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什麽美景,树叶黄了,果子落了,鸟都飞光了。
“姑娘,可是有心事?”
周楚寻略怔一回,拿起笔,默默的写下三个字,“赵望舒!”
她的名字,真好听。
和她本人一样。
四皇子府内,半夜景年才洗去一身的灰尘,越一推门进来,“主子,查到了。”
“那两个少年,一个是永宁候的嫡姑娘赵望舒假扮。一个是赵世子的侍卫赵中意,保护她的回家。”
“那天他们二人刚好从军中回家,经过猎场。”
“绝对只是偶然,没有任何的计划与谋算。”
景年听到赵望舒三个字时,眼中亮光一闪,“我知道,她没这个心眼。”
“她,,,回来了。”
那个小傻子!
越一迷惑,“主子,这京城里叫望舒的姑娘,,,不一定就是她。”
这种借尸还魂的事情,听起来,他一个大男人都夜晚不敢起床撒尿。
太不思议了,不知道为何,主子总是一口咬定是叶姑娘。
那,就算是她回来,难道不是来寻主子报仇来的,毕竟,主子那样无情的杀了她!
想到她死的时候,都是带着笑,她心里肯定意想不到。
她真的,好难得的一个人。虽然总是傻呼呼的样子。
主子对她,,,明显从开始的警惕防备,到最後享受。
他在一边,看得清楚真切。
主子看她的眼神,渐渐的变了,有了光,有了温暖。
“她一个人在那坟中,肯定害怕。”
“主子让人去修缮那里,还留下一对老夫妻守着她,希望她别再留恋这世间,安心投胎。”
“放过主子吧,叶姑娘。”
景年长出一口气,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两个字,“望舒。”
字迹如游龙飞舞,干脆利落。
只是,她一个内宅女子,要怎麽才能见到她呢!
“越一,你打听一下,她在府内过得如何?”
这个没有一分谋算的人,别还没有见到她,便死人家手里了。
便是死,也只有自己才能说得算。
越一迟疑,“那周姑娘呢?”
景年轻笑,“暂时不管。”
越一再次迟疑,“那水运衙门的帐册?”
景年脸上微沉,寒意从眼中溢出,“父皇明明查到,却又不管。”
“他对太子,倒是情真意切。”
“他是想我当把尖利的刀。”
只是刀尖朝哪里,却只能由他来定。
越一刚退了出去,景年的耳边便听到了叮叮的声音。
他听着到这熟悉的铜铃声,眼睛却紧紧的闭了起来,躺在床上,呼吸放得轻缓平和,极力控制着咚咚的心跳声。
就是她,一定是她。
过了一会,窗户被人轻轻的推开了。