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谁攻谁受?
◎关系再好的朋友也不能陪睡啊◎
关了灯的浴室光线较为昏暗。
池萤匆匆松开拉着人的手,退後一步。
却发现这样似乎更糟糕。
阮秋词上半身完全收入视线中,衬衫经过一夜蹂躏微微发皱,领口扣子解了两颗,露出一片精致白皙的锁骨。
面料往下贴着柔软起伏,浅浅透出皮肤肉色,雪拥红梅,顶出一点痕迹。
当事人似乎对此一无所知,手指拽着衣角试图挡住安然无恙的区域。
池萤慌乱移开眼,换了种方式质问:“你怎麽下床了?”
阮秋词困惑地轻轻蹙眉,“为什麽不行?”
烧已经退了,她没虚弱到需卧床一日三餐要人伺候,只是身体有些乏力,基本行动的力气却还是有的。
池萤对牛弹琴,咬牙道:“你等着,我去拿衣服。”
浴室门打开,再度合上。
阮秋词被她关在里面,稍微愣了会,目光扫过一旁镜面随即凝滞住,脸颊瞬间泛起大片粉意。
她躺在床上有被子遮盖,这件略显清凉的衬衫便没什麽。
然而下了床,双腿走动间总感觉有空气擦着皮肤滑过,下。身空荡荡的,四处漏风,格外不自在,因而注意力都放在裸。露面积更大的腿部,压根忘了白衬衫透色。
意识到女生方才是在变相好心提醒後,阮秋词羞窘的恨不得当场消失,待在浴室里的每分每秒都成了煎熬。
事实池萤没有离开多久,她却感觉度过了无比漫长的时间,听到门锁喀哒转动,立马背过身,紧张地僵着脖子。
池萤对上她背影了然,莫名也感到些许窘迫,将衣物放下,生硬道:“内衣只有昨天换的那件,你出了汗还没洗澡,如果不想穿,我拿了外套。。。。。。换好出来吃饭。”
防止女人疑惑,她解释的详细,说完关门离开。
直到脚步在走廊消失远去,阮秋词才无声松了口气,回头看着台面上的衣物,脸颊仍在阵阵发烫。
她有洁癖,自是不可能就这样满身是汗的穿上内衣,遂拿起那件牛仔外套,除此之外池萤还准备了一条宽松的阔腿裤,从上到下遮的严严实实。
待阮秋词磨磨蹭蹭平息脸上温度从浴室出来,江星河等久了正在尝试用饮料饱腹,眼睛斜睨过去,差点没呛的一口水喷出,不可置信道:
“三伏天你给秋词姐穿这麽多,想害她啊?”
池萤捏紧竹筷,夹了个包子塞进她嘴里堵住,笑容亲切,嗓音温和,“吃饭。”
江星河唔唔咬下一口艰难咽进去,还欲不满理论,但包子新鲜,肉馅咬开冒着热气,汤汁快要淌到手指,诱惑力十足,她顿时顾不上那麽多了,匆匆一口吞下,含糊招呼:“秋词姐快来,这肉包好好吃!”
池萤和江星河相对而坐,旁边侧端的主位边放着一副新碗筷,猜测是给自己留的位置,阮秋词拉开座椅坐下,看见女生,脸颊那股刚冷却不久的热意就仿佛又要隐隐浮现。
她微垂着头,借发丝遮挡,轻声道:“谢谢。。。。。。”
池萤向来不喜欢承认恩情,做了什麽事也不喜欢被人感恩戴德,她付出并不是为了得到女人一句感谢,便没接话,沉默地把白粥推过去。
江星河翻着餐盒,找出主食端到阮秋词旁边,“有皮蛋瘦肉粥,包子饺子和鸡汤面,你想吃哪份?”
她是准备让女人先选,自己再吃剩下的,照顾病人。
外卖特意订的口碑店,一堆色香味俱全的食物里,却见对方拿起池萤煮的那碗烂糊白粥,淡淡道:“不用,我没什麽胃口,吃粥就好。”
粥江星河点的也有啊,百年老字号的粥店,成色鲜丽用料实在,揭盖便能闻到扑鼻香气,何苦非要挑池萤那个。
她认为阮秋词是没看到惨不忍睹的制作过程,所以还天真的对这份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白粥抱有一丝幻想,恶趣味的也不开口提醒,幸灾乐祸地看着她舀了勺送入口中,期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