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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皮番外(第1页)

斯科皮

马尔福庄园的晨雾总带着紫藤花的冷香。阿斯托利亚坐在梳妆台前,指尖抚过镜中自己的脸颊——那里还残留着昨夜诅咒发作时的淡青色纹路,像极了初春湖面未化的薄冰。窗外传来马蹄声,德拉科正在教家养小精灵调试新的魔法马车,银灰色的长袍在晨光里划出利落的弧线,袖口别着的月光石袖扣闪着温润的光。

他们的第一次争吵,就爆发在这个看似平静的清晨。

“在发呆?”德拉科推门进来时,带着一身晨露的寒气。他从身後拥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今天要去圣芒戈复查,再磨蹭就要错过治疗时间了。”

阿斯托利亚握住他环在腰间的手,那只手的虎口处有道浅疤——是当年在地窖里为她挡蛇怪毒液时留下的。“德拉科,”她轻声说,镜中的两人目光相触,“我们生个孩子吧。”

梳齿卡在发丝间的脆响突兀地响起。德拉科的手猛地收紧,银蛇袖扣硌得她肋骨生疼。“你疯了?”他的声音像被冰碴冻过,猛地松开手後退半步,灰蓝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惊怒,“圣芒戈的报告说你的血液结晶还在扩散,怀孕会加速诅咒发作!你想重蹈你母亲的覆辙吗?”

阿斯托利亚转过身,灰蓝色的眼眸在晨光里亮得惊人,像盛着整片融化的月光,却也燃着倔强的火。“我知道风险!”她的声音陡然拔高,指尖因激动而泛白,“但我想给你留个念想。你看这庄园多空啊,总得有个孩子踩着楼梯跑,把南瓜汁洒在地毯上——”

“我不需要什麽念想!”德拉科的拳头砸在梳妆台边缘,水晶瓶里的月见草精油应声坠落,墨绿色的液体在地毯上晕开蛇形的污渍,“马尔福家的血脉断在我这代也没关系!我只要你活着!”他的声音发颤,铂金色的发丝垂在眼前,遮住了眼底的恐惧,“你明知道生育会让诅咒恶化,为什麽还要拿命去赌?”

“因为我怕!”阿斯托利亚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顺着脸颊砸在丝绸睡袍上,“我怕有一天我走了,你又变回那个躲在有求必应屋发抖的少年!怕你对着空荡荡的餐桌喝冷掉的南瓜汁,怕你在壁炉前数完最後一块木柴,连个说晚安的人都没有!”

“那也轮不到你拿命换!”德拉科的怒吼震得窗棂发颤,他指着她手腕上若隐若现的蛇鳞纹路,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哽咽,“你以为我这些年研究治愈咒是为了什麽?是为了让你能看着夕阳喝下午茶,不是让你躺在産床上和死神拔河!”

阿斯托利亚突然笑了,笑声里裹着泪,像被雨水打湿的银铃:“你从来不懂,对不对?”她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的心跳急促而坚定,“这不是牺牲,是传承。我们在黑暗里抓住过彼此,总得把这点光留下去。如果我真的走在你前面——”

“你不会!”德拉科猛地甩开她的手,银蛇咒在掌心炸开刺眼的光,将梳妆台上的家族徽章震落在地,“我会找到治愈咒的!就像我们破解共生咒那样!”

“万一找不到呢?”阿斯托利亚的声音突然轻下来,轻得像飘落的紫藤花瓣,“德拉科,给我个机会,让我把温暖的东西留给你,哪怕只有一点点。”

这句话像冰锥刺进德拉科的心脏。他看着她泪痕交错的脸,忽然想起她在地窖里挡在他身前的样子,想起她为了压制他的魔力暴动,偷偷用自己的血调配解药时苍白的唇色。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细节在此刻串联成线——她从不是在拿命冒险,是在为他铺一条没有她也能走下去的路。

监护仪的滴答声仿佛在耳边响起,圣芒戈病床上她蜷缩的身影与眼前的泪光重叠。德拉科的肩膀突然垮下来,银蛇袖扣在颤抖中划过掌心,留下细碎的疼。他猛地上前抱住她,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如果出事,”他的声音埋在她发间,带着潮湿的颤抖,“我就把圣芒戈拆了。”

阿斯托利亚笑着点头,指尖触到他黑袍下的银链——那是用两人的头发编的,她偷偷加了根自己的月光石吊坠,据说能在危急时刻共鸣。她知道这场赌局风险重重,但当德拉科的手轻轻覆上她小腹时,她忽然觉得那些蛇鳞纹路都温柔起来,像月光在皮肤上织的网。

孕期的日子像被施了慢咒。阿斯托利亚的魔法波动时强时弱,蛇鳞纹路总在深夜爬上脖颈,疼得她蜷成虾米。德拉科就彻夜不睡地给她涂月见草膏,银蛇咒的光芒在掌心流转,将那些青紫色的纹路一点点熨平。

“你看,他在踢我。”阿斯托利亚抓着他的手按在隆起的小腹上,那里传来微弱的胎动,像小鱼在吐泡泡。

德拉科的指尖僵得像块冰。他能感觉到那小小的生命在里面蠕动,带着他和她的魔力波动,一半是银蛇的冷冽,一半是茉莉的温润。“要是个男孩,就叫斯科皮。”他突然说,声音很轻,“像天上的流星。”

