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
&esp;&esp;社畜冲向密集的人群,想要混入其中摆脱追兵。
&esp;&esp;“太慢了。”飞坦不是从后面追过来的,他拦在了社畜的前方。
&esp;&esp;社畜惊慌之中用左脚点地,试图往右边转向,绕开飞坦。
&esp;&esp;飞坦的身影一晃,出现在社畜的身侧,凌厉的手刀劈中社畜的脖子,社畜顿时昏了过去。
&esp;&esp;“……”搬运完重物的芬克斯走出船舱,见到飞坦搬来了计划之外的「大件行李」,不由得愣神片刻。
&esp;&esp;“不是已经放她走了吗?”
&esp;&esp;“谁叫她自己主动送上门的。”
&esp;&esp;“那她怎么昏迷了?”
&esp;&esp;“她晕船。”
&esp;&esp;结局b-《墓碑》(七)
&esp;&esp;社畜很懊恼,目前为止,她装睡居然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esp;&esp;上次装睡被伊路米·揍敌客用杀气恐吓,这次则是正准备逃走,却发现飞坦就守在门口,等着看她的笑话。
&esp;&esp;故意留出一丝空隙,让猎物逃跑,再捉回来——飞坦喜欢这样戏弄猎物。
&esp;&esp;一次次逃跑失败的猎物,信心不断遭到磨损,便很难再有逃跑的心思了吧?
&esp;&esp;被飞坦用手刀攻击过的脖子仍在隐隐作痛,社畜咬着下唇,试图使自己冷静,“我要做什么,你才能放我走?”
&esp;&esp;“说不准呢。”飞坦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阳光、海风与天空,“如果你能让我尽兴的话。”
&esp;&esp;显然,这是一场地位不对等的谈判。但社畜确实拿不出能与飞坦较量的筹码,并且孤立无援。
&esp;&esp;船身在海浪中摇晃,身处绝境的社畜感到地板都是软塌塌的。
&esp;&esp;“过来。”飞坦在床边坐下,意图昭然若揭。
&esp;&esp;社畜艰难地挪步,可她再怎么磨蹭,路程还是太短了,不够她调整心态。
&esp;&esp;飞坦的命令1
&esp;&esp;“我想看看西索的女人有什么本事,结果你就摆出这副模样?”飞坦仰视着社畜,反而像是居高临下,“真叫人倒胃口。”
&esp;&esp;“对不起。”社畜弱弱地回答。
&esp;&esp;“过来躺下。”飞坦说,“这件事你应该会吧?”
&esp;&esp;“……”社畜点点头,忍着强烈的不安,躺到床上。
&esp;&esp;然后,飞坦拿出了一把匕首。
&esp;&esp;社畜还记得飞坦徒手扯出西索心脏的血腥画面,她眼眶发红,浑身颤抖起来。
&esp;&esp;就像一只等待屠宰的羔羊,除了哭泣,社畜别无他法。
&esp;&esp;虽然是没开刃的部分在社畜皮肤上滑动,锋利的刀尖部分也不是开玩笑的。
&esp;&esp;飞坦仔细询问社畜和西索玩过些什么,碰到社畜不愿意回答的问题,飞坦就用匕首做出一些危险的事情。
&esp;&esp;于是,社畜供认不讳。
&esp;&esp;“我……我只是西索的o奴隶。”社畜哭得满脸是泪,“我不甘心,才想要杀他。”
&esp;&esp;“o奴隶?”飞坦笑了出来,“没有一点取悦主人的本事,你这样也配称作「o奴隶」?”
&esp;&esp;“西索确实把你宠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