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打了好几局,温莳一才确定苏明绯在有意阻她拿牌,就像之前江鹤川对秦楚歌做的一样。
她搞不明白苏明绯是怎么了,但她反应过来后,同样没给苏明绯留余地。
秦楚歌打着打着就觉得不对劲了,他怎么觉得这牌桌上有一股看不见的杀气,他这牌摸的心惊胆战的,总觉得下一刻江鹤川就要出手阻拦了。
几局下来,除了江鹤川谁都没赢。
结束的时候,苏明绯的脸直接黑了。秦楚歌更是无语,被江鹤川就这么敲走了几百万。
几人转场去吃饭,在过去的路上,曲夏夏一把挽住温莳一的手臂,压低声音问: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给江鹤川喂牌了?
温莳一有些心虚:没、没有吧。
温莳一!曲夏夏暗暗掐了她手臂一把,你真是没救了。
温莳一笑笑:就是想让他开心点。
她总觉得江鹤川今天似乎不是很开心,这不是错觉,等到吃饭的时候,温莳一瞧见江鹤川的酒杯很快续了三次。
自从江鹤川接手远洲集团后,便很少在外面喝酒了。只要他不想喝,也没人敢劝他。
若不是因为不开心,江鹤川怎么会喝这么多。
因为她吗?
温莳一又想到上次酒店花园雪地里的事了,江鹤川到底有没有发现,她是在寻他掉了的袖扣。
今天他不想见她,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件事。
而且那次拍卖会回来,她收到董氏基金会的通知,说江鹤川最后没要那副袖扣。
因为知道她的心思,所以连喜欢的袖扣也不要了是吗。
想到这里,温莳一全身都僵住了,一动不能动了。
江鹤川半垂着眼,听许辰君在聊最近宁城的几个投资项目,这其中江家和许家都有参与。
:。】
许辰君说了会儿,见他兴致不高,便停了下来,又看了看他手边的酒杯。
今天怎么喝起酒来了?
江鹤川淡笑着道:想喝便喝了。
他喝净酒杯里剩下的酒,站起身来。
董越看向他:去哪?
江鹤川晃了晃手里的烟盒:出去抽一根。
董越站起来跟上他:我跟你一起。
江鹤川往外走时,路过温莳一身后,带来一阵轻盈的风,但很快就消失了。
温莳一的目光很浅,脸上僵硬的笑容像是凝固住了。
江鹤川走到走廊尽头的阳台上,他心里烦躁,脸上便没了虚假的笑容。
董越走到他身边,问:你今天怎么了?
江鹤川问:为什么这么问?
你有些不对劲。
江鹤川扯了下嘴角,连董越这个神经大条的都看出来了。
哦?他故意问,哪里不对劲?
哪哪都不对劲,打麻将打的好好的忽然要走,走了没一会儿又回来。刚才在饭桌上还喝了不少酒,这会儿烟又抽的这么凶。董越顿了顿,才继续道,你就是很不对劲,到底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