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不允许路时笙重新站起来,他要路时笙就这麽作为帝国的遗憾下去。
“是,姑母,我明白了。”路时笙惨笑道。
视频里的姑母蹙眉,她觉得路时笙似乎理解错了她的意思,她只说了最後一句话:“时笙,我是路家人。”
视频挂断,路时越望着弟弟,“姑母的意思难道是。。。。。。”
路时笙点头,也不怪他刚才扮可怜,他仰头笑:“二哥,有些事情你回去了还是跟爷爷他们讲讲吧!”
路时越点头,又想起出门的妘澄,他问:“那弟夫那儿你准备怎麽办?”
路时笙想了想,道:“他不还是第一军校的学生吗?让他继续回去上学。”
路时越有些不赞同:“陛下已经对他起疑,你何故再让他冒出?”
路时笙歪头,眼里闪过狡黠:“二哥,我就是要让他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行事。我也想看看还有那些人那麽不想我恢复。”
路时越懂了,这是准备“虾米揪小鱼,小鱼抓大鱼”。
“好,那弟夫的安全问题。。。。。。”
“二哥放心,我另有安排。”
隔日一早。
一辆低调不已的飞车停靠在第一军校的门口,今日是周二,学生们都在里面上课,门口并没有多少人。
“进去吧,别给我惹事。”路时笙冷冷道。
妘澄睨了他一眼,开门下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一军校乃帝国师资力量最雄厚的学校,这里也是最接近帝国十大军团的地方,能在这所学校上学,除了自身实力过硬外,背後的资源也令普通人望尘莫及。
非富即贵就是形容第一军校的学子。
妘澄率先去往了辅导员的办公室,不为别的事,是昨晚收到自己要回来上学後辅导员自己要求的。
“扣扣——”
“进。”
辅导员是一位叫池映秋的女士,今年一百三十岁,精神力等级为C,曾是一位优秀的单兵战士,後来被第一军校挖了过来,充当单兵战斗系F班的导员。
“云澄。”池映秋叫道。
妘澄不自觉得端正了态度,他道歉:“对不起,老师,昨日是我不对,我再次跟您道歉。”
“我不是不想来学校,只是……相信我父母已经跟你坦白了吧,我此次请假回家就是为了结婚,我已经被他们放弃了,所以我不想再来面对旧人。”
“老师,对不起。”
池映秋叹气,她起身朝着妘澄走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云澄,你不能因为外在因素就对自己苛刻,嫁人了又怎麽样,你的价值从来就不是旁人可以评定。”
“你忘了吗,我说过的,虽然是F班,但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对帝国无用。”
“昨日老师已经听云少将说过了,老师送你一句话,‘不论你现在所嫁何人,你只需要记得你还是你自己’,就可以了。”
妘澄打完感情牌,直直点头。
池映秋盯着少年的脸庞,语气温和了下来:“去上课吧!”
妘澄转身离开。
池映秋在心中叹气:到底是令人心寒,尽管才被认回来又没有精神力,但就这麽舍弃真的是作为父母会做的吗?
要是嫁个品行良好之人还好说,要是那人品行不端,又离不得婚,云澄的後辈子才是倒大霉。
池映秋的家族与云家比起来稍逊一些,所以她只能为她曾最看好的学子在心里唏嘘。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可怜一波的妘澄寻着记忆来到了F班的门口,刚进去,一个人影就朝他扑来。
妘澄伸手抵住不让人影摔倒,四周顿时安静了。
“云澄?”
有人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