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睿之呼吸已经乱了:“来抱我,景哥…”
是沉寂了两年的爆发,在紧贴到彼此肌肤的刹那,全都抛去了理智,只剩身体驱使的本能。
沧逸景反复品尝着那块柔软白亮的後颈,他不舍得用力。
可钟睿之不温柔,他撕咬着,发狠着迎合。
还是那只小狗,他的littlepuppy。
他们俩抱着,一起笑出了声。
“我真笨…”钟睿之道,“居然舍得跟你…分开了两年…”
“真这麽想?”
“对不起景哥…对不起。”钟睿之眼睛又湿了,“我还是…不敢说…”
“我等你。”沧逸景抵上钟睿之的额头,“睿之…我会赚很多很多的钱,你想要什麽,我都会给你,只要你不离开我。”他竭力的给他快乐:“你可以不说的。没关系,真的。”
钟睿之道:“可…总要说的。”
沧逸景道:“我不会和女人结婚,我会一直守着你。可你家要是给你塞人结婚,你推不掉,就结吧。”
“瞎说什麽?”
沧逸景道:“我给你当外面养的,我做小。”
这话把钟睿之逗得大笑,他一笑起来,後面夹着的地方,也跟着抖,又疼又别扭。
钟睿之道:“别在这种时候逗我笑啊!”
沧逸景扶着他的腰,帮他稳着:“我认真的。”
“先不说你,人家姑娘也委屈啊。”钟睿之道,“我干不出那种事儿…”
他太用力了,即使在冷气这麽足的室内,也出了一身汗,钟睿之忍着颠簸,伸手帮他擦汗,“我喜欢看你这样。”
沧逸景笑:“那咱们多来几次。”
“我有些疼了。”钟睿之道。
两年没动过的地方,一开始就这麽激烈,麻劲儿退了之後,挺疼的。
“第四次了,好哥哥放过我吧,留我一条命,明天再来?”
可他这第四次还没完事儿呢。
“刚刚还说喜欢看我出力出汗。”沧逸景笑着逗他。
“喜欢是…喜欢,但也要量力…而行。”钟睿之道,“景哥…我会说的,如果…我们能一直好下去,我不辜负你。”
他一句不辜负,胜过了床笫之间所有的情话。
二楼的人,吃过了晚饭,还没见着老板。
“老板下午上楼之後就没下楼。”
司机大哥也很奇怪:“他上楼前让我备车,说是要去港口的。”
“难道是走了我们没看到?”
汪晨道:“陪老板娘吧。”
衆人小小沉默,然後意味深长的一起哦了一声。
“不是应该出去约会吗?”虽然那时候的深圳,晚上也没什麽娱乐场所,远不如广州,但比起在屋里闷着,外头走走也新鲜啊。
能理解小别胜新婚,滚完床单也得下楼吃饭啊。
可他们远远低估了沧老板的胃口。
吃完了睡,睡醒了继续。
于是夜深人静时,二楼对应着沧逸景卧室的楼下,恰好是小哑巴丶王瑄和另外一名不常住的男员工丁明博的房间。
小哑巴耳朵灵,他被吱吱吱的摇床声吵醒。
凌晨三点,那声音时大时小,时快时慢。
奇怪了?什麽声啊?
他起床去厕所,那声音还在。
二十多分钟了,还在响。
偶尔似乎还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叫声,很远很小。
半个多小时了,还在响。
他忍不了了,拍醒了王瑄和丁明博,丁明博揉着眼睛,不耐烦的问:“干嘛啊,哑巴。”
哑巴开灯,指了指声音发出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