阿斯托利亚笑着点头,却在他转身去拿安神茶时,悄悄摸出藏在枕头下的《格林格拉斯家训》。泛黄的纸页上,母亲用银墨水写着:“血脉诅咒会在生育後达到顶峰,但也可能……彻底消失。”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自我安慰,但当小腹传来又一阵胎动时,她忽然不怕了——为了这个既像流星又像月光的孩子,她想再勇敢一次。

生産那天,马尔福庄园的紫藤花突然全开了。淡紫色的花瓣飘进産房,落在阿斯托利亚汗湿的额发上。德拉科握着她的手,听着她咬碎银牙的闷哼,才明白“心疼”两个字不是咒语,是真的会让心脏抽痛的魔法。

“出来了!是个男孩!”接生婆的欢呼刺破剧痛时,阿斯托利亚看见德拉科的银蛇袖扣在颤抖。那个皱巴巴的小婴儿被裹在银绿色的襁褓里,闭着眼睛嚎啕大哭,哭声却像极了银铃。

当婴儿被抱到她怀里时,阿斯托利亚突然觉得手腕一凉。那些盘踞多年的蛇鳞纹路非但没有消退,反而像被激活的藤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向手肘,青紫色的脉络在皮肤下突突跳动。她下意识按住伤口,却被德拉科抢先握住手腕,他的指尖冰凉,银蛇咒的光芒在掌心剧烈闪烁,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纹路蔓延。

“诅咒……加重了。”阿斯托利亚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如释重负的笑,低头吻了吻婴儿柔软的胎发,“但他很健康,对不对?”

德拉科的喉咙像被堵住,只能用力点头,将她和婴儿一起拥进怀里。他知道这不是结束,是新的开始——阿斯托利亚用诅咒加重的代价,换来了一个带着两人血脉的生命。就像紫藤花总要落在泥土里,才能开出下一季的花,只是这一次,扎根的是她的疼痛。

斯科皮·马尔福第一次挥动玩具魔杖时,把南瓜汁变成了会唱歌的泡沫。德拉科举着相机的手在发抖,看着儿子追着泡沫跑过草坪,铂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浅金,像极了阿斯托利亚的蜂蜜色卷发。而阿斯托利亚坐在廊下的躺椅上,手腕上的银镯遮住蔓延的蛇鳞,笑容温柔得像浸了月光。

“不许用魔法捉弄家养小精灵。”阿斯托利亚从身後拎住他的衣领,魔杖尖敲了敲他的脑袋,“格林格拉斯家的家训第一条,尊重每个生命的尊严。”

斯科皮吐了吐舌头,却在看到母亲腕间若隐若现的纹路时,突然安静下来。他踮脚够她的手腕,小手轻轻覆上去:“像爸爸给妈妈涂的药膏那样,我也学了治愈咒哦。”

德拉科站在廊下看着这一幕,突然想起父亲卢修斯临终前的信:“纯血的荣耀,是知道何时该打破规矩。”他曾以为这是指家族利益,此刻才明白,是指把“爱”排在“血统”前面的勇气。

斯科皮七岁那年,拿着麻瓜世界的汽车模型冲进书房。“爸爸你看!麻瓜用这个不用飞路粉也能跑!”他举着模型转圈,银绿色的校服裙摆扫过德拉科摊开的《魔法史》,“妈妈说,发明这个的麻瓜比梅林还聪明。”

德拉科放下羽毛笔,看着儿子眼睛里闪烁的光——那是他从未有过的丶不被“纯血”二字束缚的明亮。“确实很聪明。”他拿起模型,指尖划过轮胎上的纹路,“下周带你去看麻瓜的博物馆,那里有会自己走的铁鸟。”

阿斯托利亚倚在门框上笑,手里端着的热可可冒着热气。她的脸色比从前更苍白,蛇鳞纹路已经爬上脖颈,但看着父子俩凑在一起研究汽车模型时,眼底的光比任何时候都亮。

九月一日的国王十字车站总是弥漫着蒸汽与黄油啤酒的香气。斯科皮抱着他的猫头鹰站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铂金色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茍,却在领口别着朵新鲜的茉莉花——那是阿斯托利亚早上别上去的,说“斯莱特林也可以喜欢温柔的东西”。她的指尖在触碰花瓣时微微发颤,蛇鳞已经蔓延到了指节。

“别总被詹姆·波特欺负。”德拉科整理着他的领结,指尖触到儿子心跳的位置,那里挂着枚小小的月光石吊坠,“实在不行就用倒挂金钟,爸爸教你的版本不会被麦格教授发现。”

阿斯托利亚笑着拍开他的手,把一本《麻瓜童话集》塞进斯科皮的背包:“在火车上不许睡过头,还有,要记得给家里写信。”

斯科皮抱着他们的腿挨个亲了亲,小脸上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妈妈,你的手又凉了。”他把自己的羊毛手套摘下来套在她手上,“这样就不冷了。”

火车开动时,德拉科看着儿子扒在车窗上挥手的身影,突然觉得眼眶发烫。阿斯托利亚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羊毛传来:“你看,我们把温暖的东西留下来了。”

蒸汽模糊了车窗,斯科皮的笑脸渐渐远去,领口的茉莉花在风中轻轻颤动。德拉科低头看着交握的双手,阿斯托利亚的腕间银镯下,蛇鳞纹路仍在蔓延,但她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坚定。

暮春的庄园飘着紫藤花的香气。斯科皮放假回家时,总能看见父母坐在草坪上的长椅上。父亲在给母亲读麻瓜报纸,母亲的头靠在父亲肩上,银镯滑落的瞬间,能看见蔓延至手肘的蛇鳞在阳光下泛着奇异的光,却被父亲的手掌轻轻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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