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成仙
明光和红菱联袂而来,看着山下正在攻击九元鲲鹏阵的惊鸿派。
“师姐,那手指在我的白玉葫芦里躁动不安呢!此刻我只要找到了他的主人是谁,就可以策反其他几位,渡劫期老祖和我们联手了。”
明光和红菱来到阵法最外层道:“怎麽道友们要来攻打我们丹阳派了。”
其中一位身穿白色法衣,满头白发的渡劫期老者道:“我听沁玉说了,你们丹阳派,很是不知好歹,既然不肯有尊严的加入我们门派,那就打到你们服为止。”
“是吗?不过我前几日遇上了件很奇怪的事情,睡梦中突然差点被人抽走了我的灵根,真是可怕。”
几位渡劫期老祖,突然脸色一变,互相观望了一下彼此的神色。
一渡劫期女修惊讶地道:“你的灵根没有被抽去。”
“当然,我和我师姐的都没有,不仅如此,我还抓到了那个偷偷潜入,我们门派来抽取我们灵根的手指。”
“自从你们惊鸿派的人一来,那手指便躁动不已,像是想要回到主人的身边。”
明光打开白玉葫芦,那手指飞向了刚才说,丹阳派不知好歹的渡劫期白衣老者。
“原来偷灵根的人是你,”明光道。
红菱讽刺道:“这麽大岁数了,还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儿。”
“是又如何,就算你们侥幸逃过了灵根之劫,也逃不过我们惊鸿派的追剿。”
“惊鸿派几百年前在幽州也不算无敌,如今却突然多了这麽多渡劫期老祖帮助,难道你偷了各位的灵根,要挟他们。”
“你放屁,他们是自愿加入我们惊鸿派的。”
明光一面说,一面观察其他几位渡劫期老祖的神色,说道以灵根为要挟时,其他五位脸上的神色都奇差无比,显然受到了奇耻大辱,偏偏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无可奈何罢了。
“看来我说中了,你们惊鸿派就打算以这种方式,称霸修真界吗?恐怕不行吧!”
白衣老者恼怒地命令几个渡劫期老祖道:“你们几个,给我灭了他们,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看来是被我说穿秘密,要灭口了。”
“几位道友,与其被这种小人拿捏威胁,不如和我合作。”
曲冷道:“和你合作,你能帮我们修复灵根。”
“我或许不行,抓了这个老头不就行了吗?明光指着白衣老者道。”
南风被几道阴冷地视线盯着,忙道:“别信她的,你们要是叛变了惊鸿派,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帮你们修复灵根的。”
明光手腕翻转,围在手上的一条白晶手链,幻化出无数条水龙,袭向南风。
南风抽出身後的黑色长剑,向身边的水龙砍去吗,可惜无论怎麽砍,那些水龙都能靠,吸收天地间的水蒸气,而迅速恢复身形。
有的水龙捆绑住了南风的脖子,有的水龙捆绑住了南风的脚踝。
南风从乾坤袋里,丢出一颗体内跳动着红色火焰的珠子,珠子分化成几十颗,钻进了明光的水龙脑袋里,霎时间明光的水龙发出嚎叫,变幻成了手链重新回到了明光的手腕上。
红菱放出自己的烈焰鸟来,那烈焰鸟一看见空中飞舞的无数颗小珠子。
就好像看到了无数美味的食物般,在空中盘旋飞舞,追逐着火焰珠,一口一个吞入口中,吃完以後,还欢喜地在空中,舒展翅膀。
南风看自己的火焰珠被吞,愤怒不已,“孽畜,把老夫的珠子还回来。”
说着念诵咒语,想让火焰珠从烈焰鸟肚子里跑出来,红菱笑道:“道长还是别费功夫了,你的珠子很和它们的口味,吃下去了怎麽可能再吐出来。”
南风重新念诵另一段咒语,想让珠子在烈焰鸟体内爆开,可惜这群鸟的肚子不仅没有爆开,反而吃过烈焰珠的鸟,品阶都升了一品。
红菱本来只有一头十六品的烈焰鸟,如今有八头了。
原来南风的那颗珠子里的火苗,是大业真火,对火属性的灵根,火属性的灵宠,都是大补之物。
万物相生相克,大业真火克水,烈焰鸟可以吞噬大业真火为自己所用。
明光放出阵法盘和定身蝶,把南风定在半空,一招降境掌下去,南风从渡劫後期掉落到了大乘期。
衆人被明光这一掌惊的瞪大了双眼,尤其几个被胁迫的渡劫期老祖互相道:“我没看错吧!丹阳派掌门一掌把南风的境界打掉了。”
“是的,你没看错,谁都能看出来,南风现在是大乘期了。”
曲冷道:“好好好,偷灵根的偷灵根,打落境界的,打落境界的,怪不得咱们修真界要大乱呢!”
“怪不得我们这麽多渡劫期来,人家不怕呢!原来留着这麽一个大招在後面。”
被降境掌打落的人,会有一段时间非常虚弱,明光趁机用紫晶葫芦把南风暂时关押了起来。
明光丢了个乾坤袋给何简吩咐道:“带着你师妹,还有其他门人,让这些惊鸿派的人,都服用了这蛊丹,不肯服用的,给我打。”
“是,师父。”
何简,晏昭,晏惜,看师父这等英豪,都觉得骄傲无比,雄赳赳气昂昂地带着师弟妹们,让惊鸿派的人来服用蛊丹了。
惊鸿派的人都知道,上面那几位一起来的老祖,都是後期才莫名其妙加入自己门派的,只有南风长老,才会管他们的死活。
可这会儿南风长老已经被抓,他们要麽打,要麽跑,要麽乖乖吃药。
可是,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赢,只能暂时吃了这蛊丹了,或许以後能找到化解这蛊丹的办法。
当然这只是一部分人的想法,还有的人,确实是驾着飞剑就要跑,为了防止场面变的混乱,明光放出一大批蝴蝶灵宠来看守惊鸿派的人,一发现有要逃走的,就被明光的蝴蝶抓着头发扯回来。
红菱也放了自己的烈焰鸟过去帮忙,有要跑的,立刻飞去叼着脖子叼回来,一时间场面颇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