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向他讨之前承诺的铁料。”
“还说了些什么?”
赵延年看了他一眼。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
赵归胡笑了。
“你小子,给相国提了个醒,结果相国报给单于了,让我们想办法。
我和仆朋想不出来,就来找你,你给透个底,究竟有什么奇招?”
正说着,仆朋也进来了。
“就是,我俩想了半天,脑壳都想疼了,也没想出什么奇招来。”
赵延年这才明白他们的来意。
“你们这可就想错了。
我是提醒他要有奇招,可是我真没有什么奇招。
我就是觉得,单于有的,左谷蠡王都有,说不定更多。
要想取胜,必须有点左谷蠡王想都想不出来的招数才行。”
赵归胡说道:“话是这么说,可是相国认定你有奇招,就是不肯说。”
“弄不好,单于也这么想。”
仆朋附和道。
赵延年无语,看看赵归胡,又看看仆朋。
“所以你们来找我?”
两人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仆朋又说道:“我们俩原本都是右大将的部下,被你俘虏之后才为单于效力的。
现在遇到困难,肯定要来找你。”
“你们这是赖上我了?”
赵延年哭笑不得。
“嗯,赖上你了。”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的说道。
赵延年有点暴躁,刚要说话,仆朋又说道:“我刚才和你阿嫂说了这件事,她也说,这事只能找你。
我们和左谷蠡王一样,都是匈奴人。
我们会的,左谷蠡王都会,我们不会的,左谷蠡王才有可能不会。
整个单于庭,也许只有你能想出办法了。”
赵延年心中一动,忽然有了主意。
王君曼的说法有一定道理,仆朋、桀龙等人和左谷蠡王一样,都是匈奴人,习惯匈奴人的战法,也清楚匈奴人的优劣,没什么奇招可言。
只有局外人,才能想出破解之道。
而他,就是一个局外人。
“你这么说,我倒突然有个想法。”
“你说。”
赵归胡、仆朋不约而同的向前挪了挪。
“你们还记得在浚稽山的时候,相国和赵王以步卒列阵拒敌吗?”
仆朋一拍大腿。
“当然记得,如果不是那些阵,我们早就赢了。”
赵归胡眉梢一动。
“你是说,我们用汉军的战法?”
赵延年还没回答,仆朋便摇头否决。
“那也没用,如果列阵有用,相国还会那么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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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归胡眼神闪烁,慢慢说道:“我说的不是列阵,我说的是骑兵突击。
最近几天,我和部下聊天,听他们说起汉军的战法,与以往大有不同。”
“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