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还是衬衣西裤犹如在开国际会议的正经样,金丝镜框压出几分矜贵冷淡。
但现在这位斯文清贵丶禁欲冷淡的顾先生面不改色的说了句什麽。
“。。。。。。”
接着,顾深又温和的弯了弯眸子,“宝宝别怕,逗你呢。”
白渊:“?”有病?逗你丫的逗!
他怒目而视,带着鱼死网破即将夺门而出的气势。
顾深恰到好处的服软,垂眸无奈的笑,带着对自己的自嘲,“宝宝,我愿意给你时间适应我们的关系,所以并没有强求你。。。跟我怎麽样。
但是。。。我也是男人,所以宝宝——
能不能疼疼哥哥。”
白渊最是吃软不吃硬,被顾深这装可怜的模样蒙蔽,那股打擂台的气势都没了,但又拉不下脸应了他。
于是他顶着张极昳丽的送葬脸,顺着顾深的手朝他肩膀轻轻踹了一脚,接着不动了。
顾深笑了,他低头吻上他的脚尖,撩起眼皮直勾勾的对上白渊的视线,薄唇微掀,慢条斯理道,“谢我家小朋友的赏。”
。。。
顾深差点被这小笨蛋给气笑,挑眉握住他的手把玩,把人揽进怀中,低头下巴搭在他的肩膀,“宝宝——
你可以自己来检查一下。”
“。。。。。。”
“滚蛋。”
白渊脸都红透了,顾深的气息浸在他身上,溢出来的汗都带上了木质香,简直像是被狗给圈了地盘。
他简直无语,怎麽一开始看着挺正经一人,现在变成这副不要脸的败类模样?
顾深眯着眼,餮足像是一只吃饱喝足的狐狸,筋骨分明的手捏着白渊的手,缓慢细致的摩挲。
他的手要比白渊的手大一圈。
比起他手上在虎口处以及指尖上的薄茧,白渊的手才像是被厄洛斯衆神赞叹的珍宝,修长白皙,骨节分明。
平时松松放着时,是贴切雌雄莫辨的美,但只要这双手稍一用力,青色的血管就显露出来,冷白和青色的碰撞,带出几分只关乎雄性的力量的强大和征服欲。
顾深想,自己可能是个与世间相悖之人。
分明白渊昳丽到春都俯首,为他写百万诗行。
但看到这样美丽动人的场景,他只想掠夺,想看这双皎白的手染上绯色。
想看这双完美的手。。。想看这双毫无瑕疵的手上沾染鲜血。
沾染自己肮脏污秽的血迹。
就像是打上属于自己的专一标|记。
只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