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影在帐篷上印出片痕迹,人坐在外面,并未走远。
真的只是透气。
池萤扭头,嗅了嗅後背的味道。
好吧,确实很刺鼻。
她小心翼翼抓着衣服趴下,让药膏暴露在空气中吸收,轻轻叹气,接着和煎熬的痒意抗衡。
原来阮秋词也有忍受不了的东西。。。。。。
。。。
营地边点了熏香,混合夜间森林微凉的空气灌入肺腑,阮秋词紊乱的心跳一点点回归正常,平复後又觉得就这样出来很草率。
不知道池萤会不会多想。
她坐了会,实在不知道该怎麽进去面对,要怎麽解释。
逃避般索性搬了把折叠椅,就在帐篷外的小门厅坐下。
不远处石堆亮着火光,边上蓝烟正直播和观衆互动。
江星河拿着袋粉末,围绕营地撒了圈,路过她奇怪问:“秋词姐,怎麽坐这?”
阮秋词不自然地抿了下唇,答非所问道:“我来守前半段吧。”
夜晚森林到底不安全,她们六个人商量过轮流守夜,第一段本应是江星河。
“行啊。”女生没察觉异样,轻易被绕开话题。
她活干完了,闲来无事,干脆在门厅坐下唠嗑。
“知瑶姐说官方直播间只用直播到八点,剩下时间我们随意。”
“嗯。”
“我撒了硫磺粉,味道可能有些难闻,但怕晚上有蛇,还是安全点好。”
“没事。”
江星河一连找了几个话题,老实闭嘴,女人简短一两个字就能轻松把天聊死。
她不再自讨没趣,可干坐未免太无聊,转头往帐篷里看了看,寻思反正这又不隔音,外面说话里面也能听见,不如拉池萤聊聊。
灯光在暖黄色的面料上映出阴影。
“对了。”她突然想到什麽似问,“你们刚刚在里面涂药?听萤宝好像挺不舒服的,说痒让你帮她揉揉,很严重吗?”
阮秋词身体一僵。
看来不是池萤的问题,这话谁说都一样奇怪。
-
[?]
[啊?哪里痒?揉哪里?]
[你们到底在帐篷里干了什麽不能播的!]
[好家夥,怪不得一进去就屏蔽。]
[当然是口口痒,帮姐揉揉口啦。]
[?诡计多端的妹攻。]
[不愿再秒懂。。。。。。]
【作者有话说】
手动口口。
今天生日,也许会更少一点出门吃个饭[可怜]但会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