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书房。”
江事雪循着声音的方向快步走去,穿过走廊,来到书房门口。
推开门的瞬间,只见温翡正蜷缩在书房角落的小沙发里。书房的窗帘半掩着,几缕阳光透过缝隙洒在温翡身上。
温翡身着一套柔软舒适的米白色家居服。
她的身边,静静躺着江事雪的那条白裙子,裙摆微微褶皱,像是被人随意摆弄过。
温翡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回眸去看江事雪,额间有些冷汗。
“呃。。。。。。”
江事雪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原本准备好的话语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
毕竟眼前这个脆弱的人,在外面可是威名赫赫丶令人敬畏的军部冷血绞肉机。
可谁能想到,回到家中,竟会被信息素折磨得这般难受,甚至本能地开始筑巢。
温翡察觉到江事雪进来,原本低垂的眼眸微微颤动,却依旧沉默不语。
“温翡,我有话。。。。。。啊。。。。。。”
毫无防备的江事雪话说到一半,被温翡以意想不到的方式推倒,整个人向後仰,重重地跌进柔软的沙发里,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标记我。”
温翡俯身,一只手按着江事雪的肩,吐字清晰。
温翡把自己的脖颈送到江事雪的唇边。
江事雪看着温翡那原本白皙细腻的脖颈处,腺体此刻一片糜烂红痕。其上,是江事雪昨日啃咬留下的牙印。
好惨。
江事雪心里又是一阵不忍。
良心又开始痛了。
她昨天把温翡又是强吻又是标记,现在居然还主动拒绝和温翡在一起。。。。。。
可是,江事雪狠了狠心,把温翡的腺体推远,还是把之前想好的话说了出来:
“温翡,我想我们不适合在一起,你值得更好的人,我配不上你。”
多麽标准的渣女发言。
温翡看着江事雪,眼眸很清明。
她伸手拉住江事雪那只按在自己腺体上的手,微微皱着眉,艰难地挤出一个单音节:“疼。”
江事雪见状,心里猛地一揪,良心开始隐隐作痛。
回想起自己难受时,温翡又是耐心喂药,又是贴心喂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可如今温翡这般难受,自己却盘算着要无情地分手。
正纠结着,温翡擡起手掌,轻轻覆盖在江事雪的手背上,脑袋微微低垂,声音闷闷地说道:
“你是第一个标记我的人。”
温翡说着,还微微咬了咬下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声音有点颤抖:
“第一次标记好痛。”
“好难受。”
“可以再给我点信息素吗?”
江事雪看着温翡那痛苦又隐忍的模样,心道:
自己真是该死啊!
竟然把这个钢铁般的女人折腾到受不住地颤抖!
这时候再提分开就太过分了!
江事雪抿了抿唇,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可以。”
温翡压下嘴角笑意,把腺体凑了过来。
江事雪再也抑制不住本能,尖锐的犬牙刺破了温翡红肿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