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告辞了,深有同感的叹息,“您,,,别发火,别为难孩子。”
“不利于养病啊。”
“骂一骂,出口气算了。”
永宁候觉得自己骂早了。
这哪里是一头小辫子,这是在自己家头上放了把用头发丝缠着的铡刀啊。
他厉声叫,“赵松,拿鞭子。”
赵松苦着脸,“候爷,姑娘还小啊。”
叶望舒被抽得一边跑一边求饶,“爹,您放下鞭子,有话好好说。”
“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您打就打我吧,别打中意哥。”
永宁候气得喘粗气,“混账玩意,我原以为,你就是脾气坏了点,胆子大了一点。”
“我是没想到,你敢往天上捅。”
“我不打你,我打中意!”
“你做错多少事,我就打多少回中意。”
他是知道这小丫头的软肋的。
赵中意站那里不动,“爹,你打我就打我,可不能再打舒舒了。”
赵松看着那两个抱团痛哭的孩子,眉头皱得死紧,“候爷,再打,就真得打死了。”
永宁候扔了鞭子,摆手,“你不知道,她有多胆大包天。”
他关自己的禁闭,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见人。
叶望舒接过赵松手中的参汤,“我爹还在生气?”
赵松愁眉苦脸,“姑娘,您到底闯了多大祸,候爷好多年没有这样焦急担心过了。”
“难不成,您要造反!”
叶望舒悄悄的走进去,软软的喊,“爹。”
永宁候的手,还在脑门上杵着,“你来干嘛!”
他看着女儿的眼睛,到底接了参汤,“身上还疼吗!”
叶望舒摇头,“不疼了,爹没舍得使劲。”
她蹲下来,抱着他的腿,坚定的道,“爹,我,,,发誓,我做过的事情,没有人发现。”
“以後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我保证不会的。要不然,上一次就被人抓了。”
永宁候的心操得稀烂,“雁过留声啊。”
“皇上面前都有人提过了,只是未被重视。”
“万一被人知道,永宁候的恩宠,,,也保不住你的小命。”
叶望舒拿出两张银票,“给您开个眼。”
她把银票铺好,银票上面盖了三四个印鉴,红的蓝的黑的,都是京城最大的银通宝号加盖上的。
然後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点药水在上面。
过了一会,永宁候的眼睛瞪大了,“这上面的印,,,没有了。”
“会不会过几天再现出来?”
叶望舒嘻嘻一笑,“等到天荒地老,也不会。”
“我师父手中出来的东西,没有失过手。”
她把银票放在书桌上,“要不,放在这里,咱们等着。”
“总之呢,我绝对不会害大哥还有爹。”
“再说中意哥现在和您绑在一起呢。”
赵闻溪气得打了她一巴掌,“没良心的玩意。”
叶望舒搂住他的脖子,低声,“本来是没良心,不过,遇到了爹,大哥,还有中意哥了,我,,,不能乱来。”
赵闻溪冷笑,“你怎麽不提那个混蛋。”
“一定是他教坏了你,皇家人哪有一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