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也是,该长的地方都很长。
这贱人干过的龌龊事,我能写满三丈长的控诉状!最恶心的就是第一年的时候——
那日我在後山女汤泉泡澡,雾气里突然冒出个人影。
陈美娇这畜生居然大摇大摆走进来,还说什麽"兄妹共浴天经地义"。
我当场抄起玉瓢砸过去,他却嬉皮笑脸解腰带:"小时候不还互相搓背吗?妹妹害羞什麽?"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人兄妹把戏还没玩够嘛!
心里暗骂却不得不後退自保,直到後背重重抵上冰冷的假山石。
"再靠近我就喊人了!"我强作镇定地威胁道。
他嗤笑一声,步步紧逼:"喊啊,看看最後吃亏的是谁?"
眼见退无可退,我心一横就要往水里游走,却被他猛地扣住肩膀——
这他妈的杂碎竟突然点了我xue道!汤泉水漫过锁骨时,他冰凉的手指已经搭在我肩上:"师妹这身皮肉,比灵玉还。。。。。。"
就在他要再次凑近时,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
广白师尊的亲传弟子,付新师兄带着执法弟子冲进来,看到是我,连忙背过身去,问道"樊师妹,可有男子闯进来?"
我拼命转动眼珠,却发不出声音——水下那畜生正用气音在我耳边笑:"要是乱动。。。。。。就让所有人都看看师妹的身子?"
说罢解开了我的xue道,我还能怎样,只能配合他咯。
谁知这厮竟在我说话间得寸进尺。
他手掌像条毒蛇般沿着我腰线游走时,我当即反手一把攥住他命根子——
九敏,他那竟有反应!
可没想到这变态居然兴奋得眼睛都亮了!
"师妹倒是。。。。。。很会挑地方。"
与此同时,我只能暂时憋着,等付新师兄他们走了。
我和这位在汤泉雾气里过了几招,可恶,根本打不过他,当我後腰撞上岩壁的瞬间就知要糟。
他左手扣着我腕脉,右掌死死压在我心口,滚烫呼吸喷在我耳畔:"身子倒比嘴软。。。。。。"
之後这杂种居然还有闲心用气音点评,"该长的地方都长了。"
“彼此彼此,”我咬牙切齿反击道,“师兄也是,该长的地方都很长。”
……
下一秒,
我分明感觉到他指尖凝着杀意的灵力,却在刺破皮肤前突然收了力道,又重新给我点了定身xue离开了。
神经病!
待两个时辰的定身结束时,我浑身冻得发紫。
更可恨的是第二天站岗,高热烧得眼前发黑,还要听这贱人哼着小调从我面前经过。
最後眼前发黑栽倒的瞬间,我还在用最恶毒的话咒骂他。
後来历练回来的池然师姐发现我昏倒在岗亭边,这位也是广白师尊的亲传弟子,她亲自把我背回屋,
醒来时嘴里泛着古怪的苦腥味,唇瓣肿得厉害。
池然递来的药碗照出我红肿破皮的嘴角,她疑惑道,"风寒会引起嘴唇肿胀吗?"
我憨笑道,“我小时候也感染过风寒,那时脸都肿成了猪头,比现在好多了。”
小时候确实是,有次感冒发烧时脸都肿成了猪头,贱骨头娘不给钱看病买药,只能硬生生熬过去,哪像现在还能喝上药。
可当我摸到唇角破皮处时,突然想起昏迷时模糊听到的丶仿佛野兽舔食般的水声。。。。。。
许是烧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