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顾及她感受,女生按的并不痛,相反这才是磨人之处。
为了不被看出异样,她只能苦苦忍耐,脸埋在枕头里几欲无法呼吸。
“谢谢。。。。。。”道谢声微弱的只有气音,喉咙莫名沙哑好似堵了东西开不了嗓。
正要牵着被角盖住身体,胳膊半道却被一只手按回去。
“还没结束呢。”女生语调微扬,声音含着几分嗔怪。
说完,温热的掌心复而贴上来,粘腻药膏自皮肤抹开。
阮秋词腰身一软,气息凌乱地匆忙道:“池萤丶够了。。…”
手指捏着软肉掐揉,用的力道比刚才稍大,不知道捏到了哪个xue位,一股难以言说的痒意和酸胀从皮下窜进沸腾的血液里,流遍全身。
池萤没理会她的“求饶”,觉得好笑的拇指抵着腰窝又加了点力按下去,女人发出痛苦闷哼。
她以为阮秋词是痛的受不了,调侃道:“刚开始按摩都这样,别看现在痛,一会按完就舒服了,姐姐忍一忍。”
身体持续升温,皮肤表层仿佛燃着簇簇火苗,烧得阮秋词头晕脑胀,无力地趴在枕面上低低喘气,有口难言。
偏偏罪魁祸首一无所知,单纯尽责的履行承诺。
手指一揉一摁,她整个人就好像软成了一滩水,渗进床铺里动弹不得。
好几次想要出声制止,却无法向女生解释原因。
痛吗?
事实上阮秋词压根感受不到半点痛意,僵硬的肌肉已被揉开,最初那点酸胀散去後,馀下的便只剩舒适。
随着按揉,这种舒适隐隐朝危险的方向发展,四肢酥软乏力,小腹腾起焦灼的难耐。
年近三十的成年人,就算对此再陌生,也该知道意味着什麽。
正因为清楚,那股无与伦比的羞耻感才有机会快要将她逼疯。
掌心火热的温度直直烫进心底,腰侧痒意经由加工,汇聚成热流汩汩溢出。
後颈薄汗打湿长发黏在皮肤上难受极了,耳膜震震鼓动,嘴唇干燥,呼出的气流都滚烫的好似带着火星。
阮秋词第一次知道原来腰可以是这样敏感的部位,一想到放在腰上的双手来自于谁,连呼吸都好像战栗的打着颤。
她竭力忍耐,控制不要失态,腰腹依旧在情不自禁的瑟缩。
池萤手指微顿,狐疑垂眸。
女人光洁如玉的皮肤,不知何时染上了大片粉意,白里透红,看着很是暧昧。
为什麽在发抖。。。。。。?
她试探性捏着腰肢用力,视线里脊沟漂亮的曲线很明显上下起伏晃了晃,连带肩胛骨也高高耸立。
原先撩到颈侧的长发又顺着肩膀滑落披散在後背,呼吸舒展,犹如受伤低伏的翅膀,一下下无力扇动。
车灯冷清的白光打在她身上,发丝丶皮肤,都浸了层莹润色泽,定睛细看,是不易分辨的薄薄汗液。
森林夜晚气温较低,室内空调设定在26度。
池萤身为出力的人,都不曾热成她这样,不免奇怪。
湿润凌乱的黑发紧紧贴合脊背,在雪白的皮肤上衬出几分妖异的艳丽感。
她移开目光,怕是自己下手没轻重女人一直忍着不说,便道:“姐姐,实在受不了记得告诉我。”
阮秋词攥着枕头的手指收拢,指尖用力到泛白,没吭声,一开口就会有喘息流露。
池萤默认她可以接受,望眼时间,数字已跳到零点,见时候不早便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