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个随时发热的Omega,自己一个不留神直接就会被咬的程度,一边照顾人还得一边看着人。
换做其他Alpha,估计昨晚俩人就得睡一张床了,哪还轮得上他睡沙发。
祁元见这人不语,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化妆师不要再多说话。
化妆师开始忙碌起自己的工作,祁元将今日需要朝思走的行程,再重新和当事人过了一遍。
这是身为朝思的经纪人该做的本职工作,化妆的时间基本就是一个小时。
等化妆师一切结束,祁元将通告需要穿的衣服拿给了朝思,此刻已经是七点多钟。
朝思拿着衣服,犹豫了一秒钟,但最後还是选择了去自己客卧。
毕竟自己的行李箱也在那儿,想着时间这麽早,慕想估计也不会醒来,干脆拿着衣服就回客卧换。
而此刻在客卧里缓缓醒来的慕想,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居然是正常体温。
这倒是出乎意料,毕竟平日里的发热期,自己每次醒来都是头痛感都是很炸裂的。
他微微转头,下一秒这似曾相识的环境,让他有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可在认真定睛一看,慕想原本懵懂的睡意彻底清醒。
客卧?
自己什麽时候跑到客卧的?
等等……客卧自己不是已经给朝思住进去了吗?
想到这儿慕想拖着全身酸疼的身体起身坐正,直到看见地板上打开的两个行李箱。
这人,去哪儿了?
发热期异常敏感的嗅觉,让他闻到屋子里淡淡的铃兰香气,不是那般浓郁,但似乎那是一大片的渐开铃兰。
客卧到阳台是相隔有些距离的,阳台的铃兰花的香气不应该回出现在屋子里。
可顾不上想太多,慕想转头就努力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儿。
在努力大脑的记忆就断片在画室,身体一阵突感不适後,自己毫无预兆的倒下。
至于之後的记忆,却模模糊糊,怎麽都回忆不起来?
正当慕想打算下床找人时,客卧的房间门小心翼翼被打开,朝思蹑手蹑脚轻轻进屋。
然而,下一秒,坐立的慕想和进屋的朝思俩人四目相对,大型的尴尬写在两人脸上。
还没等床上的人开口问,进屋的朝思立马解释:“别多想,什麽事情都没有,我昨晚睡的沙发。”
慕想有些懵住,还没反应过来:“沙发?”
这人开口说话,然而声音却嘶哑到极致,他难以相信的摸了摸已经沙哑掉的脖子。
朝思也注意到了他的异常,下意识的走到床边,伸手就往慕想脑门摸去。
没等床上的人反应过来,朝思已经缩回手:“发热期还敢淋冷水,声带不受损才怪呢。”
淋冷水?发热期?
慕想被这人说出的两个关键词,仿佛受到了刺激般,一把伸手抓住他手腕。
他用嘶哑的声音问道:“发热期,那昨晚……”
朝思瞅着这人一脸震惊的样子,嘴角微微一笑:“你现在知道後怕了,早干嘛去了?一天打三针抑制剂,你当玩命呢?”
慕想没说话,可眼神中满满都是警惕,甚至是一副问不出结果誓不罢休的样子。
“我给了你安抚信息素,但不起作用,最後是我让我家的家庭医生过来,给你打了强效安抚信息素和舒缓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