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要做什麽。。。。。。”
一向温和的人突然不近人情起来让人特别难以接受。
少女眼里慢慢蓄上泪水。快速眨了眨眼,小声问道:
“那最後一个问题,你右肩上有没有一道贯穿伤?从锁骨处斜向下穿透蝴蝶骨。”
“没有。那麽重的伤,肯定会影响行动的,可我的体术很好。”
“那可能是养好了呢?”
“没有伤疤的。”少年抿抿唇:“回去吧。”
“哦。”
女孩张张嘴,在对方坚定的神色下只能退缩下来,蔫哒哒地转身离开。
等她走出一段距离,五条悟凑到挚友身边小小声:“哭了哦。”
“这种事情,严厉点说清楚没有坏处。”
“哇,充满经验的,受欢迎优等生的发言。”
夏油杰给了他一手肘,最後望了望少女离开的背影
——天快亮了,艳丽的朝霞前,小小的影子似乎回头看了看。
他叹口气,揉揉被阳光刺到後更加酸胀的双眼,回到房间收杂乱的桌子。
两个少年都是昨天下午回来的。夏油杰交完报告後就被五条悟拖着写了他那一份,再通宵打游戏。
玩到兴起谁都没去食堂吃饭,导致屋里扔了一地零食包装。
把代写的报告拎出来抖干净上面的零食渣,扔给它的主人。
剩下的东西直接扫进垃圾桶。
一个小瓷罐“咚”地掉到地上,盖子甩开掉出几片果脯。
五条悟爪子贼快地捞起罐子往嘴里塞了一片:“你藏零食。。。。。。呸呸呸!这是什麽奇怪的味道!”
无奈地从对方手里拿回果脯盖上盖:
“这个是宇佐美给我应对苦夏的药。用来开胃的。甜甜辣辣的比较刺激食欲。”
“能接受这个味道的你是魔鬼。能做出来这个味道的宇佐美也是!”
“药能多好吃嘛。”
“魔鬼魔鬼。老子要甜牛奶!”
“好好好,早餐给你买。”
GAYGAY的直男在讨论早饭。备受打击的佑里绷着脸回到房间,把自己往被子里一裹默默流泪。
小黑存在的意义是不同的。
儿时不曾发觉,但是离开家之後的每一天,每当她了解更多咒术丶鬼怪的事情,她就更思念对方一些。
别人看不到的“朋友”示意图吞噬自己的恶鬼;每天开心的游戏是一次次成功的逃命;被各种“动物”环绕的孩子是被同类抛弃厌恶的“谎话精”;拱卫自己信徒们是心怀毒汁的贪婪者。
有多少次呢,有多少次咒灵舔上来的舌头是要吞掉自己,有多少次信徒的抚摸是意图不轨。
幼年时的她是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只是在毫无所觉地吸引着恶念。
若不是一开始遇到的只有低阶诅咒,无法离开诞生地,她怎麽可能在一次次在你追我跑的游戏里中保住性命。
甚至喜欢这麽玩还是妈妈引导的。
傻呵呵的小孩最喜欢的是和朋友们贴贴。
等到她长一点,遇到的咒灵越来越厉害。
如果不是小黑出现,再和那个捉迷藏咒灵玩两次,规则达成就会被吞了。
後来有了老师的女孩慢慢明白了危险,死死拽着男孩给自己当保镖。亏得对方脾气好又有责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