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
凌晨,酒吧。
“卧槽!白渊回来了?”
“操操操,是他妈真的!”
“我刚刚去问阿杰,人直接点头了!!!”
“我他妈听说白渊从良了?还以为没机会见到京市这位大猛|1了呢???”
舞池摩肩接踵,有人听见这话嗤笑一声,“从良?凭什麽便宜那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白渊未来男朋友啊。
白渊这样荷|尔|蒙爆棚的天菜,就他妈应该造福我们全体骚0啊兄弟。”
有个刚进圈的小孩儿好奇道,“我从不误正夜论坛上打听说,白渊是直的啊?怎麽。。。”怎麽都默认白渊是个啊?
刚刚发言十分火bao随意的男人哈了一声,挤眉弄眼的笑,“白爷一直说自己崆峒哈哈哈。
但你打眼瞧瞧,来他妈这酒吧的十个里面九个奔着让白渊他,哦,剩下的是不怕死想白渊的。
你光看见白渊嘴硬说自己的是直男的?没瞧见首页加精置顶的小*0幻想跟白渊的dio同人文??”
“啊?——”这小孩脸红了,“那那那。。。”
他这边磕磕绊绊还没支吾完,酒吧里的灯光倏地的一暗,瞬间的寂静之後,一束耀眼的光哐当打在舞台上。
舞台周围的干冰机不要命的喷洒旖旎的烟雾,沿舞台周边一圈的地灯忽闪摇晃。
在幽暗的光中,能大致看清楚有几个肌肉扎实的舞男,穿着黑色的贴身的舞服,站在舞台的四周,雾气在他们坚实的腹肌上滑过,处处散发着莹莹的暧昧冷光。
这十分惹眼的一幕,衆人却丝毫没留一分目光,反而纷纷扭头,直勾勾的死盯着後台朝舞台走的那条小路,像是饥肠辘辘的野兽们,虎视眈眈的等待最甜美猎物的到来。
几分钟前,那种嘈杂喧嚷完全转变,气氛为之一静。
全场气氛压抑中透出燥热,一股暴风雨来临前的极致宁静,让舞池衆人的屏息凝神,为最後酣畅淋漓的爆发积蓄力量。
突然,“噔——”响彻整个酒吧的架子鼓声乍起,操盘的DJ扯着嘶哑的嗓音喊道,“让我们有请主唱——
白渊!!!!”
“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炸裂酒吧的喊叫声,一个人蹦上舞台,底下的尖叫声又升了一个档次。
男人随意套着件T恤和大短裤,一头染成黑色的微长发丝在脑後随意扎了个小辫儿,但额角散乱出几根碎发,勾到殷红的唇边,让人嫉妒那发丝,竟然能够让这样的人物亲近。
分明是粗糙的像是被拉来救场的打扮,却在配上他那艳丽到极致的五官和唇角勾着散漫的坏笑时,勾勒出溢满整个酒吧的荷尔蒙爆炸的气息。
“白渊!!!!!”
“呜呜呜!”
无数人西子捧心,心中一片哔——
操操操,白渊帅炸了。
此时,被无数人yy的白渊一手捏着话筒。
他刚想开口,又似乎是觉得头发梳的有点不舒服,嫌弃的扯了扯,却越搞越难受,只能烦躁的哼了一声,顶着一张很凶很燥的送葬脸看向台下。
他被底下的一群大红脸看的皱了皱眉,很不爽的道,“这麽多人,明儿周一——
你们闲的没事干?”
他嗓音有点哑,带着冷冰冰的嫌弃,却让某些爱好者更加兴奋。
“啊啊啊啊!来看老公!!!上他妈个屁班啊?”
一声响彻天地的“娇嗔”怒骂响起,大家都轰然而笑,掺杂着数不清的“老公”“渊渊”“白爷”的叫声,非常野。
白渊桃花眼潋滟,看谁都像是深情一片,此时的被这些人的样儿给搞得眼皮子跳了跳,妈的一群智障。
他深吸一口气,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东西团吧团吧丢一边儿去,心底那股对舞台的难耐以势不可挡的劲头儿涌上来。
操。
这才该是白小爷待得地方。
万人瞩目,无数人为他痴迷狂热。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