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
他语调散漫,拉着长调,咬字暧昧又意味深长,还带着点轻笑的喘气声。
单单一个‘操’字,像是让人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爱。
白渊被他的直白给错愕到失神。
被顾深攥住手腕走进卧室,被安置在衣帽间前时,他面色恍惚的带着茫然。
顾深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吓到了?”
白渊愤愤然的一把打开他的手,“你丫的能不能正经一点!你他妈的天天都在想些什麽啊?”
他嫌弃的瞪他,欠欠儿的用挑事来掩饰自己的懵逼和慌乱,“看着挺正经儿,其实脑子里全都是黄色废料!”
“滚滚滚!”
他倏地转身,朝後懒散随意的挥了挥手,臭屁的道,“甭在小爷面前晃悠,看见你小爷就想吐!”
耍帅到一半,腰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掐住,猛的朝後一扯。
妈的!
白渊看似随意,实则早就被顾深搞成反侦查的警惕状态,挑着眉朝後一踹,听到身後传来的闷哼声。
他朝後准确的攥住男人的手腕,干脆利落的一拧,得意的朝人哼哼,“得了,看着人五人六的比小爷高一点,实则你就丫的一弱鸡——操!”
抓着顾深手腕的小臂被震开,一息之间就被人用巧劲儿把胳膊反剪!顾深面色温和到淡淡,揽住白渊的腰就朝着大床的方向走。
白渊气的咬牙切齿,脸都涨红了!
真男人怎麽能被压!
“滚!”
电光火石之间,白渊咬着牙用腿挡住顾深的步伐,猛的朝後一勾。
“咚——”
两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砰的一声直直的摔到地上。
在落地的前一秒,白渊被顾深换到上边,顾深抱着白渊垫在了地上。
幸亏地面上铺着地毯,两人只是摔疼了一下,但顾深还是被白渊自身加速度的冲击力给压得闷哼一声。
“唔——”
白渊被摔得额头磕在顾深的下巴上,疼得他直想跳起来骂人,擡起来的一张小脸煞白。
因为疼痛又大又漂亮的桃花眼眼中氤氲着水雾,连鼻尖都带出点可怜兮兮的绯红来,像是只委屈的猫咪。
但猫咪不仅委屈还十分暴躁,攥着拳头朝顾深的胸口送了一下,带着哭腔的语调依旧特凶,特桀骜不驯,“你丫的故意的吧!你是想谋杀小爷吗?”
“嘶——”
顾深被一记左勾拳的硬核撒娇搞得闷哼一声,俊朗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看起来十分虚弱。
“你不会真那麽虚吧?”白渊凝眉怀疑的盯着他,“你别摔一跤就噶了啊,这样说起死因来也忒丢人了吧。”
反正他很嫌弃自己挂上一个“前夫平地摔”後的小寡夫人设。
小寡。。。夫?
操。
顾深丫的才不是他那个啥!
他一定是被这秦闻在耳边念叨多了,才産生这狗屁的想法!
白渊面无表情甚至带着鄙夷,实则心中已经开始烦躁,“你。。。你怎麽了?你不会真摔到内脏了吧?”
他看顾深虚弱的闭着眼,俨然是进气少出气多的可怜样儿,焦躁不安的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赶紧直起身来,一把捏住顾深的下巴。
另一只手匆忙的抵在顾深的鼻子下,等感受到微弱的气流才猛松一口气。
“。。。。。。”
“娇娇。。。”
白渊被他这虚弱的快听不见的声儿给搞得心里别扭,本来火冒三丈的气势也被打断了,撇撇嘴扫了他一眼道,“怎麽了?你不是要交代遗言吧?——你甭想死在小爷面前,脏了小爷的眼睛。”
白渊撑起胳膊,正打算伸手去拿刚刚在两人扭打之间摔到旁边地面上的手机。
“烦死了,我跟秦。。。秦闻打个电话,让他来给你收尸。”
他嘀嘀咕咕的口是心非,眼角馀光的在意把顾深逗得心里像是被一窝毛茸茸的满月小狗崽软绵绵挤来挤去一样心软。
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