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还是小鹿
自从上次与韩可欣见面後,陆之洲就开始仔细思考着有关于采访的问题。说实话,采访对于他的吸引力远不及韩可欣对他吸引力的万分之一,他想要继续创造机会和她接触,可除了采访之外,他似乎并没有其他理由约她见面。但是对于他这种时常处于一线的办案人员来说,过分抛头露面属实不是一件好事情。今天早晨他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想法,他可以将老李推荐给韩可欣,老李退休之前是一线干警,现在又是大学的客座教授,而且他主要是他现在研究的犯罪心理学在全国范围内也没有普及开来,而且现在韩可欣工作的杂志社也算是知名杂志社,如果促成这件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是三赢。想到这里,他就迫不及待地打给老李。电话打了三次,还是没有人接,或许他在忙着上课。他转念一想,这个事情还是需要问问韩可欣的一件,毕竟人家才是正儿八经的记者。“韩记者,今晚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聊聊上次你说的采访的事情。”“当然可以,你今晚几点下班?”“7点。你呢?”“那我7点准时在警局门口等你。”“不用,我去等你,你几点下班?”“6点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做完这件事後,陆之洲便开始继续看桑斯越的资料。经过这几天的调查他了解到,桑斯越的个人履历十分优秀,从小到大都是遥遥领先于同龄人的状态,大学毕业于麻省理工商学院,在耶鲁管理学院读完MBA回国,之後便正式进入桑氏集团开始轮岗,仅用三年就坐到了总裁的位置,前段时间更是直接升到了董事会主席。自从桑斯越接手桑氏集团之後,老桑总也开始渐渐淡出桑氏集团的领导层,後来由于不知道什麽原因生了一场大病後,桑氏集团就完全归桑斯越管理,对于老桑总生病这件事情,整个桑氏内部讳莫如深,打探不出一点消息。说起老桑总这个人,倒算是个枭雄。没什麽文化,早年靠投机倒把的生意赚到了第一桶金,又踩到了房地産的风口,之後就开始迅速崛起。有人说早年他刚开始做房地産生意时,对付一些钉子户,可谓上下手段全都用上,实在不行就…
自从上次与韩可欣见面後,陆之洲就开始仔细思考着有关于采访的问题。
说实话,采访对于他的吸引力远不及韩可欣对他吸引力的万分之一,他想要继续创造机会和她接触,可除了采访之外,他似乎并没有其他理由约她见面。
但是对于他这种时常处于一线的办案人员来说,过分抛头露面属实不是一件好事情。
今天早晨他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想法,他可以将老李推荐给韩可欣,老李退休之前是一线干警,现在又是大学的客座教授,而且他主要是他现在研究的犯罪心理学在全国范围内也没有普及开来,而且现在韩可欣工作的杂志社也算是知名杂志社,如果促成这件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是三赢。
想到这里,他就迫不及待地打给老李。
电话打了三次,还是没有人接,或许他在忙着上课。
他转念一想,这个事情还是需要问问韩可欣的一件,毕竟人家才是正儿八经的记者。
“韩记者,今晚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聊聊上次你说的采访的事情。”
“当然可以,你今晚几点下班?”
“7点。你呢?”
“那我7点准时在警局门口等你。”
“不用,我去等你,你几点下班?”
“6点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做完这件事後,陆之洲便开始继续看桑斯越的资料。
经过这几天的调查他了解到,桑斯越的个人履历十分优秀,从小到大都是遥遥领先于同龄人的状态,大学毕业于麻省理工商学院,在耶鲁管理学院读完MBA回国,之後便正式进入桑氏集团开始轮岗,仅用三年就坐到了总裁的位置,前段时间更是直接升到了董事会主席。
自从桑斯越接手桑氏集团之後,老桑总也开始渐渐淡出桑氏集团的领导层,後来由于不知道什麽原因生了一场大病後,桑氏集团就完全归桑斯越管理,对于老桑总生病这件事情,整个桑氏内部讳莫如深,打探不出一点消息。
说起老桑总这个人,倒算是个枭雄。没什麽文化,早年靠投机倒把的生意赚到了第一桶金,又踩到了房地産的风口,之後就开始迅速崛起。有人说早年他刚开始做房地産生意时,对付一些钉子户,可谓上下手段全都用上,实在不行就靠他手底下养的一批二流子干活,老人们说他手上沾着不止一条人命,但那个时候,他手下最不缺的就是顶包的人,不过人们也就敢私下说说嘴,哪个人当面见到他不得陪着笑脸叫一声老桑总。
桑斯越的母亲就比较神秘,信息上只显示了她是绿城本地人,毕业于绿城大学钢琴表演专业,父亲是绿城中学的一个老师,母亲早逝。不过由于桑斯越的母亲已经过世,相关户籍信息已经核销,且由于年代久远,因此对于他母亲的了解止步于此。
虽说有关桑斯越母亲的信息少之又少,但陆之洲还是凭借自己的手段找到了一张她母亲模糊的侧面背影照片。那是一张颇具艺术气息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子黑发如瀑,她端坐于钢琴之前,看上去正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之中。不知为何,当看到这张照片的一瞬间,陆之洲就想到了韩可欣,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流动着危险的感觉,也是一种潜藏着的让陆之洲感到心头一紧的危机来临的前兆。因为那张背影之中,他也依稀能看到崔小雪和韩佳的影子。
虽说他极力劝说自己不要被自己的感受所裹挟去影响对案件的整个判断,但这种扑面而来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将崔小雪的案件与桑斯越联系在一起。
而且对于韩可欣,他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总觉得她出现的所有的时机似乎都有一种恰到好处的和谐,就像数学定理一般,有一种精准计算後得出结论的巧妙的契合感。不过这也许也可能是他过于沉溺于这个案件所带来的附加感受,他在心底告诫自己不可以被这些感受扰乱自己的理性思维,毕竟判案讲的是物证,人证和口供。
直到六点的闹钟准时响起时,陆之洲才发觉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他打开手机屏幕看了看,发现自早上起,老李就在没有消息,他心中感到疑惑,又拨了一次老李的手机号码,还是无法接通。于是他发了个短信告诉老李,记得回电话後,就转身前往了与韩可欣的约定地点。
等到他到时,她正好看到韩可欣从杂志社门口走出来,他打开车窗,朝她喊道,
“韩记者,这里。”
等韩可欣上车之後他才发现她穿的并不多,只在黑色的高领毛衣外套了一件薄薄的羊绒外套。
他将车内的温度调得高了一些,韩可欣看到了他的举动,笑着朝他点了点头表达感谢。
“我才知道,警局居然给你们配这麽好的车吗?”
“不是,这是我自己的车。”
“这样子,对了你吃完饭了吗?”
“还没有,我也正想问,你吃了吗,要是你没吃的话,我们可以边吃边谈。”
“当然,这最好不过了。你有什麽忌口吗?”
“没有,餐厅你随便选。”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一人食寿喜烧,据说肉鲜汤底好。”
“那就这家。”
说罢,陆之洲便随着韩可欣的指引开车向餐厅驶去。
“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一线警员,要随时随地出任务的,所以如果在公衆面前暴露过多的信息或者是给公衆建立了一些不符合我们形象的印象,这不仅对我,对整个绿城公安系统都是有影响的。”
“所以,陆队这麽说的意思是要拒绝我的采访邀约吗?”
韩可欣看上去有些沮丧,她想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