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就这话,也掺了巨大的水份,他们俩的确忙着体验造人的快-感,但目的并不是为了造人,甚至为了规避还做了安全措施。
陆斯月的面色微红,显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这并不会让她退缩,反而越挫越勇。
“大哥,你就想用这些事情堵我的嘴,我告诉你,甭管你们造几个人,我也不改变初衷,我就是要回家。”她梗着脖子,无比倔强。
“行吧,目前航线拥挤,综艺录制的节目组要过来,等他们到了,我让人送你离开。”陆斯年点头,完全放弃了劝说。
他答应得这麽爽快,倒是让陆斯月觉得受宠若惊,有些不真实。
“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骗过你吗?”男人反问。
陆斯月撇嘴,这倒是没有。
虽说她进入叛逆期,又因为和黄毛谈恋爱跟家人闹别扭,让她和陆斯年的相处很不融洽,但其实小时候她是很崇拜哥哥的。
在陆斯月面前,大哥就是无所不能的,她从来没看过他失落颓丧的模样,一直都是稳操胜券。
任露听着陆斯月被问得沉默了,不由得在心底叹息。
小姑娘,还是太天真啊。
他怎麽可能没骗过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说不定被骗了还夸人家做事有原则。
就比如刚刚的“造人”一说,披了层华丽的外衣,就变成他们俩为了陆家增丁添口而努力,但实际上纯粹是两人贪图□□的欢愉。
“那倒是没有,但你可能会故意拖延时间啊,万一节目组飞机晚点怎麽办?难道我要一直等吗?”陆斯月总算没纯傻,怕他故意打时间差。
男人轻笑一声:“为了不让你回家,我让全剧组和三组嘉宾的飞机都晚点?陆小姐,凡事多动脑子想想逻辑。还有动的是真脑子,不是恋爱脑。”
他擡手指了指脑子,面上的表情透着几分无语。
“什麽恋爱脑?你还笑话我,当初你要把大嫂娶进家门的时候,奶奶一个劲儿地说你恋爱脑!”陆斯月冷哼,毫不客气地反驳回去。
“那我回去等你消息,今天要是坐不上飞机,我就丶就抱着被子来你们房间打地铺,看你俩怎麽造人!”
陆斯月站起身准备离开,临走之前还不忘回头威胁他,但是说到一半时忽然卡壳了,明显是抓不住大哥的弱点,毫无威胁性,最後灵机一动,总算是想到了办法。
当然她也知道这话很不合适,说完之後也不敢回头看亲哥的脸色,就逃也是的溜了。
等人走了,任露才发出笑声,明显是被逗乐了。
这小姑子也是神人,校园文女主要看成人片,啧啧,迟早被和谐。
陆斯年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披散着头发,赤脚坐在地毯上,整个人靠墙,脸上还带着几分笑容,像是一朵颓靡的花。
“听完了,还不上床?”他抱臂站着,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我累啊,一点力气都没了。”她擡头冲男人翻了个白眼,语气里带着几分埋怨的意味。
这男人真的属狗,咬到了骨头就不撒嘴。
而且他这两天纯属有病,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一刻也离不得她。
虽说之前他们俩就不太节制,如果她故意躲着他,陆总还会甩脸子,他的欲望所求就是很重。
但也没到形影不离的地步,远不如这两天的夸张,就好像某些ABO文里,信息素爆发,急需慰藉一样,整得怪吓人的。
“明明你也很快乐,而且刚刚还说不够,让我放马过来。”他挑了挑眉头,调侃地提起她之前放过的狠话。
“哇,陆总,情动时说的话能当真吗?”她看着他的眼睛,故作夸张地阴阳怪气道。
“当然能,无论在哪里,我对你说的话都算数,哪怕是在床上。”他认真地回望她,又开始了霸总言论。
这话听得任露直皱眉头,心底那股倔劲儿涌了上来,想都没想就反问道:“那你经常跟我说要干死我,到现在我也活得好好的。”
陆斯年很爱干净规整,无论在哪里都穿得整整齐齐,透着一股衣冠禽兽味儿,就连到海边度假,他都是白衬衫和西装裤,只不过把长袖换成了短袖。
可是他到了床上,就会暴露某些兽性。
特别脏的脏话,陆斯年是不屑于讲的,甚至很喜欢埋头苦干,但“干死你”三个字,通常是他最情动时爱说的,越上头他说得语气越重。
每当那个时候,他咬紧了牙关,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脸上是细密的汗水,将额发都微微打湿了,而他用嘶哑的嗓音喊出这三个字时,她都怀疑自己要被他生吞了,嚼吧嚼吧连着骨头渣子一起咽进肚子里去。
她说完之後就後悔了,因为男人的眼神再次变了,幽深又亢奋,像是被啓动了什麽机关一样。
“我收回。”她警铃大作,後腰再次隐隐作痛,苍天可怜见的,简直是造孽,她都有生理性忐忑了。
“陆太太,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来的水,根本收不回。”
“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你别想再让我摆出奇怪的动作来,保持不住。”她打起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