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择星终于经受不住地叫出了声音:“凛丶凛川,别……”
傅凛川竟然在舔……
舌头抵进来,过于刺激的感觉和巨大羞耻感交织冲击,很快逼得他接近崩溃。
“你停下来,别丶别了……”
但无论谢择星怎麽拒绝,傅凛川不肯退开,坚持帮他开拓想要他适应。
冰凉的润滑剂弄进来——是傅凛川回来路上特地停车去便利店买的,谢择星很快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馀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地闷喘。
傅凛川的耐性十足,想要覆盖谢择星上一次被强迫的痛苦记忆,想他真正享受这件事情彻底不再排斥自己。
他也确实做到了,谢择星在他这样的挑逗下已经完全卸下了防备,信息素的刺激让後面不断张合着开始流水,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只剩下对傅凛川这个人的渴望。
傅凛川重新撑起身体覆上他,嘴里尝到咸腥的味道,谢择星也只是本能地吞咽。
傅凛川一边跟他交换亲吻,一边按开了床头灯。
乍亮起的灯光刺得谢择星反复眨动眼睫,但没有睁开眼。
深吻逐渐变成了浅啄,傅凛川贴着他的唇低声呢喃:“择星,看着我。”
谢择星半日才恍惚睁眼,对上傅凛川幽深专注的目光,像被烫着一般眼睫持续轻颤着。
傅凛川捞起他一条腿,身体压上去,直视他的眼睛不让他避开:“记住现在的感觉,这件事带给你的应该是快乐,没有痛苦,以後都不会有。”
谢择星心头震动,两手搭上傅凛川手臂收紧,咬住唇,被他此刻的眼神蛊惑,配合地放松擡高自己。
傅凛川没有犹豫地楔进去,直接撞到底。
谢择星猛地咬住了他肩膀。
“疼吗?”傅凛川停住问。
好半晌,谢择星松开口,已是浑身大汗,缓缓摇了摇头。
确实不疼,远不是他记忆里那样的撕心裂肺,些微的胀感更如隔靴搔痒。
傅凛川捋着他汗湿的发,亲了亲他的额头:“不疼就好。”
谢择星闭眼又睁开,有些难耐:“你……动。”
後面的事情在谢择星的记忆里变成了断续不连贯的片段,他唯一尝到的只有叫他神魂都狰狞战栗的过电感,过度的刺激让他在欲海中不断浮沉,卷入那些惊涛骇浪中被一再推高,直至溺毙其中。
最後时刻,傅凛川停下,在他身体内成结,死死将他纳进怀中,咬住了他後颈腺体。
一股股地注入身体里打上印记,属于傅凛川的Alph息素同时自腺体灌入,与他自身的信息素完全融合,流窜进他血脉里,彻底浇灌滋润了他。
这麽久以来被撕裂勉强拼凑起的脆弱灵魂终于在这一刻真正补齐,得到了新生。
“傅丶凛丶川……”
谢择星的声音哽咽带了哭腔。
傅凛川深吻他,用这样的方式将毫无保留的爱意传递。
谢择星感受到了,用同样的方式回赠他。
第一次标记,傅凛川没敢做得太过火,结束之後等谢择星稍微平复,把人抱去了浴室。
在浴缸里放热水想让谢择星泡一会儿,他自己只打算随便冲一下去收拾房间,却被谢择星拉住:“……你跟我一起。”
傅凛川伸手想抹去他眼尾的那抹红,抹不掉。
谢择星怔怔看着:“进来。”
傅凛川的手擦过他面颊,终于迈步坐进了浴缸里。
地方有限,谢择星只能靠坐在傅凛川怀里。
他本来也想抱着傅凛川,顺从地靠了过来,亲密依赖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