哩!你可要好好把握住啊!”

钟塔侍从的威慑力在俄罗斯仍然有效,至少当钟塔侍从明确表示接纳他之後,他很少再遭遇刺杀了,钟塔侍从很护短,胆敢对其成员怀有歹心,就要面临来自整个钟塔侍从的报复。

关于刺杀的减少,其实也有一部分阿诺德的影响,因为果戈里跟阿诺德住在一个房子里,没人敢在阿诺德的住处造次。阿诺德可是衆所周知的难啃的硬骨头,无数刺客都铩羽而归。

“不可以。”

说完这话,阿诺德就拉着果戈里他们一起进了酒馆,随便找了张无人的桌子坐下。

这家酒馆的打光比较昏暗,呈现出一种迷蒙的氛围,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味,到处都坐着纹身大汉,正举起酒瓶往嘴里“咕嘟咕嘟”地灌着烈酒,大多数俄国男人都偏爱度数高的烈酒,尤其是在寒冷的天气里,他们很乐于用酒精使身体热起来。

“来瓶伏特加麽?”老板娘端着托盘,走到了阿诺德的旁边。

此时阿诺德正在翻菜单,随手点了两碟花生米,然後让果戈里和五条悟自己点菜,如果他们有兴趣,也可以来点俄国特産的伏特加,不过两个小孩对视一眼,都对酒精没有兴趣,啊,这可真是无聊。

阿诺德无趣地收回了目光。

说实在的,阿诺德也有点好奇伏特加是什麽滋味,不过他对自己的酒量很有逼数,并不准备在酒馆里灌这种级别的烈酒——他可不敢肯定自己酒後不会干出什麽惊天动地的大事,所以他决定带回家尝两口。

阿诺德打了个哈欠,“来一瓶吧,不要开封。”

这个时代的莫斯科还没有未成年不许饮酒的规矩,阿诺德顶着一张明显未成年的脸进来也没受到阻拦,在他的周围,有人跃跃欲试地朝同伴递眼色,眼神在阿诺德身上游移,要不,找这小鬼玩玩?

酒馆里总是充斥着各种各样的酒桌游戏,有人在摇骰子,揭开分晓的那一刻全场的人都在紧盯着,输的人大声说着俚语的脏话,喝下呛人的伏特加。赢的人则哈哈大笑着疯狂朝输家灌酒。

还有人聚在一桌打牌,一有人赢了牌,围观的衆人就不约而同地发出欢呼,气氛十分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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