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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择心乱永弃往昔(第4页)

这时店老板终于肯现身,撸了撸袖子拭去额角冷汗:“二位是现银还是……银票支付?”

风一吹,东方既白便提着独孤白迅速消失,独孤白被他拽得手疼,这下真成霸王面了。

追出来的大汉脚底也仿佛抹了油,极速顺滑。

独孤白再次掏出笔,在“二百”之後加了个“五”,顺其自然在此条心愿下画上小勾。

边勾边忆起方才趁东方既白不备,偷拿他几块银子,加上自己有的,凑起来够支付二百五十碗面钱了。只是慌乱之中将那银钱胡乱丢上桌後,就被东方既白拽住开了溜。

後来还同道去看打铁花,皮影,然後争夺花生……

随後两人站在桥面上大展双臂,时时深呼吸,吐气,再深呼吸,再吐气……

此时挑着锄头的男子路过桥面,对着两人就送上“神经”两字。

“扑通!”

“快,有人疯了跳河了。”河岸妇人惊呼,踉踉跄跄往回跑去喊人。

桥上的独孤白立马收住手势,掏出笔得意洋洋在第六个心愿——“跳水”前面加了“看人”两字。

泡河里成落水狗的东方既白冒出颗笨拙的脑袋:“说好的一起跳呢。”

独孤白忍住笑:“你要不先上来,一会人来了怕是要骂你了。”

上来後又死性不改,硬拉着和自己投骰子三局两胜输的裸奔。独孤白也不带怂,立马应了下来,

于是,大道上就出现了个犯疯癫病的男人在裸奔。

独孤白後悔了,眼睛是洗不干净了,半途丢衣服给他:“我当你是个不要脸的,没想到你居然装疯要脸皮。”

“这又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我可不想日後被人扒堂堂刺客一号裸奔的事。”东方既白躲墙角边使劲将衣服套上,生怕被旁人认出他来。

闻言,独孤白靠上墙边:“刺客一号有什麽好的?为什麽那麽多人前仆後继想要坐上那个位置?”

这可叫东方既白困惑了:“你身边除了我,还有谁这麽有品味想成为刺客一号。”

她又想到了祭:“一个朋友,你不认识。”

东方既白还想再打听,不过被她的“你不认识”给驳回了,转而轻笑两声:“男朋友?”

独孤白回首便见他一手撑墙一手叉腰,还朝自己抛媚眼,瞬间被恶心到,大步朝前去:“是男的。”

後方追上来的人全然忘却方才做了什麽,反倒愈发好奇要追问个底:“那你应该还记得他的名字吧,怎麽从不见他?你们分道扬镳是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独孤白没搭话,更让东方既白确信是她那个“男朋友”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于是宽慰道:“是人都会犯错的,让他跟你道歉或是磕几个头,随便师妹你想怎样都行,小施惩戒一番,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在记恨他了好不好。”他说得认真自动代入那个“男朋友”。

可他这番话在独孤白心里就是莫名其妙了:“说的又不是你,干什麽这般认真。”

“我也没说是我啊。不过师妹我想问你个问题,要是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永远都不会原谅我。”

看似简单又是随口问的问题,独孤白却在心底深思熟虑:“看你表现吧,但我希望的是,永远也不要有那一天。”

得到解答的东方既白乐呵呵笑着,又跑回方才那个问题:“那他有我英俊吗?我的脸和他的脸那个更顺眼?”

“……”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故意逗她:“定是我更顺眼,师妹你别走那麽快嘛,在与我说说呗……”

独孤白实在被他吵得烦了:“那麽关心个男人干嘛,你又没见过。”

“难说呢,没准天天见呢。”发情的公狗也要找个母的上,怎的就他是个例外。他答得快说得也快:“我就是好奇嘛,我保直的。师妹你在同我讲讲嘛,我跟他比谁更好……”

再後面两人就泡在酒窖里,糟蹋起了人家的好酒。

两人比赛谁能一口气喝完整坛酒,结果就是东方既白是个不禁灌的,整坛子下去醉得不省人事,想起身却摔了个狗啃泥,哎呦两下起身,跑人家门口二话不说就拉着别人家的狗子舞起了爪子,最後居然抢了狗窝顺势躺死,还是独孤白将他狼狈地拖了出来。

她握着酒坛子百思不得其解:“书上说,酒乃忘忧,可我喝了怎麽还是烦恼?说的大醉,可我明明数坛下肚却是怎麽都醉不了啊。”

前者心事难清,後者全因进化之故。她的身体受过许多淬炼,对外来事物早已有着极高的抵抗力,例如毒和酒……等,所以平常事物是奈何不了她的。

忽地瞧见躺地上不动的东方既白,浅然一笑,在第七个心愿:一口气喝完整坛子酒,後面画上了红勾。

酒窖外惊天动地声响将半困的独孤白震醒,带着酒气外出查看,黑夜里几个黑影穿梭于巷,似是收到指令赶往某处集合。

墙角边的独孤白被眼前摘下黑斗篷的人惊到,心下不由抽搐片刻:“羽族。”

沉醉的酒意瞬间消散,正想他们是否是羽族派来抓捕她的,忽然身後被一只大手拉回。

起手就要一掌劈下,眨眼看清来人面孔立马收住,对方顺势捂她嘴消声:“羽族黄毛你也敢惹,你不要命了。我半刻没看住你就跑这儿来掺和,还不快跟我走。”

他原本就要拉着独孤白离去,岂料被羽族人叫住:“有那女人的消息了”

“没有。上千名刺客都没将她拦下,还让她搅毁了苍帝不少计划。真是好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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