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温柔,不再是记忆里那一个冰冷冷的後脑勺,不再是一个匆匆的身影,也不再是那一晃而过的眼神,更不是清河水边那无情的转身。
他温柔的握着她手,温声的告诉她,其实他也想她,特别想。
“望舒,不要忘记我。”
她觉得好笑,她怎麽可能会忘记呢,她想大声的告诉他,让他放心好了,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他,“景年,我没有,,,”
景年的身影消失了,她睁开眼睛,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景年,没有人。
她苦笑,拭去眼角的泪水。
“景年,我知道现在只有做梦才能拥有你了。”
周楚寻在她回来的第二天,便上门来了。
“楚楚,我好想你。”叶望舒披个外衫就直接到了院子门,开心的把人抱住。
周楚寻白嫩的手在她的脸边,显得格外的分明,吃吃笑话她,“黑了。”
叶望舒一把单手抱起她,另一只手把院子里开得正美的菊花折下来,“送你。”
周楚寻的心怦怦直跳,两只手不禁搂着她的脖子,她顾不得丫头们的眼光,只管抿着嘴笑。
“这是哪里的风俗吗?”
叶望舒得意的把花给她别到头发上,“是抱新娘。”
院子里的几人听了掩嘴笑。
只有灵犀看到自己家姑娘耳朵红了。
叶望舒把自己给她买的小玩意什麽的,堆满一桌子,“给你们带的,觉得挺好玩的。”
灵犀几个人围上来,欣喜的拿在手中,不停的追问着。
周楚寻想和她说句话,都得等她们停嘴,“皇上今年的秋猎,过两天估计就要开始了。”
叶望舒怔了一下,“哦,我爹不去。”
“我也不去。”
“太累!”
能单手抱起别人轻松得连大气都不会喘的人,说她太累。
周楚寻看着她书架上的画本子,随手抽出一本才子佳人,“太子已经困禁在东宫,只差一道圣旨。”
“五皇子虽然表面风花雪月,但是贤妃的娘家,暗地里活交流没有停止过。”
“六皇子更不必多说,永安候府是他天然的支持者!”
她转过脸,看着那个担心的小黑妞,“四殿下,一无所有。”
“因为他办事能力出衆,已经惹了他们的眼。”
“这次的秋猎,肯定会有人对他动手。”
叶望舒突然眼圈发红,“楚楚,你帮帮他。”
“他以後会娶你的。”
突然她说不下去了,“不行,我不能这样自私,景年他变了,,,他有了别人,他怎麽可以有了别人,,,”
“对不起,是因为我改变了,,,楚楚,我不该这样。”
小一说得对,她干预得太多,剧情已经变了。
再这样下去,景年,,,永远都只能是个光杆皇子。
甚至命都难保。
不行,不行。
景年一定要完成他的心愿。
这是任务。
对不起,这次我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