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摩挲着手中带着血液温度的珠串,眸中闪过几分晦暗,薄唇轻啓,有些痴迷的道,“一看到这东西,就觉得它本应戴在白渊的脚踝上。”
爱撒娇挑衅的小花豹,就应该被拴起来。
只有紧紧的桎梏在主人的身边,才会乖乖的听话,变成粘人的小猫。
才不会只因为一点点善意的欺骗和隐瞒,就敢逃离自己的身边。
而且——
他擡眸看向台上穿着短裤,露出流畅线条的小腿的人,皱了下眉,“一点都不乖。”
娇娇这样勾人的长相,就应该被他关在家里。
谁让他如此耀眼又喜欢撩拨人。
否则出门就会碰上无数觊觎他的人。白娇娇啊,生来就该——
穿着漂亮的裙子,留着长长的逶迤到裙摆的黑色卷发,桃花眼弯弯,扑闪着鸦羽一般的睫毛,朝着他笑,叫他哥哥,求着让他抱。
他长成这种模样,就该被养成娇软的废物草包美人,成为只会哭只会撒娇的菟丝花金丝雀。
不是吗?
一小时後,白渊头发丝都汗湿了,随手扯了扯头发,不顾台下的挽留,把话筒扔给舞男,直接跳下了台。
他没理周围想搭讪的衆人,自顾自到了後台休息室,踹开门冷着脸进门,朝後把自己摔在沙发上。
手机上无数消息涌进来。
他倦怠的垂着眸扫了一眼乱七八糟的消息,时嘉已经出来了。
他也已经和白家的临时主理人搭上线,白家的势力有他本家继承人存在而逐步收拢。
白渊斜倚在沙发上,指尖轻点了点下巴,桃花眼中恶劣的玩弄一闪而过,啊,说句实话——
什麽失忆前的真相,顾深到底是为了什麽,这些通通都不重要。
白小爷就只认一件事儿,顾深骗他了,顾深让他不痛快了。
啧。
那好说——谁让他不痛快,他就十倍奉还。
白小爷的原则就是这麽简单。
时嘉的消息嗡一声冒出头来——“渊儿,别玩儿太过。”白小爷对自己的好友十分宽容,即使对时嘉的形容表示质疑,但还是懒懒的发了条语音,“得令。”
又觉得不够,还很乖巧的补充,“不会玩死他的。”
他又烦躁的啧了一声,又又又补充,“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时嘉发了一条——“。。。。。。”
白渊感觉时嘉大概是对自己的话很满意,于是把手机扔一边去了。
“咔——”更衣室的门被打开了。
门口站了好几人,把门堵得严严实实的。
最前边自然是碍眼的顾深,右边是酒吧的调酒师阿杰,身後是乌泱泱的黑衣保镖,不像要谈情。
像寻仇。
白渊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翘着二郎腿懒懒散散的目光定在阿杰身上,“有事?”
阿杰抖抖抖,“没丶没丶没事啊。。。。。。”
白渊哼了一声,朝着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阿杰前有狼後有虎,不去的话被白小爷搞死,去的话被身後这些大汉们锤死,尤其是。。。那个男的咋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