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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却没来得及看清门的另一侧,整个人就已经被抵在墙上,跟来的人埋在颈侧吮吻腺体。
“呃……!”
被浓烈地冷杉信息素缠绕,身体像要被四分五裂,青柠信息素还不要命地释放迎合。
迎合的越多,疼痛也就越深。
姜俎以为他在示好,本被特级抑制剂压下去的体温极速飙升,像要把彼此烧毁。
陈却没有反抗,双眼直直看着面前的景象,是电梯里看到的城堡,他进来了——位于底部最边缘的墙上,上方恰好落下一片阴影,不走近的话,没人会发现他已经闯入。
眼前的景象和在电梯上见到的差别很大,恢宏壮观的不过是晃动的全息投影,小别墅倒是真的,院子里花草盎然,还有泳池和晾衣绳。
“嗯……”
陈却一把攥住埋首胸前的黑发,明明只是挑弄,那种疼还是穿到了大脑。
他不得不躬身,却方便了绕到後面的手。
“啊!”
他疼得尖叫,姜俎捂住他的唇,舔着他的耳廓,宠溺地哄,“却宝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仍旧很疼,像被刀子切割,脸上全是眼泪。
姜俎不忍,往下掐了一下自己,体温随之降下不少,只是冷杉仍缠着陈却不放。
他抵着陈却的侧颈,没一会儿就汗湿了。
第二次易感期的时候,他曾这样靠着陈却自控,汗湿着,颤抖着,最後陈却看不下去,揍了他一拳,吼他,“你是把我当摆设吗?!”
那一次,床单依旧见血。
陈却不以为意,压在他身上逼他睁眼,安慰他,“我的,总好过是别人的。”
後来他对陈却不再逃避,陈却也总是安慰他,以至于他索取无度,甚至除了不见血,其他方面不愿自我控制。
七年过去,他们的身体相性很好。
所以哪怕现在陈却没有给出任何回应,他也还是动了情,失了魂,才停滞不到一分钟就又开始吻起来。从侧颈出发,吻到下颌後舔着。
冷杉开始刺激青柠,如果之前的刺激是试探,那麽现在就是要征服。
青柠开始源源不断地溢出。
“呃嗯……!”
陈却冷汗涔涔,身体也开始哆嗦,擡手就按着对方胸口伤口位置往外推。
却被握住手,姜俎擡着烧红的眼看他,却又像个绅士那样吻他的手背。
“陈却……”
姜俎难以自持地叫他。
陈却又往里退了点,视线完全被阻隔,身体也开始发热,青柠完全不受控制地去缠着冷杉。
被控制了,他不再是他。
生育後,前期身体机能表现出Omega性状时他并不在意,蓟所呈以为自己是被他身上的崖柏信息素吸引,可他很清楚,是自己体内的崖柏信息素想回到蓟所呈身上。
离开刺玫村後,再次见到姜俎,Omega信息素就被激发了,病症越来越重。
罗先生帮不了自己,蓟所呈也不行,他只能强撑。可生物基因法则,Omega就是逃不了Alpha的束缚,正如此刻他可耻地“勾引”着姜俎。
“陈却……!”
姜俎的呼吸重了很多,捧着他的脸隐忍道,“可以吗?”
可以吗?
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都不愿意做躺下的那一个,通常都是辛苦双手。
就算他又哄又骗,陈却都会触底反弹,把他揍得鼻青脸肿,然後就是无休止地冷战。
後来某天,陈却突然问他,“要做吗?”
他受宠若惊,还以为是幻听,压着人不停地问,“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陈却说——
“滚开!”
眼前的人不再是那年的陈却,涣散的眼神也不是,以前不论自己多过分,哪怕被挺弄得一塌糊涂,陈却也是清醒的。
可眼前的陈却,明明就是发情了。
高于对果酒味丶对情爱的怪异渴求在体内升腾,姜俎不可置信地看着已经瘫软在怀里的陈却。
姜俎喜极而泣:“原来……原来你才是我的最佳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