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淮止微微喘着气,情动的眼眸湿漉漉的,看的宋经鸾一热。
他闭上眼俯身亲吻岑淮止的眼尾,将那好不容易流出来的泪水收入囊中。
随後在岑淮止耳边轻声说:“教授,我们现在是什麽关系?”
他声音哑的不像话,一听就是情到深处不能自拔的样。
知道岑淮止说不出话,他撑着手臂跟岑淮止漂亮的眼睛对视,只见岑淮止勾了勾他的手心。
不带犹豫的说:“恋人关系。”
宋经鸾又哭了,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岑淮止锁骨处,恰好滴在宋经鸾咬出的牙印上。
-
岑淮止苏醒的第二日,研究团的胡教授带着全体队员的牵挂来看望他。
岑淮止听着胡教授说着这几日的汇报,偶尔点头作为回应。
公事说完了说私事,胡教授趁宋经鸾不在病房,跟岑淮止告状。
“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宋同学可真是不近人情,我们一找到时间就来医院看你,可他不让我们进来……”
岑淮止笑了笑,打字:【别怪他,他只是太过担心我。】
今天两人见面还是岑淮止求来的,宋经鸾原是不答应,怕岑淮止劳神,可挡不住岑淮止的“苦苦”哀求。
岑淮止亲他一口他就没定力了。
胡教授也没想真告状,只是这麽说说,见岑淮止偏心的发言,她八卦之心又燃起了。
“岑教授,方便问个比较私人的问题吗?”
岑淮止点头。
“你跟宋同学……”
她朝岑淮止努努眼,做出你我都懂的眼神。
她那眼神太过直白,岑淮止莞尔一笑,再次点头。
于是胡教授发出就知道是这样的感叹。
——扣扣扣
病房门被敲响。
胡教授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临走前嘱咐岑淮止多加休息,不用担心研究团。
胡教授走到门口拍了拍面色严肃的宋经鸾,说:“好好照顾岑教授,我就不多打扰了。”
胡教授走後宋经鸾顺势带上门进来。
进来就往岑淮止身上扑,撒娇:“老婆,说好的半小时,现在都一小时了,你说话不算话。”
岑淮止轻笑着抚摸宋经鸾刚洗干净的头发,白色的发丝弄得他手心痒痒的。
岑淮止轻轻揪着他的发丝,一笔一划地在他後脑勺写字:撒娇怪。
“老婆,你是不是骂我呢。”
宋经鸾埋在他小腹,衣服上的消毒水味被岑淮止的信息素覆盖,他现在就像个信息素饥渴患者,想把岑淮止吸进肺里。
得了名份的人就是不一样,想叫什麽叫什麽。
岑淮止点了点他的脑门,让他擡起头来,动嘴,一字一顿道:“撒丶娇丶怪。”
话音刚落,那白毛大狗就将他揽在了怀中,紧紧抱住岑淮止,像是要将他刻进心脏。
毫不悔改:“就是撒娇怪,别的人想撒娇都找不到人呢,我这可是人生赢家。”
岑淮止打了几个字递到他面前。
宋经鸾伸手接过,嘟嚷着:“让我看看老婆给我写了什麽情书……”
成功获得一枚岑淮止的掐痕。
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你的同学知道你这麽爱撒娇吗?”
-
一个月後,N星战局发生变化,联盟机甲大赛不得不叫停。
岑淮止体征恢复稳定,从医院回到了酒店,他原想着再去古遗址挖挖看能不能有点其他收获,可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宋经鸾时,罕见地被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