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蕊感觉要发疯了,赵田和酒保两人给她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都是那么强烈,只不过一个是舒服得爽极,另一个是舒服得难受之极。
在苦求酒保无效后,她转向赵田求道:“哥,你让他别那么做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说的没错啊,帮你爽到了你却不给他好脸子看,嘿嘿……虽然哥管他,但这回哥可帮不了你了,你还得求他,不过宝贝,你咋这么笨呢!不给点好处他哪能放过你,去吧,给他点甜头尝尝,至于啥甜头,他为你做过啥,你也为他做点啥,嘿嘿……不用说那么明白吧!你心里清楚是吧,哈哈……哈哈……”
瞧着赵田暧昧的目光,冯蕊马上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他是要我为酒保口交啊。
他想要就来嘛!
明知道我不会拒绝的!
哼,他早就设计好了,他知道我受不了这种刺激,他是故意的,好让我求他,让我说下流的话来取悦他,来羞辱我!
这个小心眼的人,我不就是给他脸子看了吗!哼!他也不看看自己长得啥样儿!
谁能对他有好感啊!我都给他口交过了还这么记仇!真是个小人……
要我开口求他,怎么求!
求他给我一个口交的机会吗!
真好笑,我是赵哥的女人,竟然去求他身边的小喽啰,求他让我为他口交!
这是什么事嘛!
赵哥竟然也不管,哎,怎么好意思张口啊!
看他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让人恶心得想吐,我还得求他。
一边被赵哥干着,一边求他身边的小喽啰、为他口交,同时跟两个人做这事,这也太淫荡了……
冯蕊在心里不住忖思着,时而愤愤不平,时而屈辱难当,时而又娇羞不已,可她的身体早已被酒保挑逗得变成一团火,她忍耐的程度已到极限,酒保再不停下来,她就要被那火焰焚烧掉了。
冯蕊只好无可奈何地张开口,忍着心头的哀羞,断断续续地对她深为厌恶的酒保告罪道:“求求你停下来吧!我,我……我错了,我再也不会那样了,我,我帮你口交……求求你就饶了我这次吧!”
“口交!操,要不咋说大学生就是有文化,尤其是女大学生,你是学操逼专业的吗!这么高深的术语我可听不懂,我看你的技巧也不咋地!不明白男人听什么话才爽,你大学里的教授没教你吗!给老子换个直白点的,一听鸡巴就会硬的说法!”
酒保一边用恶毒的语言羞辱她,一边继续舞动着手指。
“你个王八蛋,你别太过分!我就是讨厌你,要不是赵哥,你休想碰我,就你那形象,看着就恶心,让我用下流的话求你,呸,你痴心妄想,等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冯蕊一下子被激怒了,怒火暂时压住了难受的感觉,她一怒之下骂了出来。
“臭婊子,这时还敢骂我,看我不玩死你!操,跟我装清高,你也不看看你是啥货色!你跟那些真正清高的女孩一样吗!谁像你这么骚、这么贱!不想说下流话!嘿嘿……今晚你说的下流话还少吗!你忘了我把你弄到高潮时,你说什么了!你也就一骚货,男人一逗,你就一身骚劲,你的身体我是再了解不过了,说我痴心妄想,你等着,看我怎么让你主动说出来!”
酒保气坏了,绕到冯蕊身前,指着她的鼻子一顿大骂。
冯蕊想争辩些什么,可酒保说的都是实情,她找不到反驳的口实,而且淋漓地骂过一场后,激动劲已过去的她有些后怕,怕酒保为了报复她而采取什么令她更加难挨的手段。
只是用手指拨弄乳头就如此难以承受了,天知道他还有什么手段没使出来,冯蕊还担心酒保像刚才说的那样一直挑逗她,她知道她的身体的确经不起挑逗,到时只怕酒保会变本加厉地提条件,而她会更加丢脸。
在酒保的辱骂下,冯蕊不得不咽下闷气,屈辱地低下头,而赵田似乎很喜欢看她嗔怒哀婉的样子似的,一边瞧着她气得时青时红的脸蛋,一边将激烈的活塞运动缓下来,用他丰富的经验,用他高超的性技巧慢慢干着冯蕊,最大限度地挑逗着她的淫欲。
在赵田身上起伏的冯蕊开始不住娇哼闷喘着,与方才的激烈刺激不同,现在她享受到的是柔美的,舒服无比的快感,身体仿佛漂浮在云端里,软绵绵轻飘飘的,感到无比的舒适和愉悦,方才的不快和担心逐渐抛在脑后了。
酒保骂了一阵出气了,他不想再挑逗冯蕊下去了,毕竟那需要一段时间,而且钟成就在门外,他耗不起时间,他也担心赵田会不满意他的做法,现在他只想马上把鸡巴放进冯蕊的嘴里,享受她趋于纯熟的口交技巧。
于是酒保说道:“我吃点亏再给你个机会,谁让你是美女我是丑男呢!你来求我,用你想得到的最下流的话来求我,我就不计较你骂我了,怎么样,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冯蕊瞧了酒保一眼,复杂的眼神中纠拌着愤恨、不甘、自怜和哀羞,一方面她对酒保怀有怨恨,不想如他所愿,可另一方面她对酒保方才的挑逗心有余悸,不想再面对那种令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折磨,而且在赵田极有技巧的抽插下,淫欲充斥着她的内心,自尊心已经所剩无几了。
视线不知不觉地躲开酒保充满兽欲的眼神,冯蕊的头慢慢俯下去。代表同意地点几下。
“点头就是表示可以了吧!嘿嘿……早这样多好,骚娘们,被我老大操得是不是很爽!看你的骚样儿,你上面的屄是不是也想被大鸡巴插?嘿嘿……你要是骚得受不了想舔要我这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好好求求我,我就给你!”
酒保得意地用手攥住鸡巴在冯蕊眼前连连甩动,脸上淫笑连连,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不是的,我是被逼的,不是他说的那样……
冯蕊在心里喊着,反对着,可她只能忍着心头强烈的屈辱感,压着想要呐喊出来的冲动,虚假地应付道:“想,想要……”
“嘿嘿……想要什么?别说得不明不白的,也别文绉绉的,忘了你刚才答应我的话了,用最下流的话求我!”
酒保伸出手,拈起两颗完全凸胀出来艳红艳红的乳头,用指腹夹着,轻重有致、不快不慢地搓捻起来。
这回,他可没存挑逗之心,而是给她最舒服最畅爽的快感。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冯蕊的嗓眼里不断发出甘美甜腻的声音,一声高一声低地娇呻低吟着。
小屄和乳头这两个敏感无比的性感带都沐浴在畅快淋漓的快感中,不久,愉悦之极的她便抛开了自尊和羞耻心,一心投入到对快感的享受中去,像是新婚的小媳妇在床上对老公痴缠撒娇着那样对酒保说道:“啊啊……给我,啊啊……我要你的大鸡巴,啊啊……啊啊……人家好想舔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