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畸形审美“不知羞耻”
一大清早,温绪言就穿戴好出门了。
只是身旁那一团在不停地诡异颤抖着。
良久,在脚步声逐渐远去丶消失不见後,被角被人大力掀开,他的头颅显露出来,顾砚辞像只痴魔的疯狗一样弓着脊背嗅闻着,尤其是温绪言躺过的另一边,他沉迷地嗅闻着那铺天盖地要渗进他骨头里的女儿香。
好香好香。
年少轻狂的男子哪里能抗拒得了这股香味。
更何况……他昨夜甚至做了那般腌臜的梦境。
顾砚辞一边痴迷,一边厌恶着这甜腻到极致的香味,透过这还未凉透的温热,他似乎也搂住了那温软的身体。
他的身体忽然像被冻住一样静止不动,眸光涣散,蓦地,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整个人趴在床榻上,他she了。
顾砚辞眼前似乎又出现了昨夜梦境中的情景。
他看见一个女子在他身下娇弱无力地哭泣着,那哭声如泣如诉,姿态柔美动人。他看见他垂眸温柔地看着那女子,手臂却将人强硬地禁锢在怀中。
在梦境的最後,女子擡起了头,赫然是温绪言那张漂亮的小脸,她的眼尾还含着几滴泪珠,欲掉不掉。她眼神哀求,却不知道这样的姿态,非但无法惹人怜惜,反而会让那人更加为所欲为起来。
这简直是有违人伦。
哪里会有男子这样对待自己的妻主呢?简直就是……
顾砚辞轻轻吐出话语:“不知羞耻。”
他已经不知道这是在说梦境中的他,还是在说现实中仍在幻想丶抱有期待的他。
他竟然因为这个诡异的梦境産生了生理反应,一想到倘若他真的能这样对待温绪言,顾砚辞便觉得心头滚烫一片,想到这里,他微微弓身,脊背蜷缩起来,已经快要克制不住自己了……
起身後的顾砚辞窝着身子,找到了那本被他随意抛弃的“驭妻之道”。
原本觉得肮脏不堪的书籍此时竟是被虚心学习的顾砚辞看得津津有味。
他这才发现,原来他所以为的“不知羞耻”,只是正常讨好妻主的一种方式。不是所有妻主都拥有着强盛的体力,夫郎只是想要体桖自己的妻主而已。
顾砚辞收起书籍,想到自己妻主那瘦小的身材,眸底晦暗不明。
他的妻主长得这样矮小,毫无女子气概,想必在床事方面,更是令人头疼。他厌恶她的瘦弱,却改变不了温绪言是他的妻主的事实,日後,床事更是无法避免。或许,他只好勉强代劳她充当努力的那一方。
*
温绪言刚回府,就被人请到了後院亭子中。
看着仆从谦卑又强硬的姿态,温绪言古怪地想着,怎麽感觉像是在门口守着她似的。
在去的途中,她旁敲侧击道:“是谁请的我啊?是顾公子吗?”
仆从眸光闪烁了一下,应道:“奴才不知,夫人过去便知晓了。”
这样遮遮掩掩的,看来真是顾砚辞了,温绪言没多想,心大地跟着他去了,只是心头奇怪道,她本来就要回房啊,有什麽事还非得去亭子里说。
远远的,看见上面坐着一个身影,温绪言正欲挥手招呼,定睛一看,那穿着嫩粉色衣裳的男子怎麽会是顾砚辞,他从不穿粉色绿色之类娇嫩清新颜色的衣服,平日里只穿黑白灰,活得像个和尚一样。
喜爱穿嫩粉色的,只能是……
温绪言闭眼——顾怀熙了!
那边的男子一见她喜道:“温嫂嫂!”
温绪言无奈,只好拔腿就跑,准备原路折回,却被一旁高大的仆从一边抱歉,一边架着胳膊提了回来,将她提到了顾怀熙面前。
少年似乎完全没看到她此时这番被强迫的姿态,眉眼弯弯道:“温嫂嫂你今日去哪了啊?我找了你好几次了,你都不在。”
温绪言将手臂从几个仆从手中抽了回来,她拍拍酸痛的手臂,无奈道:“你找我干嘛呀,我有事要做啊。”
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麽了,这个顾怀熙,像是脑袋秀逗了一样,老是时不时地来找她,说几句莫名其妙的话语,还红着脸。
温绪言当然不会觉得他是看上她了,要知道这里可是以女子高大挺拔为美的女尊社会。像她这样身高堪堪一米六的矮子女人,压根不会有男人会看上眼,瞧顾砚辞平时那嫌恶的模样就知道了。
她一想顾怀熙娇纵蛮横的性子就清楚了,看来他是想在她身上找乐子。
温绪言手臂交叉,她最讨厌这种熊孩子了,此时,她看他的眼神冷淡中透着几分嫌弃。
可不是,顾怀熙今年才刚满15岁,放现代社会,叛逆的青春期还没结束呢,这个年纪的孩子,精神最是充沛了,最会给人添堵找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