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体有了支撑,手被解放出来,浑身酥软的冯蕊干脆把身体交给他们,一只手费力地伸过去,抓着赵田的鸡巴往嘴里送,另一只手抬起来攥住酒保的鸡巴。
粉红色的舌头伸得老长,冯蕊轮流地在两个硕大的龟头上舔着,嘴巴也大大张开,轮流地把两根鸡巴吸进去,用自己温暖湿润的小嘴给他俩做着清洁。
一边做着,娇喘吁吁、香汗连连的冯蕊一边睁大眼睛轮流瞧着赵田和酒保。
赵田就不用说了,冯蕊瞧向他、仿佛要拧出水来的眼眸里充满了满足、狐媚、娇羞、感激和欣喜,而对酒保,同样也是如此,她似乎忘了酒保是多么猥琐,而她又是多么的讨厌他。
就在冯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和为给自己带来这么爽美的高潮的两个男人快乐地做着最后的清理时,一声凄厉如狼嚎的尖叫陡然在门口响起,紧接着,门帘被一下子扯落下来,一个男人红着眼,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向着她势若疯虎地冲过来。
看到那个男人冲过来,赵田轻蔑地一笑,用手一推酒保,缩回扶在冯蕊肩上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而酒保连忙上前把那个男人拦腰抱住。
男人挣扎几下没有挣脱更加怒不可遏,一边手脚乱舞地跟酒保纠缠着,一边隔着酒保向冯蕊声龇力竭地骂道:“冯蕊,你这个贱货,看你都干了什么,真他妈的贱,你给我过来,过来!”
赵田和酒保突然闪身,被带动得踉跄了半步的的冯蕊顿时向着赵田身体一侧瘫软下去、侧伏在地上。
她的头无力地枕在一只胳膊上,凌乱的黑发垂在地上遮住她半个潮红如血的脸,另一只胳膊宛若无骨地搭在不住起伏的腰上,悬空的小手微微颤抖着,给人以娇柔纤弱的美感,叫人不自主地心生怜惜。
她的双腿,一腿蜷曲一腿伸直、互相叠着,凸显得本就丰满的美臀更加圆鼓上翘,衬托得腰肢也越发纤细,在赤裸的胴体上形成一道极其曼妙凄美的曲线。
她嘴里大口大口喘着气,雪白晶亮的美乳在胸前不住摇荡,藏着一潭春水的美眸半睁半闭,不时向外荡出高潮后慵懒娇媚的眼波,嘴角还挂着一丝甜笑,仿佛高潮的余韵那浑身无力的怠倦感还在令她享受无比。
男人刚冲进来时,那嘈杂的声音令冯蕊有所察觉,但她还沉浸在对高潮的品味之中,好像外界的一切都跟她无关似的,连眼角都没有抬一下。
可当男人气势汹汹地叫着她的名字破口大骂时,她不由吓了一跳,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那声音已经愤怒得走调了,不像是人倒像是野兽的嚎叫,但直觉告诉她那是钟成的声音。
下意识地抬起头一看,冯蕊顿时呆住了,嘴巴大大张开着,被精液和尿液的混合液体淋得精湿的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如调色板般不停变换着颜色,眼神也是复杂无比,有惊愕,有羞耻,有愤怒,有怯弱,还有茫然。
男人见冯蕊只是张大着嘴呆呆地看着自己,那张令他无比爱慕的脸蛋湿淋淋的,本应是清纯可爱的,可现在却淫荡无耻地挂着陌生人肮脏的精液和尿液,那个他深深吻过、给他无限甜蜜的小嘴,现在不知做过几次口交、咽下了多少精液和尿液,再不是纯洁甘甜的了。
男人瞅着冯蕊赤裸的胴体,那慵懒的姿势,美艳的曲线,细滑莹白凝脂般的肌肤,令他不由怦然心动。
可稍一沉迷,当他看到在冯蕊雪白的屁股上刻着的宠物蕊这三个鲜艳的红字时,暴怒的男人马上清醒过来,更是怒上加怒。
冯蕊那美得无以伦比的姿态和表情在他眼里却是淫贱得不能再淫贱,无耻得不能再无耻,而她看到自己来了竟不知道穿上衣服遮羞一下,仍然不知廉耻地与自己对视,就像烈火上被泼了一桶汽油,男人瞬间被点燃了。
男人宛如疯了一样,身体里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就把酒保掀翻过去,在身后的赵信等人和前面的赵田反应过来前,一个箭步冲到冯蕊跟前,狠狠地抓起她的头发把她拎起来,轮圆了胳膊,对着她的脸,用力地扇去。
只听“啊!”
