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日照小说>一片月明形容什么生肖 > 一任新雪偏宜月 惊点风寒遍笼花(第2页)

一任新雪偏宜月 惊点风寒遍笼花(第2页)

苏无故问:“你这是去哪?”

虞沾月道:“是近来有个案子,且说有只鬼魅从今照宗出逃过几回,前儿又逃出去,不知其踪,其宗恐其祸人,设下捕令,他们道这鬼魅十分难抓,因怨不消,实力愈发强,凭谁去了,都无功而返,或是尚未见着影,却先丢去性命,我就去追查。”

苏无故说:“这样的大事,你一个人去,让我如何安心?”

虞沾月笑着握住他的手说:“我与师兄师姐们一同前去,看一看也罢,费不得多少时日,说不准明儿就回,”他拍了拍苏无故的手,“苏哥哥放下心来。”

苏无故并无言发,终是叫他路上小心,虞沾月切要离去,苏无故仍不得安心,因去从月尘身上取来三根银草游丝,命他随身携带。

虞沾月笑领了,又与他腻了好一番才走。

话说虞沾月与旁宗弟子相会,问及鬼魅之事,他们皆说那鬼家行踪不定,能使各等幻异招数亦或其他暂也不可知,那日追查至此,其踪迹又消。

虞沾月便与他们在此留了两日,却不见鬼魅的半点踪迹,忽然一干弟子匆匆要走,虞沾月早会儿就察他们神色举止十分奇怪,便问了一句,他们却支吾说鬼魅十分可恨,竟设障眼法命他们分散,却暗暗潜入宗门,释潭中恶鬼。

虞沾月听了心感怪异,见他们神情频频闪躲,常常背人论事,笃定不对,因说自己闲坐无事,意随他们同去,他们相视,想了一想,点头而应。

移步今照宗,见里面一片昏昏杀杀,还未入城已嗅到冲天血气,虞沾月暗叫不好,右处吹来一口气,飕飕腥风恶气命衆弟子面色难看,腿脚发软,浑身无力,虞沾月瞪目一瞧,透过沙石见里面乃是只阁楼大的鬼头,已经张开大口,口齿锋刀,连血带肉,赶忙叫道:“快散开!”

说罢,那鬼楼头已经咬下,一些被迷的气力不足,没得逃走,丧命于它口中,但见鬼楼头嚼了四五口,摇了摇头道:“饿。”

随即望向旁人,虞沾月正要寻法钳制鬼楼头,哪料身後又一阵杀风,虞沾月一闪身,见地上白泥一样的物,白泥动了动,又朝他而去,虞沾月使刀劈,不过切作碎泥,碎泥复聚,暗感身後深深冷寒,见了个身上腐烂泥软的鬼怪,内脏在外挂着,五官布在各处,十分怪异,用了一番功夫才将他斩灭,可一擡头,城内乌泱泱的鬼怪,势如潮海涌灌而来。

虞沾月神情大变,随即分去一根游丝予苏无故报信。

苏无故正翻案上的书,没读两句,鹤描痕便敲门而入,苏无故见是她一个人来,不见伏应岫,因随口打趣两句,鹤描痕倒是愁眉苦脸的坐在那,苏无故见她这副模样,推她一推,“怎麽这样丧气?难得见你如此不快,以往哪个招惹了你还有气活?”

鹤描痕说:“我正烦着,那日走後,岫岫就和我闹脾气,我问了她也不说,凭我猜能猜中什麽?”

苏无故:“快过年的,怎麽就闹出这事?”

鹤描痕擡起头,“我如何得知?”

“那你来我这儿来做什麽?”

鹤描痕哼了一声,“她不理我,我就稀罕理她了?”

苏无故好笑着摇头,“你还是去找她解一解。”

提到这句,鹤描痕掰正了身子道:“我有这个意思,追着她问了三四回,她怎麽说?道我是块木头。”

鹤描痕狠狠气了一声,旋即又蔫蔫的伏在桌案,了无气色,苏无故知她心里有她,又好声提道:“岫岫是什麽性子脾气,你再知道不过,她岂会没有缘故冲你怄气?”

鹤描痕听了这话立即望向他,“你是说我错了?”

苏无故摇头,“你也无错,只是有团雾一般的东西隔着,好歹去问一问。”

鹤描痕抱住手说:“我不去。”

苏无故觑她眼往外瞥,便知她已听入三五分,便又千句万句的劝她,鹤描痕才作势不情愿的起身,“我就去瞧一瞧她,可我不要理她,难道她朝我发气,我还要低三下四的求她去了?”

苏无故笑了几声,“快去吧。”

鹤描痕走後,苏无故自觉口干舌燥,便喝了盏茶,又去翻书念读,一根银丝游来,苏无故得了里面消息,腾地站起来,立即要走,飞到半途,又传信予梅吹断等人,赶到地方,不见活人在,只观阴阴之鬼影占天铺地。

苏无故召银丝感知虞沾月所在之处,无奈石沉大海,苏无故闭了闭言,顺了一番气,想他也练就了一身本事,定不会丧命于此,思罢,飞悬月尘,将手一挥,响震山河。

虞沾月慌忙杀鬼时,鬼怪不尽,他力气将竭,途间见一女孩仓皇逃窜,将丧命于鬼怪之口,闪身救下,但见她模样十岁左右,麻布粗衣,腰系铃铛,虽看着年纪小,可容颜姣柔,姝色艳艳。

女孩熟知此地,领他至一洞中幽潭中躲上半日,见虞沾月负伤,气喘吁吁,见此她便撕了衣裳替他绑住,虞沾月一吓,忙道不用,沉寂多时,虞沾月耐不住问道:“只你一个孩子?你的家人何在?”

女孩垂头道:“都睡了。”

虞沾月语塞,在心里悔了七八回,而後又问:“你叫什麽?”

她道:“我叫夜雨。”

虞沾月笑道:“这名字才好。”

夜雨不言。

虞沾月默默叹了几口气,想是这会儿脑子才浑,连话也不会说了,虞沾月在心里兀自闷责,一面观望洞外情景,紧紧按着刀,忽而夜雨擡头盯看着他,虞沾月察感後,擡眼作疑的望了回去,夜雨说:“我有个姐姐和你一般的好。”

虞沾月笑了笑,不知如何答话。

夜雨说:“姐姐叫我出来寻一样东西,我不知何处寻去。”

虞沾月:“什麽东西?”

她没答,只用指头在地上写了写:薄日春光香未消,钗头倦色惯风熬,疏疏暗抹还衣泪,未闻真情谁贻了。

虞沾月支头思索起来,忽感天摇地动,便站起身,小心往外探,身侧两缕银丝引他朝外,虞沾月大喜,回头对她道:“咱们能出去了。”

夜雨疑道:“外面是谁?”

虞沾月喜笑,“是我哥哥。”

夜雨见他模样欢喜,低头沉思起来,且追问道:“你与他关系极好?”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