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橙被问得耳热。
这会儿其实已经没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觉了,只是还有点胀胀的。
提醒她,那里曾被怎样欺负过。
“原本想晚上再给你擦一次药的。”
“擦药?”喻橙讶异。
贺清辞轻嗯,“消肿的药。”
“……”
“昨晚辛苦橙橙了。”
“……”
挂断贺清辞的电话,喻橙还有些恍惚。
贺清辞昨晚还给她擦过药?她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下意识地,喻橙又脑补起贺清辞是怎麽给她擦的药。
仅仅一个画面,就让她面红耳赤。
以至于梁觅见到她的时候还有点担心,“你怎麽了?脸这麽红。”
喻橙:“……”
晚上和喻橙住一个房间,梁觅得到了答案。
“我的天,你们这是大战了八百回合?”
之前喻橙穿着高领毛衣的时候,什麽都看不出来,这会儿只一件低领的贴身内衣,从脖颈到胸前的暧昧红痕几乎接连成片。
梁觅又扫向喻橙身前沉甸甸的圆弧,轻啧两声,“贺总吃得真好。”
喻橙:“……”
梁觅已经对喻橙和贺清辞结婚这件事接受良好,但听喻橙说昨晚他们才有了实质性的夫妻生活时,还是讶异得不得了。
“贺清辞可真能忍啊,不会憋坏吗?”
“……”喻橙发现自己这一晚都在无言以对中度过。
梁觅又看一眼喻橙,“姐妹,你也挺能忍的。要是我,领证第一晚就把他睡了。”
喻橙:“……”
梁觅看着喻橙白皙皮肤上的吻痕,又自顾地摇摇头,“弄成这样好像也可以理解了,你这麽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躺在床上,等了这麽久才吃到,那肯定得里里外外吃得透透的啊。嗳,你们……”
喻橙捂上梁觅的嘴巴。
她有点听不下去了,再放任梁觅这麽说下去,指不定她还能说出什麽没有下限的话。
梁觅笑眯眯地点点头,“行行行,不说不说,你们这些个刚开荤的,就是这麽……”
微顿,梁觅看向喻橙,“贺清辞……不会也是第一次吧?”
喻橙没接话,她不知道。
感觉不像,他……太能折腾人了。
花样也多。
但他也说过,自己没交过女朋友,从前身边也没有女伴。
喻橙没纠结,她不在乎这个事情。
梁觅那边却已经自己在脑补了,“快三十岁的老处。男,难怪饥。渴成这样。”
喻橙:“……”
梁觅终于停止了这个话题,抱着衣服去洗澡。
喻橙也终于有时间悠哉悠哉躺在床上,不用担心睡眠不足和体力不支。
她回了几条消息,和程屿敲定来京北的时候,在公司群里抢了老板们发的红包。她在贺清辞那里抢到的最多,足足有三千多。
手机振动,屏幕上亮起贺清辞的名字。
喻橙接起,听筒里传来清沉的男声,“在做什麽?”
“抢红包呀,我每一个都抢到了,一共抢了五千多呢。”
贺清辞轻嗯,声线里染着笑,“出来。”
喻橙:“嗯?”
“我在你房间外,过来送药。”
喻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