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玉背上铺垂一树落雪,一路舒展贴合完美的身段。
曾经睿智而清冷的神情已然不在,高挑妩媚的可人儿似乎在昨夜的一场欢愉后渐渐褪去了青涩的矜持,取而代之爬上眉梢的,是迷离魅惑的风韵。
“不过是一具尸体罢了……不会……不会有事的……唔……”悠娜红宝石般的大眼睛半开半掩,迷惘的神色不复以往的灵动。
冷冽的空气并没有让她冷静下来,炽盛的情欲甚至在这番刺激下愈发高涨。
薄薄的水雾渐渐浸染了星眸,勉力强撑起的两只匀称秀腿也逐渐酥软下来,光洁樱丘终于是浅浅地扣住了肉茎顶端的蘑菇头,引得她一声嘤咛,娇躯触电般微微抽动着,欣长的笋指无措地交换着节拍,极力压抑的低低呻吟回荡在落针可闻的房间中。
桃源的溪水涓涓不绝,而悠娜没有注意到的是,她小腹上的淫靡纹路,此刻如呼吸般轻柔地翕合收舒,连带着泥泞黏稠黏稠的膣腔也缓缓绞缩。
那昨夜留下的遍布穴壁的细密肉绒,正饥渴地抚缠着敏感娇嫩的腔肉,就像有一把把软毛刷在其中不断剐蹭一般,直痒到主人春露盈盈,情迷意乱。
更深处的子宫媚腔则更是过分至极,未经准许便擅自分泌出天量的雌媚淫息,稠腻的荷尔蒙推涨着主人躁动的情欲,一道道呜咽娇吟伴随着喘息声在檀口鸣啼;那滑润的神圣宫口甚至早已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只待主人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崩塌,以在征服者侵入的第一时间将自己的一切奉献,谄媚恭顺地夹道欢迎。
悠娜紧咬的牙关也开始逐渐酥软下来,秋水剪眸倒映出曾经的高雅端庄,却又在顷刻间破碎,幻作昨夜的酣畅淋漓。
与之相对的,那紧绷的藕臂也是渐渐松懈下来,直到柔嫩蜜唇顽皮地一口衔住滚烫的龟头,灼热的触感将绝伦美肉惊得乱颤,可那看似娇弱的淫媚花唇却在这触电般的战栗中死死地咬住口中的绝世珍馐。
那饱满而充沛的雄臭仿佛是时间最为猛烈的毒品一般,轻而易举地控制了这片巧夺天工的蜜源,让那本神圣高贵的腔甬如今只回荡着无尽的渴望。
“好烫……受不了了……咿吖吖……”
悠娜就像偷吃的小女孩一般,羞涩而期待。
她的理智并未完全消亡,但欲念的大军压境让她的挣扎显得如此可笑。
低低的抽泣声掩不住逐渐高亢的呻吟,蚀骨的酥痒在乌金长枪的一点点迫入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缓解;它就像导通回路的钥匙一般,一寸寸生发出滚动的电流,咻地一下从耻丘弹过,击中了难耐玉体中埋藏的每一处欲求沟壑,令烦躁的女体得到了片刻的满足。
但紧接着,就像有无数的蚂蚁撕咬着、喷出一口口酸液般,更多、更深的欲壑在身体中蚀刻出来,樱唇间骤然泣出一声杜鹃啼血般的哀鸣——
“唔吖吖吖——”
被情欲折磨到崩溃的女体只能在这不断推进的欲望轮回中无意识地索取更多,紧窄逼仄的腔道在里应外合的策应下,一点点吞没入那恐怖到令人生惧的肉棒。
不论女体看起来是如何挣扎反抗,可淫阜推进的速度却丝毫未减,甚至还在不断加快。
这般景象叫人一观,也只会笑这骚货天性淫浪,却又嫉恨那躺下的男人不是自己,没能享受到这完美的淫肉。
似乎是自己也看不下去那无谓的挣扎——毕竟房间内甚至都算不上两个人,一具植物人的黑壮躯体加上一位欲火中烧的美女,一切的主动都在自己手中。
散乱的发丝被汗水浸湿,掩过迷离的媚眼;那眸子里突然闪过一抹坚定,牙关紧扣,放松了气力,竟是几个起伏之间一屁股坐实了下来!
