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给予他鼓励,”她说,“毕竟不开口,永远都学不会。”
“道理他都懂,你这样劝他没用。”
“那该怎麽办?”
梁曼姿挑眉,“你问我?”
“不敢。”她聘请她,自然是要她来解决问题的,而不是要她把难题抛回给她的。
“还有一件事……”
林意安一整晚都严格执行表情管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小动作。
但提及这件难以啓齿的事,她下意识抿嘴,咬唇,眼神躲闪。
“这两周,我发现,江柏温半夜手*的情况,有点频繁。”
“这两周?”
“嗯,一周大概有三四次,每次都在一个小时左右。大概是凌晨两三点,见我睡了,他会偷偷去书房解决。”
在接下这个伴读工作前,林意安设想过男女差异所造成的任何情况。
不过,设想和现实始终都有壁垒。
她不是机器人,实在做不到冷静坦然,脸颊微微发热。
“正常,毕竟後生仔多的是精力无处释放。”梁曼姿早经人事,对此并无太大反应,“不过这频率确实频繁,你没劝诫他?”
“……”她怎麽劝诫?
在他脱丨裤子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警告他,过度手*容易阳*早*。
林意安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我会同他说的。”
最终……她还是说不出口。
新一周的行程表排出来,江柏温手拿iPad,看了直皱眉,“周一跑五公里,周二网球,周三游泳,周四击剑,周五攀岩,周六日高尔夫加马术……你是给我报了铁人三项吗?还是什麽极限生存节目?”
林意安有理有据,“为了转移你的注意力,消耗你体力。”
“为什麽?”
“……”非得她说得直白?林意安严肃地板着一张脸,“因为你手*过度,影响幸福与健康。”
话落,空气突然安静。
江柏温是懂得倒打一耙的,“你做梦吧?我什麽时候手*了?”
“……”林意安被他一噎,嗫嚅着唇,半晌竟蹦不出一个字来。
隔着一张书桌,江柏温放松地坐在转椅里,一手搭在扶手,另只手拿着iPad,目光穿过镜片落在她身上,不加掩饰的挑衅。
好在林意安有随手记录的好习惯,她掏出手机,点开备忘录,“10月23日凌晨2:30,你在书房——”
“等下,”江柏温打断她,“如果没记错,那晚,我问你是不是起夜尿,你说是。你问我是不是出去喝水,我也说是。当时,你怎麽不指出我手*的事情?”
“……”因为当时她脸皮薄,说不出口。
见她无言以对,江柏温愈发松弛,愈发嚣张,“所以,既然是你在做梦,为什麽要污蔑我呢?”
“我没污蔑你!”
她几乎晚晚都在蹲守他,连觉都睡不好。
“OK。”
江柏温把iPad往桌上一放,身体向前倾,两只手肘支在桌上,十指交握,戴着副金丝边眼镜的模样斯文白净,淡然自若说出的一番话,却掷地有声,在她耳边轰地爆炸——
“那烦请MissLam如实说给我知,我长度多少,周长几何,软硬情况,时间长短,是上翘还是平直,什麽形状,什麽颜色,惯用左手还是右手,喜欢什麽节奏和速度,当时是什麽表情,说了什麽话。”
末了,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要她一字不差地描述清楚。
“……”她怀疑他全身上下就嘴巴最硬,于是她也嘴硬,“就算我说中了,你也会全盘否认。”
“怎麽会呢?”他可大方了,“脱个裤子就能证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