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被祂整得什麽心情都没了,转身把牛奶放回原位,往床上一躺。
“爱喝不喝。”
“……”房间一时没动静,半晌,床摇了一下,似乎那人也躺了下来。
瓷没精力赶祂,几乎折腾了一整晚的疲倦让祂很快便睡着了,也未做什麽奇怪的梦,再次醒来时已是早上,京在门口叫祂。
睡眠严重不足导致瓷头痛欲裂,祂按了按太阳xue,应了一声。
突然想起什麽,祂看向身侧,那里空无一人。
想来也是。
瓷换好衣服下床洗漱,馀光瞥到柜子,上面的牛奶不见了——阳光照在原来的位置上,那里有一张纸。
祂挽着发,抽空拿了起来。
上面什麽也没写,只画了一幅画——贱兮兮的墨镜小人对着旁边睡觉的长发小人做鬼脸丶竖中指。
很简陋,但一目了然。
“……”
“幼稚。”
吃饭时瓷特意遮住了手上的牙印,那家夥可能属狗,没个两天大概消不了。
等到了联合国,衆人一如既往的和睦,尽管五人中三人有疲态,但对意识体来说,有些问题,装傻是最方便且常用的办法。
谁都有不想被点破的事。
本以为大家都会安分一段日子,然而不久後,美不顾自己早已犯了衆怒,联合英空袭也门,也毫不含糊,直接用三枚导弹袭击美家航母。
所有人胆战心惊,这对美来说已经是宣战的程度了。
可就在人们噤若寒蝉,坐等祂发怒的时候,美居然笑嘻嘻地表示没打中,算了。
衆人大跌眼镜。
先不说打没打中,退一万步讲,就算没中,最重要的是祂真的敢打。
就如同郑庄公射向周天子的那一箭,中不中有什麽打紧,这一箭射的是其神圣不可侵犯的权威。
美曾经是别人没有罪名也要安个罪名上去的人,这次反而替对方掩饰起来,不管出于什麽目的,从此以後,射向祂的箭头怕是只会多不会少了。
除此之外,勒的事虽有所好转,但仍未完全解决;北约拿乌当枪使,源源不断地给其提供援助,虽有种花家的经济支持,但俄几乎仍是以一己之力对抗半个地球;欧洲动荡,法与德站队,企图摆脱美的控制,西和意也加入其中……
世界风声鹤唳,山雨欲来风满楼。
纵然国际一片混乱,有个地方却如同世外桃源,将这些纷争拒之门外,转眼,种花家迎来了端午节。
“爹!快看我包的粽子!”湘得意地将自己刚包好的完美碱水粽拿给瓷看,还没得到答复,突然被赣袭击,泼了一脸水。
“赣!!”湘气极,追得祂满屋跑,後者大笑。
粤打趣辽龙舟划得像想下去捞人,吉丶甘等背脊发凉,忙拿起叶片挡住脸。
苏气呼呼地端着一盆粽子在桌旁坐下,边数粽子边嘀咕,辽正在洗粽叶,见状问道:“怎麽了?气成这样。”
“还唔私浙!”不问还好,一问苏直接炸了,“窝私上私个当!为瑟啦,气得唔呗唔杠!”
“……”一旁的内蒙古满脸问号,“说什麽呢?方言都气出来了。”
刚过来的黑看看苏,玩笑道:“不说我还以为闹着玩呢,吴侬软语可不是吹的。”
“黑!”苏一拍桌子,怒道,“能不能严肃点,我认真的!”
“好好好。”黑也坐了下来,“所以到底怎麽了?刚才说的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