“噗呲——”
“噢噢噢噢???——”
完全被生殖本能所支配的淫肉终于放下了无谓的羞赫,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原始的交媾中。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便是身下黑猩猩般的雄性如死尸般毫无反应,全身上下只有乌黑的肉杵尚还坚挺,却也完美地符合了这般野兽在自然界的定位。
雄性之极大任务无外乎征服——征服雌性并散播其基因,收缴最完美的战利品;若是这般考量,巴尼无疑是这个时代最为成功的雄性。
“哼呕呕——”
悠娜高仰的素颈与攥紧的纤手昭示着鲁莽的后果。
不论在什么时候,冲动的代价总是惨痛的;贪婪的女体总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极限,想要一口吞没快感的源泉,却在蕊芯被叩击的瞬间如遭重创;伊始只是微微颤动着,可紧接着便如筛子般剧烈抽搐起来,喉口无力地噎住,宛如被狠狠掐住一般;呼吸停止的时间并不久,只是片刻,从贪婪之源开始,如波纹般扩散的深层次痉挛蔓延至身体的每个角落,久久压抑的嘶鸣终于从喉口沉闷而凄惨地嚎出,那是一种野兽重伤不治回光返照的绝望嘶吼——
“唔嗷齁齁齁——!!!”
随着声音从沉闷逐渐转向高亢,酥软娇弱的宫口终于是从猛烈的冲击中逐渐缓了过来;狭窄膣腔内,焖熟的浆汁被大股地挤落而出,充沛的雨水浇醒了饥渴贪婪的芽儿们,她们争先恐后地攀上青筋毕露的狰狞棒身,用尽浑身解数伺候着这欢愉的最终源头,全然不管这才开发不久的腔壶早已在主人不甚明智的决策中过载到了极限,闻所未闻的吃力扩张让粉嫩的小阴唇被撕扯成纤薄的粉润肉膜,看起来就像窗户纸般不堪;而更为紧致的狭腔也没好到哪里去,原本安卧角落的层叠褶障,其生存空间被无情挤占,只能不甘心地退缩到一旁,却也被拉伸到了极限,原本掩藏在深处的敏感嫩肉不得不曝露在前线,一遍又一遍地接受炮火的洗礼,这无疑让本就不妙的女体意志雪上加霜。
随着悠娜从毁灭性的冲击中逐渐回过神,翘挺的磨臀开始不自主地缓缓起伏着。
起初还算是轻柔,可渐渐的,随着方才的新鲜劲儿过去,蜜肉淫腔内的软肉开始不再满足于轻换的摩擦——她们渴求着更加剧烈、更加野蛮的冲击。
悠娜的目光痴痴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黑硕肉体,压抑的欲火已然势不可挡,肉臀儿一点点加速,摇起层叠的肉浪,不断拍打在肌肉分明的黑金股胯上。
虽然此时的肉弹还未完全淫熟,波浪拍击只是稍显沉重,但如是多来上几次这般欢合,恐怕其也能如面团发酵般膨胀起来。
肥沃的土地被她的主人御使着,接受着外来者的肆意开垦。
大股的淫腻稠汁在高速摩擦中变成了白浊的泡沫,昭示着女体炽盛的渴求与惊人的身体素质。
玉蛤的不断吞吐似乎让黑色肉棒受到了充足的滋润,竟又是膨胀了几分。
女人神色复杂地打量着剩余的寸许硕长,似期待又似恐惧。
子宫外精巧的纹路随着女体的起伏不断闪烁着,每一次吞吐都是它一次贪婪的呼吸,随着女体的加速,闪烁的频率愈来愈快;开裂的桃心拱护着如墨的黑桃,正如身下的男体肤色。
悠娜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又或者是即便察觉到了,在汹涌的快感面前仍是不值一提。
而随着那淫纹的不断闪烁,在悠娜探知不到的子宫深处,敏感的腔肉似乎发生着某种奇异的变化。
原本圆润的子宫壁开始出现一张张小嘴般的褶口,一种酸涩的渴求沿着敏感的神经直冲脑海。
狭窄的肉腔翕合舒紧的频率骤然加快了起来,狰狞的棒身似乎愈加膨胀,连带着壮硕的肮脏子孙袋都充血鼓胀起来。
悠娜隐约感觉到什么要来了。
那种被情欲支配的感觉在随着淫纹的闪烁一点点减弱,她尽力地想要停下来,可那根黝黑粗壮的肉棒似乎有什么魔力一般,将她牢牢地钉死。
她惊恐地想要离开身下即将爆发的雄性躯体,却仿佛被什么所控制一般无法走脱。
随着一声哀转久绝的悲鸣,香汗浸透的女体纤细的腰肢骤然紧缩起来。
十指死死抓扣着身下黑人的手臂,身体不断战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