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後,岑淮止脚步匆匆地进门,生怕晚一秒宋经鸾就变成失去理智的样。
待看到眼神清明的人後,心瞬间落到了实地。
“还好吗?”
岑淮止上前几步问。
宋经鸾默不作声,保持清醒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岑淮止心里了然,知道他不好受,不多废话,让宋经鸾别动,将抑制剂顺利地注入他小臂。
“好好休息,我去隔壁,有事叫我。”
岑淮止推入最後药剂,末了将针管拿走,出门前帮宋经鸾带上了门。
折腾到现在他也累了,本想着早些回来休息,谁知遇上这麽个紧急情况。岑淮止将针管丢进垃圾桶,进客房前绕到宋经鸾给他准备的惊喜屋看了一眼。
今晚可真是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墙上发亮的时钟显示:02:49。
岑淮止困意袭来,转身走到客房草草洗漱便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岑淮止感觉身上千斤重,像是传说中的鬼压床,他不住的皱眉,漂亮的脸庞染上不爽。
慢慢的,那股力量减轻了,睡梦中的岑淮止眉头有所放松,可随即,他又蹙起眉头。
脸上传来湿意,那东西扫过他的脸,软软的湿湿的,还带有温度,像是要把他灼伤。数十秒後,那柔软的东西转换了阵地,开始在他脖子处啃咬丶舔舐……
忽地,岑淮止闷哼一声。
锁骨处传来痛意。
他缓缓睁开了眼。
锁骨上传来的疼痛感预兆着现在糟糕的情况,宋经鸾以平板支撑的姿势撑在他上方,头正往他胸口处钻,岑淮止有一瞬间的头脑空白。衣服被大力往上堆,他身上的那人似乎是嫌衣服不听话,动作粗暴地把衣服往外扯,岑淮止轻薄的睡衣就这麽可怜地被分成了两片。
那人得逞後还不满足,双手推着岑淮止的手臂,想帮他把这碍事的衣服脱下来。
岑淮止这时恢复了清醒,哑着声冲着他身上不清醒的那人喊:“你干什麽?!”
可不清醒的人怎麽可能会回复他,完全不理会岑淮止的叫喊,将岑淮止推阻他的双手扣在两侧,继续他的流氓行为。
岑淮止只感觉胸口处的湿意越来越明显,伴随着臊人的声音,岑淮止脸染上薄红,就在宋经鸾越来越往下时,岑淮止忍不了了,隔着被子踹在了宋经鸾小腹。
效果不错,宋经鸾松开了桎梏住他的手,抱着肚子蜷缩在一旁。岑淮止迅速起身,套上放在一旁的外套,不至于裸露胸膛。
穿好後他看向一旁的宋经鸾,宋经鸾闭着双眼,脸上染上痛苦神色,嘴里发出疼痛的哼声,岑淮止怕把人踹坏了,伸手打开夜灯,慌张地问:“还疼吗?我去叫医生。”
就在他靠近的那一秒,宋经鸾猛地用力,又将他压在了身下。
岑淮止心道这狼崽子易感期了怎麽还是这麽爱演。
不过他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些了,狼崽子又重复之前的动作,这次长了记性,与岑淮止的下身拉出了些距离,以便于要命时躲避。
岑淮止被压在柔软的床上动弹不得,想伸脚踹人,可他身上那人早有防备,在他踹上来的那瞬间伸手握住了“凶器”,手掌顺滑地从裤脚钻进去,一路向上。
岑淮止心里骂人,他平常穿的都是休闲装,去研究所也只是在外边套了一件白大褂,昨日被宋经鸾带去餐馆回来刚洗了个澡换上睡衣便被助理的电话打断休息时间,随後宋经鸾又找理由将他带到这房间,如果不是中途回去拿抑制剂顺手带了一件外套过来,岑淮止现在恐怕清白不保。
睡裤很宽松,宋经鸾的手掌在里面畅通无阻。
岑淮止当然不能就这麽被拿捏,腿不住地乱动,想将那沾了胶似的手甩脱。
宋经鸾一只手在欺负人,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摸上岑淮止套上的外套的那一刻神色疑惑了一下,像是在问为什麽又穿上了。不过他没在这问题上多费时间,手缓缓摸上岑淮止的脖颈,最後停在了他的唇瓣上。
四指捏着他的下颚,大拇指在唇瓣上蹂躏着,看着身下人被欺负出了泪,宋经鸾变态地笑了。
他靠近岑淮止耳边,情欲十足地说:“老婆,你好性感。”
岑淮止的唇被他的手指封住,完全反抗不了,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嗯嗯声,趁他低头靠近,岑淮止一口咬住他的大拇指,下了狠劲。
可宋经鸾神色丝毫不变,盯着岑淮止咬出血的位置,竟然笑了,病态地说:“老婆,你怎麽这麽不乖。”
岑淮止罕见地从宋经鸾眼里看到了高等级的压迫感。
他瞳孔微张,眼尾泛起水光,宋经鸾发狠地揉搓着他的唇瓣,就算是被咬出血,也依旧不改脾性,看着岑淮止唇上都被蹭上了鲜血,他满足的笑了。
岑淮止以为这就是结束,没想到宋经鸾的脸凑了上来,发丝差点扎进岑淮止的眼眶,岑淮止下意识地闭眼。
下一秒,他的唇被咬住了,像是在惩罚他似的,刚开始只是贴着轻轻触碰,可渐渐的,力气逐渐大了起来,变成撕咬丶啃噬,岑淮止不可避免地尝到了血腥味,分不清是宋经鸾的还是他的。
岑淮止的眼神逐渐发散,染上一层雾气,从未经历过此事的身体在宋经鸾的刺激下渐渐了反常,岑淮止脸上染上屈辱。
身上的宋经鸾还不满足于此,嘴唇渐渐向下,在他的脖颈处啃咬,听着那羞人的声响,岑淮止红了脸也红了眼,缓缓松了力。
宋经鸾在岑淮止的“假意”配合下缓缓松开了他的手,以为这是岑淮止给他的奖励。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