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意味着事情就解决了。
十分冷静的越止想起那人眼神带着的一丝狠辣。
道长觉得如果有必要,帝释天是不介意杀了皇帝。
他不在乎天下会不会大乱。
但越止在乎。
所以越止才会说着赶。
这样不安定因素,还是早日解决为好。
“快走快走,比剑要开始了,我们还是不要错过了。”
本身也练剑,练的还是天子之剑的天子不动声色的转移幼弟的注意力,拉着他走出御书房。
被哥哥拉着走出御书房的道长面色如常,看不出他脑子里已经策划好了一场杀局。
当然,在越止道长眼里,这只是清理不稳定因素的方法而已,算不上什麽杀局。
早已清场太和殿上,两个剑客已经开始了宿命的决斗,底下观看的人只有四个。
一个是陆小凤,一个是诃那,一个是越止,一个是当今天子。
陆小凤当然不会想让自己的两个好朋友被当做猴戏一样的观赏,馀下三人也不希望看见两个求道的人被人当作资谈,所以这一场证道的结果也成为了一个不为他人所知的秘密。
至于外面的赌局,掺合进去的人是免不得被记上一笔了。
今晚的一切对于任何一个知情人来说都是一件大事,而且是让他们忙的不可开交的大事。
但对于越止和诃那来说,今晚的事已经结束了,所以他们是唯二有空到能闲逛的人。
为了不被那群忙的不亦乐乎的人抓壮丁,即使就是宫门刚刚打开,他们两个依旧出宫了。
此时天空雾气蒙蒙的,显然还未天亮,出了宫门,街上自然也是空荡荡的,看不出什麽人气,和身後灯火通明的紫禁城形成鲜明对比。
谋反这样的大事,大臣们收到消息的早就进宫了,消息不灵通的来不来也都不重要。
两个人慢吞吞的走在萧索的路上,神色有些倦怠。
“你非得挑这个时候吗。”
道长察觉身後的动静,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挥了挥拂尘。
“因为这个时候最方便。”
雪白的衣裳穿在突然出现的来人身上,不似越止的清寂飘渺,也不似诃那的温润如玉,倒是一种冷酷自负,即使他笑着,真正看的透他心思的也没有几个。
但现在他是真诚的,因为他对着的是越止。
一个完全知道他底细,但不会因此厌弃他的存在。
“行吧,他们又想干什麽呀。”
越止拉了拉自家好友的袖子,无声抗议。
他属实是不想再对上那些老一辈的人了,主要是累。
他清净惯了,诃那也不喜欢掺和这些东西,这几天就显得麻烦了。
他不喜欢麻烦。
就像这一次,本来说好了当背景板的,结果他都打上幕後黑手了。
现在的太平王世子也就是宫九的出现,就相当于在告诉他,帝释天和宫九的师傅无名联手了。
很大概率,因为他。
“师傅说,让我带你去无名岛,但是你太难找了。”
宫九摇了摇扇子,带着一点无可奈何的样子。
越止和诃那游历路线可随意了,完全是想一出是一出,今天在紫禁城,明天说不定就在乡野小村庄,任谁看了,都得说一句比宫九还要行迹莫测。
“可是我现在不想去。”
越止不乐意了,上一辈的事情为什麽要他一个小辈来解决。
“帝释天和楚留香在,陆小凤和花满楼也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