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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疗伤(第1页)

第六十七章疗伤

小孩仰头,眼睛眨啊眨,流了一宿眼泪的眼眶此刻含着泪珠眼巴巴地望着珞凇,盼着珞凇能说出几句哄他的话来。

珞凇留给他的却是——“收拾好自己,去写《思过书》。”

珞凇没有留下来陪乌恒璟思过,虽然,他知道乌恒璟现在十分渴望安抚,但是惩罚还未结束,他不愿流露安抚,领着柏雪风去了後台一间茶室。

与此同时,被独自留在小舞台的乌恒璟格外无助,乌恒璟悄悄将手背到身後,用手背轻轻触碰身後的x,只一碰,就痛得他缩回手,手背上留下几道x迹。若是放在平时,这麽重的x,或许能允他伤好後再思过,但是今日……

乌恒璟知道,珞凇有意要立他规矩,他也觉得自己该罚,可是,他的xx和掌心都痛得厉害,跪了一下午的膝盖也针扎似的疼,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难受的,偏偏他还得去写《思过书》。

《思过书》肯定不能趴着写,他必然也是坐不下,那就只剩跪着写,可是他现在的膝盖,哪里是能够压得了地板的?

被一个人留在小舞台思过,孤苦伶仃丶浑身难受,怎麽想怎麽委屈,乌恒璟跪在原地哭了一小会儿,心知不会有人来救他,于是一步一顿地挪到案台前,拿出纸笔,开始写《思过书》。

惩罚难熬,却必须得熬。

珞凇与柏雪风在茶室内谈了很久很久,久到乌恒璟写完《思过书》,敲开茶室的门,那两个人还在里面交谈。

後来,乌恒璟问过珞凇,他们在茶室里究竟聊什麽,珞凇却只是淡道“随便几句”,不肯详说。

乌恒璟写完思过书起身的时候,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不像自己的,他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一瘸一拐地敲开茶室的门,双手奉上《思过书》。珞凇接过乌恒璟的《思过书》,耐心阅毕,递给柏雪风,柏雪风也仔细看完,将《思过书》放在桌角,对珞凇一颔首。

珞凇站起来,淡道:“今日,麻烦长青兄一宿,我送兄长回。”

柏雪风却摆摆手:“不必,你照顾好孩子。”

珞凇心知乌恒璟到极限,也不再寒暄,一把将人抱起——“带你回家。”

乌恒璟没有想到,回家,竟是回珞凇自己的房子。相识这麽久,这是珞凇第一次,带他回自己家。

乌恒璟见惯豪宅和大平层,出行也住顶级五星酒店,与之相比,珞凇家显得非常朴素,位于市中心的一处公寓楼,外观看起来十分低调,全然称不上富丽堂皇,从外观看,似乎不同寻常的便是小区门口并非由物业管家而是由警卫把守。这里守卫森严,除户主车辆外严格限制车辆进出,访客盘查严格,必须持户主发放的访客码才可以进入,且由门岗亲自送至对应户门口,快递外卖一律只准送到大门口,由小区派专人送至户主家门。小区鲜有租客,很多房子宁愿空置也不会出租。楼栋门口,辟有一片专门的临时泊车区,供司机们等待。

一梯一户,极大程度保障私密性,二百三十多平的房子,四室两厅,另配储物间和保姆房。

乌恒璟进屋,并未见屋内有其他人,便被带去主卧,伏于床上。

不一会儿,珞凇拿来消毒清创的药水和消x去x的药膏,准备亲自为他上药。

原本有气无力趴在床上的小孩,见他拿来药,竟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硬是往旁边挪了挪,弱弱道:“别……不要。”

“恩?”

小孩扁着嘴:“疼……”

珞凇冷静道:“不上药,明天会更疼。”

什麽嘛……

乌恒璟耷拉着脑袋——我能不知道不上药明天会更疼吗?可是,上药现在就会更疼啊!

许是意识到惩罚结束,小孩的胆子,也大了一点点,明目张胆道:“那我也不要上药。”

珞凇没说话,眼神在屋里扫过一圈,乌恒璟心里咯噔一下——糟了,该不会撒娇又要掉地上了吧。

没想到,珞凇下一句话:“想看电影吗?”

“啊?”乌恒璟全然没反应过来,“什麽?”

珞凇没说话,打开电视机几下按键,一个明黄色的身影跃然屏幕,赫然是——《海绵宝宝历险记》?

乌恒璟:……

乌恒璟:?

这是把我当小孩哄呢?

珞凇按开电视後,一边调药膏,一边缓声说道:“我不希望你对惩罚産生依恋。”

啊?

乌恒璟没明白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是什麽意思。

两款软质药膏,一款绿色丶一款白色,用棉签调和在一起,调制成混合药膏,珞凇将调好的药膏放置在床头柜上,轻轻褪下乌恒璟的裤子,身後的伤经过沉淀,变得更加狰狞,触目惊心。

珞凇先用消毒棉签沾了药水,准备替他清创消毒,一边缓声说道:“按理,应当由医疗团队处理你的伤势,静养三日,伤势稍好後,才来见我第一面,以师生礼节向我问安。”

电视屏幕上,明黄色的小海绵快活地蹦来蹦去,乌恒璟的心情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什麽嘛,打完人,连上药都不给上……

他今晚挨得狠,本来就有些委屈,现在心里愈发地泛起酸泡泡来。

珞凇将药水涂到伤口,饶是放轻手势,仍是惹得小孩嘶——地抽气,珞凇顿了顿,说道:“人类本能依恋温柔。如果惩罚之後便是非常温柔地疼爱,你会对惩罚産生依恋。这样的惩罚非但无法起到惩戒效果,还会反向诱使你更想犯错。所以我不会安抚你,也不能安抚你。或许你会感到沮丧,但这不是冷漠,这是规则。”

乌恒璟伏在床上,脸颊轻轻地蹭了蹭床单。

他又怎麽听不明白珞凇特地说这番话的用意?

先生知道罚得重,知道他委屈,但是偏偏——不希望他对惩罚産生依恋,因此不会哄他,也不会流露过分的温情。带他回家,给他上药,已经是宽待,绝对不会再宽慰他。

思及此,乌恒璟轻声喊了句:“先生。”

千言万语,凝聚在这两个字里,乌恒璟只觉得万分疲惫,从身到心,都提不起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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