的一声惨叫,冯蕊被这猛力一击打得仰面掉地,鼻血瞬时就暴流不止,脑袋也“咣当”一声撞在地上,被揪住的头发有半缕留在男人手里,余下的在空中飘飘荡荡。
“你他妈的疯了,我操,揍他!给我往死里打。”
赵田一阵光火,一个不留神,自己的女人竟然在眼前被打了,便脸色狰狞地一声令下。
这里酒保最没面子,虽然他长得不壮,但那男人与他差不多也不强壮,自己竟被他推了个跟头,而且他还趁机给了冯蕊一记重的,看赵田暴怒的样子,看来气得不轻。
于是,郁闷至极的酒保一声嚎叫,张牙舞爪地一蹦老高从身后把男人扑倒在地,骑着他的腰,两只拳头疾如雨点地在他头上乱擂着。
赵信他们一共三人,其中两个摁胳膊摁腿,赵信则不断用力向男人身上踹去。
赵田没有加入战团,快步向倒在地上的冯蕊奔去。
只见冯蕊歪着脸,双眼紧闭,一侧脸肿起老高,鼻中还在不断溢出鲜血,嘴角也破了。
赵田见状连忙蹲下来,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喊她的名字,可冯蕊没什么反应,男人激怒中的一掌竟把她打晕过去。
赵田把冯蕊放到沙发上,哈着腰,又是拍脸蛋又是捏人中,忙活了一阵,冯蕊终于苏醒过来。
眼睛慢慢地打开,一个男人关切的脸映入眼帘,冯蕊不由露出茫然的神色,同时感到脑袋里晕沉沉的,好像充满了浆糊,脸上火辣辣的痛。
下一刻,她认出了赵田,便虚弱地说道:“赵总,我的头好晕,这里是哪儿啊?怎么这么吵?”
赵田宽阔的身躯挡住了冯蕊的视线,她没看到赵信等人正在痛殴一个男人,只知道她处在一个狭小昏暗的房间里,耳朵里响着嘈杂的叫嚣和谩骂声。
赵田看到冯蕊被打得发愣的模样,心中一震,忖道:不会给打傻了吧!
听到冯蕊叫他的名字,赵田才放下心来,能认出自己,看来没傻只是有些迷糊。
冯蕊虚弱娇柔的样子令赵田禁不住地心生怜惜,他一边背对着众人把冯蕊抱进怀里,双臂紧紧地箍着她,一边说道:“宝贝,你可醒了,哥心疼死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狠,对女人下这么重手,真他妈不是男人,哼!敢打我的女人,看哥给你出气,非打得他三个月下不来床不可!”
冯蕊没想到赵田竟来抱她,一脸惊诧,有心想挣脱他的怀抱,可疲极的身体只能使出那么一点点力气,根本就睁不开赵田有如铁钳般的手臂,反倒因用力过猛惹得自己一阵急喘。
娇喘过后,冯蕊惊惶地说道:“赵总,快放开我,你乱说什么,谁是你的宝贝!我,我有男朋友。”
咦!
她竟然反抗,不让我抱,她说的是什么话!
“我有男朋友”我当然知道她有男朋友,要不是因为她的男朋友,我费这么大劲干嘛!
这话不对啊,听起来好像是失忆了,不对,是后来的记忆丢失了,他称呼我赵总,那她的记忆应该是停留在刚进酒吧时……
赵田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决定要问个明白,便松开了双臂,一只手揽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摸上她的乳房,一边揉着,一边问道:“叫我放开你,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哭着喊着求我操你的!还说什么有男朋友,你忘了你向我发誓做我的宠物蕊了!你去照照镜子,连屁股上都被我刻上宠物蕊这三个字了,这可不是我强迫你,是你主动求我刻的。”
冯蕊见赵田不仅没放开她反而变本加厉地乱摸自己的乳房,嘴里还污言秽语越说越下作,心中不禁又是屈辱又是愤怒,连忙抓住赵田的手想把他推开,同时眼睛条件反射地瞧向自己的胸部。
刹那间,冯蕊看见自己赤裸着身体,引以为豪的乳房上尽是一块块红红的抓痕,不知被人怎样肆意地抓过、揉过,现在呈就一派凄惨的模样。
这时,她的感官也恢复了正常,感到嘴里有一股说不出是什么的味道,使她一阵恶心反胃,下身脉冲着一阵阵发热,里面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而脸上火辣辣的痛,好像被人狠狠打过。
冯蕊马上意识到她已不是处女之身了,她被赵田强奸了,圣洁的贞操被他用粗暴野蛮的手段夺去了,一时间心里又是伤心又是害怕,又是悔恨又倍感屈辱,不由地,冯蕊哭泣起来,抽抽泣泣地说道:“你强奸了我,你还打我,你太过分了,别碰我!快放我下来!你还不够吗!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