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根隐隐发热,垂眼,分别给两人倒了一杯。
“这麽多年过去,你用的香水还是一样。”
江柏温在她身旁坐下,漫不经心的闲聊口吻,林意安惴惴不安地瞥他。
摘掉金丝眼镜的僞装後,他五官更显凌厉,一颦一笑,莫名给人一种腹黑阴湿的感觉,令人不寒而栗。
他端起一杯红酒,向她示意:“久别重逢,碰一杯?”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他,试图透过这张熟悉又陌生的皮囊,寻找过去那个少年的身影。
懒得等她回应,他自作主张地同她碰杯。
多有礼貌,他的杯口甚至低于她酒杯。
他将酒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滚动。
林意安提醒:“一小时前,你刚说过,如果可以,宁愿从未见过我。”
“嗯。”江柏温放下酒杯,“但已经见到了。”
没得回头,没得选。
“你到底想怎样?”她质问他,眼神犀利,语气厌烦,但搁在腿上的双手却紧绞,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紧绷。
“没想怎样,”江柏温心慵意懒地靠着沙发背,“就当老熟人叙旧,不行?”
“没什麽可叙的,我们早就结束了。”
尾音未落,後颈倏地被一只大掌扣住,将她按在他眼前。
“谁说我们结束了?”他逼问她,一双幽深的眼眸死死盯着她,好似盯着一头势在必得的猎物。
她惊惶不安,动弹不得,他眼底兴味愈浓,仿佛回到那间文身室,她轻蔑地玩弄他感情,把话说得决绝,却在他掌下瑟瑟发。抖,任由他为她打上属于他的印记。
腿上突然落下一抹与她截然不同的体温,林意安一个激灵,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去抓他按在她腿上的手,想把他的手撇开。
江柏温却控住她脖颈,反手将人翻了个身,按在沙发上。
林意安像一条被丢在案板上的鱼,忍不住挣扎,他速度更快,擒住她两只乱动的手,一把捏在手里,负在她身後。
“江柏温!”她气急,一张脸涨得通红,差点喘不上气,“是你叫我别再出现在你面前的!否则——”
“啪!”拍在臀上的一巴掌,迅疾有力地遏住她所有声音。
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臀腿肌肉收紧,弹动,痛到从鼻间细细地哼出一声,像讨饶,像撒娇,不自觉地向上擡了擡。
“否则,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麽事。”
他巴掌就落在那里,轻抚两下,带着几分温存与安慰的意味,又好像随时再要赠她一番疼痛体验。
“想起来了吗?我没说过要结束。”
确实。
他没有肯定地落下结论,宣告两人彻底玩完。
林意安咬紧了後槽牙,用力呼吸着,额头抵着沙发,看到他一只手扣着她两只手腕,一条腿压住她两只小腿,以绝对的掌控者姿态,绝对地掌控着她。
“仆街……”她忍不住低声骂。
“啪!”又一巴掌落下。
江柏温同学倒反天罡,教导起昔日的普通话教师:“MissLam,好学生是不能讲粗口的。”
她气得牙痒:“将Miss按着打,你算什麽好学生?!”
“嗯,我确实不是好学生。”
他应着,拇指抵着轻揉两下,眼睁睁看她咬唇憋气,抖颤着闪躲,倔强同他对抗。
“不止要将Miss按着打,还要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